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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人,那些悲痛他们都没有经历过,谈什么感同身受?还大言不惭地说要走正道,那算是什么正道?没人爱我们我们就要爱自己,就连崔景言都是在利用你……”“够了。”晏子萧打断道,“夏宫主有什么想法自己揣着就好,不必同晏某讲。晏某愚钝,半真半假的话,分辨起来还是挺困难的。”夏慈恩听了,痴痴笑道:“原来当年的事晏公子都知道了?既然不怨崔景言,晏公子又为何来投奔我的呢?”晏子萧:“这是我欠你的,你替我受的罪,我一分不差的还给你。而且我也不想在神行岩住了,太委屈。低眉顺眼一辈子,盖棺定论的时候指不定还要被人吐口水,不如现在把他们嘴堵住了,也能在青史上留下一笔。”“晏公子看得倒通透。”夏慈恩问道:“条件呢?”晏子萧也不客气,直接道:“不准动神行岩。”夏慈恩:“晏公子还是念旧啊。”晏子萧笑笑:“毕竟住了五百年,好歹还有些情谊。”夏小正不明白夏慈恩为何对晏子萧如此信任,寒暄不过三句便给晏子萧安排了住处。夏小正威胁道:“你最好放老实点别动什么歪心思。”晏子萧礼貌地回道:“明白,毕竟夏公子被姜别坑过一次,是心头的伤。晏某不会轻易揭别人伤疤的。”你现在就在揭伤疤啊!夏小正立刻就气得摔门走了。脾气温和的人毒起舌来,真的是非常恶劣。作者有话说:要开始收伏笔了,可能会有点碎xxx多个时间线一起写,太考验我了第55章直道相思了无益?姜别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多半是听了崔景言笛子的缘故,他总是梦到一些从未见过的事。他想睁开眼摆脱这梦境,却发现眼皮沉得掀不起来,身上火辣辣的疼。一种熟悉的恐惧感涌上姜别心头。姜别全身都被绑住,他费力地挪动自己的身子,靠坐在墙上。他似乎是在地上,冰冷潮湿的空气渗人他每一个关节,这是哪?姜别强迫自己睁开眼,仅仅是一条缝隙,借着昏暗的光他也能看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神行岩的牢房。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别眼睛一下睁大,瞬间清醒。他僵硬地转过头,看见了一个人正站在牢房门口,修长的眉,半阖的眼,直挺的鼻梁,微薄的唇,芝兰玉树。是楼清尘。不过不是姜别认识的楼清尘。此时的楼清尘表情没有那么淡漠,故作成熟的外标下带着少年意气。肩也没长开,身量还是单薄的模样,仿佛一手就能拦进怀里。姜别忍住想抱抱楼清尘的冲动,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想,问道:“现在的年份是多少?”话一出口,不是姜别声音。这个人的声音浑厚低沉,应该是个成熟男人的。楼清尘显然也被姜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仔细观察了姜别,确定没有诈之后才道:“修真历1793年。”又他妈穿越了。正好是平遥之战的那年。这个世界疯球了!原来还没忘了他有穿越这个设定!姜别想一下子把自己撞死,什么时候穿不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晏子萧的事没处理完,北冥宫虎视眈眈,楼清尘还没回来,结果现在给他来个穿越,还不如一刀捅死他!显然被绑得像个蚕蛹的姜别没有弄死自己的条件。姜别又问:“那,我是谁?”楼清尘神色微微不悦:“敖放,堂堂众魔之首,玩失忆这一套未免有些丢人了吧?”他是谁?姜别怀疑自己听岔了,傻愣愣地瞅着楼清尘。楼清尘说他是敖放,他穿到了敖放身上!玩他呢吧?不想入魔,直接给他塞到魔修身上可还行。楼清尘看姜别的表情不像装的,皱起了好看的眉,正要开口,姜别却突然冷下脸,道:“我要见寒轸。”楼清尘:“师尊命我……”姜别打断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也配管老子?我不管你是什么大师兄二师兄,除了寒轸我谁也不见。”说着姜别就翻了个身背对着楼清尘,一副送客的样子。蹲个监狱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楼清尘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到底是忍住了脾气,吩咐师弟去和寒轸传话,自己留下来看着敖放。姜别背对着楼清尘心里默默盘算着,他现在非常醋!听楼清尘的语气显然是还没和敖放有什么交集,既然他穿到了敖放身上,定要断了敖放和楼清尘日后的那些孽缘。所以他从现在开始,理都不理楼清尘,他就不相信这样还能扯出什么绯闻来。不一会寒轸来了,看敖放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冲各位弟子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我们单独聊聊。”房间内霎时只剩下了姜别和寒轸两个人。寒轸先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姜别慢悠悠地转过身,寒轸那枯瘦的身形再一次映入他的眼帘。上一次见寒轸还是在幽幽谷的万人坑,时过境迁,姜别不仅有些感慨。“寒掌门想知道什么?”姜别问道。他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状况,急需一个人详细的告诉他。楼清尘不能问,井华他不认识,唯一能值得楼清尘找来的,也就是寒轸了。看架势一时半会是聊不完了。寒轸也不顾忌地上脏不脏,撩起衣袍坐下,摆好了要跟姜别促膝长谈的样子。姜别并不愿意和寒轸聊太久。他对寒轸没有接触过太多,难以应付,老一辈的过于老辣,在寒轸面前他未免不露底。寒轸竖起三根手指,稳稳地道:“魔修的人数、驻地、计划。”多了便一个字不说,不动声色地看着姜别。寒轸的问题乍一听可以说是不功不过,细细品来却多了些别的意思。敖放现在为什么被关进神行岩的地牢姜别暂且不清楚,但彼此间交过一次手,既然是要审问消息又怎么会问出这么模棱两可的问题?就不怕敖放声东击西?琢磨一下,寒轸的问题似乎更像是在试探姜别。姜别不敢轻易松口,维持住表面的冷静道:“寒掌门不是已知一二了吗?再问我这种问题是前来证实的?”寒轸缓缓放下手,默默盯着姜别,良久才道:“敢问公子贵姓?”“……”姜别有些挫败,他在寒轸手下连一招都没走过。“我姓姜。”被拆穿了姜别也不再兜着,态度算不上好,“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仙师看着治吧。最好赶紧给我送回去,那边事挺忙的。”寒轸显然没有轻易放松对姜别的警惕,道:“姜公子似乎是对神行岩很信任?可与神行岩有什么渊源。”渊源?你的好徒弟把我掰弯了,还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