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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月的已经买了,这张就当是老天爷的恩赐,万一有意外惊喜呢? 这么一想,还是有点激动哒,魏兰按捺着雀跃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把彩票放进包包。人生无聊,她买彩票图的是这份激动,这份充满期待与希望的心跳。 中是肯定不能中的,她有自知之明,唉,这可能是命运赠给自己的一份彩头。 期望来年能够逢凶化吉,一帆风顺…… 彩票是今晚这一期的,魏兰逛到十点多才回家。老爸不在家,说是跟老朋友喝酒应酬去了。听着老妈的唠叨,洗漱吃饭,然后回房习惯性地打开电脑一查—— 啪啦! 听到女儿房里有摔凳子的声音,魏妈不由担心地走出客厅,“阿兰?怎么了?” “没事……”房内的魏兰狼狈地爬起来,颤着双手扶起转椅,“不小心摔了。” “小心点,快出嫁的人了,还这么粗手笨脚的,将来到了婆家有你受的……”母亲唠唠叨叨着回了房。 而魏兰扶好椅子勉强坐好,难以置信的瞪着那张彩票。八成是电脑出问题了,居然显示她中了二等奖,奖金有55555……500w?! 妈呀,如果这是真的…… 这的确是真的,第二天,魏兰下班后到彩票站点咨询过。当然,她没有拿出自己那张彩票,财不可露白的道理她懂的。 有家财万贯,留着自己吃不香吗?干嘛要将就,给自己找个男人回来添堵? 于是,魏兰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向未婚夫提了分手,说两人不适合,并一意孤行地取消明年年初的婚礼。 面对男方的质问,她淡淡解释,觉得自己将来可能生不出儿子。对方秒懂,在朋友圈骂她难怪成了剩女,心理已经变态了什么什么的。 面对父母的质问,她只讲了一句,“我怕他将来出轨,现在的男人信不过。爸,您说对吗?” 她爸心虚,不知怎么应对;她妈不知就里,为似乎走火入魔般固执的闺女忧心落泪。 解决这些麻烦事之后,魏兰悄悄兑了奖,然后没事人似的继续上班,领着每个月四、五千的月薪。 逢节假日,她便陪母亲出去喝茶,购物,去旅游。从来不喊父亲去,他爱来不来,从不强求。老妈不知道老爸养外室的事,魏兰也不想影响她的心情。 如同追星,一旦爱豆的形象轰然崩塌,由爱转恨,那股恨意非常的强烈。 魏兰的心情便是如此,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父亲最疼爱的孩子,到头来才发现是一场假象。 没事,大不了她和老妈相依为命。亲情可以是假的,钱假不了。 钱就是底气,能使她的生活变得轻松惬意。 第426章 前嫂子一直是个性情坚韧,对钱财的处理相当谨慎的女人。钱虽不能治百病,却能治穷病,能让她拥有更多的选择机会。 上辈子,姑嫂二人想尽挣钱的法子,却仅仅够花;这辈子一起尝尝有钱的滋味,也算有福同享,无愧于心。 对魏兰颇为了解的罗青羽看着这份文件,里边记录着前嫂子中奖以来的作为。意料之中的事,她把文件拿去碎了,再从自己的帐户拨出五百万捐出去。 她没有看前嫂子的照片,不知道对方的寿命长短。 农伯年帮她看的,确认对方的身份,也是他派人扮成老太太的模样。 承诺过的,用她的钱补偿前嫂子。赠予要有一个名头,只能拜托年哥算出中奖号码……她期望已久的一幕,终于在那天晚上亲眼看到,简直惊为天人。 “年哥辛苦了!”处理完捐赠的事,罗青羽开心的来到客厅,踮起脚尖,高举双手,“为你献上我的膝盖,跳支舞表达我对您的敬仰……” 芭蕾舞哦,滑稽版。 “免了,”农伯年不想活受罪,站在一张长方桌前瞅她一眼,招招手,“过来写对联。” 今天年三十,贴对联,贴门神,还要挂起红灯笼。以前不搞这些的,今年有她作伴,闲着也是闲着。 “写对联?这可麻烦了。”罗青羽放下手脚,正儿八经地来到桌前,瞪着一沓红纸相当的苦恼,“我字写得还行,可毛笔字差强人意。” 要贴在门口的,她不敢献丑。 “那你写横批。”农伯年也不废话,开始提笔挥毫。 罗青羽在旁默默看着,他动作熟练,写字雄劲有力,如锥画沙。即便她是外行,也看得出他这手字写得极好,更加摇头如拨浪鼓,死活不敢糟蹋横批。 挂在门口供人观赏的字,相差太远会被人笑话一年,她才不干。 不过,在对联上添几笔还是可以的。她有美术功底,画过舞蹈、武术的动作图。光有字太单调,她觉得的,便调了水彩墨画几只蝴蝶在字里行间飞翔。 罗青羽:……嗯,小小的几只,使整幅字画瞬间灵动起来。 农伯年:……说他直男的审美粗暴直接,她直女的审美也不过如此嘛。 当然,两位老人精皆不约而同地表示十分满意,一起动手把它们裱画装框,挂在门口。这样既美观又干净,不怕弄脏墙壁,年底直接拆下来即可。 忙完这些,开始包饺子,做年夜饭。 身在海岛,海鲜必不可少。 罗青羽讨厌做海鲜,只能交给年哥搞定。她打下手,洗菜和包饺子。 包饺子一点都不轻松,因为岛上除了他们俩,还有其他工作人员,数量庞大。虽然食堂也包,意义不同,农老大亲自端了一盘给大家加餐。 之前同事们提议年三十又开一个派对热闹热闹的,农伯年拒绝出席,理由是今年只想安静地过一次年。 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今晚的岛上依旧热闹非常。 而另一栋屋里亦不甘寂寞,相当喜庆,晚上的八点多,罗青羽拿着手机和家人视频。从门口拍到屋里,从她的身上拍到年哥,又在客厅的阳台拍海景。 最后,镜头落在餐桌上,上边摆着丰盛的年夜饭,丝毫不比家里逊色。还有切开两半的大龙虾,整只的烤鸡,让她撕着吃。 “整只怎么吃?”谷宁皱眉。 “手撕鸡。” “哎呀,你年哥家没有客人在?斯文点,不要给他丢脸。”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年哥给我做的。” “没事的,宁姨,”农伯年听到了,在旁边补充,“她这段时间装正经挺累的,偶尔释放一下。”免得反噬。 罗青羽白他一眼,“什么装?那是我的本色。” 哼,拉倒吧。 农伯年给她一个假笑自己体会,有条不紊的摆着餐具。见他俩相处和睦融洽,看不出半点暧昧,俩mama感到很失望。 但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如果两人擦不出火花,做一辈子兄妹没什么不好的。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