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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祁渊亲自给他龙气这种事都能看出来。白沐肃然起敬,中医文化果然博大精深。同时也感觉得到,张太医的用心良苦啊,他在心里默默道了个谢,然后悄悄去瞅祁渊的反应。祁渊也同时意识到不对劲,但他心思缜密,显然比白沐想得更多。他想起之前特意被张太医提及的六个空碗,还有空落落的是心,现在又给他们开了这么多大补之物,其中的意思昭然若揭。现在想想,刚才张太医的态度的确别有深意,只是为何呢?忽然,祁渊想起这几日自己的行为,因为担心白沐的身体,所以刻意避开一些亲密举动,对白沐偶尔不经意间的撩拨也视而不见。再结合太医的意思,难不成是说他不该拒绝?一想明白这层一起,祁渊感觉心头一阵火热,身体也跟着热起来。这肯定不止是饭菜的原因。祁渊幽深的黑眸看向白沐,里面灼热的暗红火光烫得白沐神色一缩,脸上的绯红更亮,来那个人只见粘稠胶着的气氛都像着了火。究竟是不是,试试便知。这个试一试的念头一涌出,就再也收不回去,祁渊饿狼般的视线紧盯白沐道:“小白,我们歇息了吧。”白沐一瞬间没回味过意思,下意识道:“这么早吗?”这才吃过晚饭呢,外面太阳都没下山。祁渊轻轻一笑:“今天可以早一点,你觉得呢?”低沉中略带沙哑的独特音质灌入耳中,白沐感觉耳廓一阵酥麻,同时反应过来祁渊这话里的意思。耳垂瞬间红得滴血,连眼角都多了几分飘红,他眼神闪烁面上却是止不住的激动和期待,用软到极致的声音道:“好。”*********青天白日,一室荒唐。不知过了多少次,白沐已经困顿到意识模糊,反倒是祁渊还精神十足,游刃有余。又一次释放过后,云暂歇雨稍霁,祁渊轻轻抱住白沐,像抱着什么稀世的珍宝。在这种特别的气氛中沉静片刻,祁渊还是有些担心,问道:“小白,你知道自己这几日为何反常吗”白沐揉了揉眼睛,红红的鼻头微微皱起,半眯着眼用手指了指肚子,沙哑着嗓子乖巧道:“龙气呀,这里面好多好多龙气,我好饱。”肚子里,龙气,好饱……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祁渊刚冷静下来的头脑再次燥热,一个翻身压了上去,胸腔中传来一阵愉悦的低笑。原来是吸龙气来饱肚的小妖精,既然没有益无害,那就然你吃个够。这晚,白沐成功吃撑了。在他的腹部丹田处,那颗银底金纹的小球欢快地转动,亲昵地蹭了蹭四周浓郁的龙气,然后将它们悉数纳入自己圆滚滚的身体。次日,祁渊再次意动之时,便换成了白沐严词拒绝。甚至噗通一下变成小狗,跳到祁渊身上耀武扬威,洋洋得意地抬起爪子太腿|间某处踩了踩。小狗仰起头支棱着耳朵,小尾巴翘得老高,双黑眸闪着光,似乎在说:我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狗,你能把我怎么样?祁渊失笑,他还真不能把小白怎么样。想了想,将小白一把抱住,在书桌前落座:“小白真可爱,我们来画画吧。”他拿起笔迅速在纸上描绘,简单几笔便勾勒出小白刚才得逞的模样,狡黠得有恃无恐,嚣张又可爱至极,活灵活现。添加了些细节,让这幅画更加完善过后,祁渊满意地放下笔。外面的阳光投射进来,轻轻柔柔地洒在纸上,养心殿内多了一层暖色的朦脓,静谧又和谐。此情此景,似乎有些熟悉。祁渊不解地沉思,左右端详了这画片刻,脑子里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迅速铺上一张崭新的画纸,提笔再次作画。他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相似的画面了,是在梦里。笔尖轻轻落在画纸上,首先出来的事养心殿这一背景,接着是一张书桌,书桌后是他和……人形的小白。画上是一片白皙纤薄的背面,只有祁渊知道,画中人另一面是怎样惑人的美景。原来,他在那么早之前,就对小白起了别样的心思吗?他轻笑了一声,每次落笔愈发谨慎柔和,每一处都精雕细琢,力图还原梦中的画面。于是白沐一转头,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幅限制|级的画。画中的自己正坐在祁渊腿上,一大片不着寸缕的背可以看出,他是没穿衣服的,画中两人手臂交错似乎是在拥抱。这,这画的是什么?!白沐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他原以为祁渊在处理奏折,没想到竟然在画这种画!“汪汪!”他严肃地面对着祁渊,只见他一本正经神情专注,还真像是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可其实呢?却是在画着这些不过审的画,真是,真是……白沐左脚踩右脚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恼羞成怒地想到:表里不一!祁渊竟是这么虚伪的一个人,看似冷淡漠然,实则内力色彩浓重,如此两幅面孔,可他怎么……感觉更喜欢了呢?白沐有些局促地动来动去,引起了祁渊的注意力。他停了笔道:“小白,我曾梦里梦到过你。”“你知道吗,你第一次变人不是在绫落殿,而是在养心殿,夜晚的我的怀里,只是没等你醒来就变回去了。”“我想着,若是立马告诉你,你说不定就不同我一起睡了,所以我就瞒了下来,夜里我就做了这样一个梦,梦中的你坐在我的腿上,正如这画中一样。”听闻,白沐先是惊讶,随后又是一阵窃喜,紧接着金光一闪变成人。明明能变出全套衣服的白沐,这次却只身着单薄的里衣裘裤,材质丝滑且近乎透明,倒是有了点梦中画面的味道。这完全是出于心底意愿,一个冲动就变出来的。但这种行为严重不符合白沐的面子。于是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真的按心里所想,变成人还没穿外衣后,白沐顿时慌得脸红,只好佯装生气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是说好喊醒我吗?!”祁渊失笑,扶住小白的肩膀让他坐稳道:“我怕……”“你怕什么怕?!”白沐瞪着祁渊,过了片刻才扭开头,别别扭扭地小声说道:“就算你告诉我,我也不会分开睡的,休想把我撵下去。”祁渊顿了顿,只觉心中鼓鼓胀胀的,充满着一种名为温暖愉悦的情绪,他胸腔闷闷地震动低笑,不知该说点什么来表达此刻情绪。只觉得,真好,真巧,你也是这样想的。他像梦中那样,环抱住小白,让其贴在自己guntang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