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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燕凉凉的看他一眼,“我对三十岁的老男人没什么兴趣。” 这句话好像有点伤人,贺杨眼睛都红了,“什么三十岁,爷今年明明二十九好吗?二十九!” “嘁。” 跟余生在一起,谈起贺杨。 “你小心点,这种三十岁跟小姑娘交朋友的男人最有心机,能把女人哄得团团转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被他给骗了。” “你想多了,我跟他就是朋友,他挺君子的,就是嘴挺毒。” 余生拍了拍她的肩,“世界上男女朋友之间可没有纯粹的友谊,他如果不想泡你,我名字倒着写。” 大三的课比上学期要紧张,每天跟打仗似得,三点一线的跑,仿佛又回到了高中,人的神经一旦紧绷起来,一些人一些事也忘得快。 雷虎开的面馆生意挺火爆,她去过几次,见雷虎忙的晕头转向,有空时帮过几次忙。 但她什么都不懂,打碎过几张盘子,雷虎就不让她动了。 “小姑奶奶,越帮越忙啊,行行好,饶了我。” 余生乐的咯咯笑。 认识贺杨的第三个月,韩燕凑巧,终于见到了余生的男朋友。 其实真是凑巧,贺杨那天晚上有个庆功宴,非要拉着她去,但也没毁她名声,逢人就介绍说是自己的亲meimei。 后来就在酒桌上碰到了金浩,余生的男朋友。 他身边坐着位演员,算是小有名气。 两人挨得近,女演员似乎很健谈,时不时侧脸在金浩耳边说悄悄话。 金浩可能顾忌着韩燕在场,金浩不怎么接那女人的话,但嘴角始终翘着,意味不明。 散场后贺杨送她回家,韩燕非要偷偷盯着金浩,直到她确定他是一个人开车走了,她才让贺杨开车离开,路上,韩燕捣鼓着贺杨车里的挂件,“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贺杨看了眼后车镜,踩了油门,“金浩是这部剧的投资人之一,年轻有为,长得又好,钻石王老五的身份,哪个女人不稀罕?都恨不得脱了衣服扑上去,但他在圈子里还算是正经的,几乎没见到他身边待过女人,你那个朋友可能是个特殊。” 韩燕十分不理解,“那他们为什么不公开?” 贺杨拍拍她的脑袋,“告诉别人他跟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处对象?传出去还不被圈里人笑话死?” “金浩多大?” “跟我差不多。” “嘁,孙中山先生跟宋庆龄小姐结婚时两人还差27岁呢。” 贺杨惊讶的挑眉,“我历史没学好,不知道。” “就是的。” “那照这么说,咱俩就差九岁,也挺配的。” “滚。” 日子就这么过,挺平淡的,没什么波澜。 转眼到了国庆节,韩闯最近处了个对象,韩燕没回家。 贺杨开车送她去机场,问:“去哪个城市旅游?” “平城。” 贺杨把烟掐了,丢进烟灰缸里,盯着她看,眼睛黑沉沉的。 韩燕提醒他看路。 贺杨这才扭过头看向正前方,“去那儿干什么?小破城市,没什么好玩的。” “你怎么知道?”韩燕扭过头问他。 贺杨哦了一声,脸不改色:“去年剧组在平城拍过一场戏,待过几天。” “那你一会给我发个攻略。” “一个人去?” “嗯。” “去找人?” 韩燕反驳,“就是想去玩玩,听说那边景区风景漂亮人也少。” 贺杨什么也没说,走之前提醒她注意安全。 直到飞机落地,韩燕踩到平城的土地上,仿佛跟自己在两个时空,心里踏实不下来。 平城是个沿海的岛城,想要去岛上就需要去邮轮中心的码头搭乘轮渡。 到对面码头,一张船票40。 这还是韩燕第一次自己偷偷跑出来,第一次来到距北城有两千多公里远的南方,第一次做船,呜呜的汽笛声在耳畔响起,一切都有些新奇。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海上大雾弥漫,看不清风景,海上有风,海风阵阵的往脸上吹,海腥味冲鼻,韩燕怕头顶的帽子被吹飞,只好去了下层。 轮渡开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到了平城。 韩燕下来就吐了,晕船。 缓了好一会,她才认真观察起这座城的模样,城市建筑老旧,没有高楼大厦,年代应该很古老。 韩燕打开地图,找到在网上预订的酒店,开了导航。 可能是天气不好的缘故,除了从码头上下来的乘客,码头上行人不多,附近停着几艘渔船。 韩燕拉着行李箱从码头出来,外面有海鲜市场和商场,马路对面还有餐厅一条街。 商场门口有摆摊的老爷爷,地上铺满了各种大小的贝壳海螺。 老爷子见韩燕停下脚步,看着地摊上的东西一脸新鲜。 “小姑娘,喜欢就买些带回家送亲戚朋友吧。” 韩燕蹲下来,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白色海螺,“好漂亮。” 想起小时候听过的 “它能吹响吗?”她问。 大爷:“可以啊,你吹个试试,我这里所有的海螺品质上等,都能吹的响。” 韩燕嘴巴对准海螺口吹了口气。 海螺发出了空灵悠扬的哨声,十分好听。 韩燕面露喜色,低头去挑选。 大爷赶紧递给她一个袋子装。 室友三个,余生一个,韩闯跟他女朋友两个,爸爸mama两个…… 韩燕数了不少人的,不一会,小袋子被她装的鼓鼓的。 又看到旁边的贝壳,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 她又挑挑拣拣,装了不少。 把东西递给老板,“多少钱?”她从包里摸出钱包。 “230,给你抹了零,给200就行。” 韩燕正要数钱,手臂被一只大手按住。 耳畔呼过来一阵热气,痒痒的。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传到她耳朵里,仿佛是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