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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大宝挂了电话，又打给秦明，没人接，只好再打给方木，也没人接。她不放心，打了好几回，都是不接，有些慌，打到警局，“秦明和方木到警局了吗？”“还没，到了到了。在大门口呢。找他们有事？”“确保一下他俩安全，我马上就会局里，让他们等我一下。”“知道了。”“木木，你怎么这么快就从医院出来了？真的没事了？不用再查查？”李大宝关切地问道。“我觉得没什么事。”方木说到一半就被秦明插话。“医生让他留院观察，他不肯，就只好回来了。”“哟，你现在这算是木木的全权代表人。”“一直都是。”秦明答道。方木并没有出声反驳，只是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真该把这幅画面拍下来给林涛看看。”李大宝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已经很诚实地偷拍下来并且发给了林涛，再把照片和聊天记录删除。“看来你没少干这种事情。”秦明把刚倒好的水递给方木。“某些人的服务精神明显还没有到家，我的呢？”李大宝被抓包脸不红心不虚。“没了。”秦明坐在方木身旁，显然没有要起身的想法。“木木，你看看他。”李大宝对着方木假哭道。方木忍笑，看了秦明一眼，“我也没有办法。”李大宝的视线在秦明和方木之间来回徘徊，“我算是认清你们俩。单身狗，没人权。”“你刚刚都去查什么了？”秦明问道。“去查这封信的来源。发现是寄信人委托一个小孩把信放在警局。”李大宝道，“不过这个事情很奇怪。小孩儿说不小心撞到了保安，然后信就没有了，但其实因为一撞，信就趁乱到了保安手上。可是寄信人不怕这个小孩忘记这件事情，或者把信弄丢，或者给错人吗？”“那只能说明他对这件事情有百分之百的确定，换言之，他把你这些或者都变成了不可能。”秦明道。“也有可能是他故意为之，想要让我们找不到他。迄今为止，做的事情都是隐瞒他自己的身份。”方木补充道。“对了，那个小孩儿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模样，因为带着面具。不过没有具体特征，就是黑色，有很多花纹。”李大宝把笔记本递给方木。“宜修。”方木比了个口型给秦明看。秦明皱着眉，“寄信人和小孩在哪里见面的？能调监控吗？”“可以。就在警局对面的花园。”李大宝道。“说不定能看到他行动路线。”秦明道。“能把白冰冰，王逸夫，赵梅霞，行动范围，居住地，和龙番警局，藤师大，或者绿藤警局合在一起，看一下能形成什么图案。”方木道。“也许可以，你得问一下技术科。”李大宝紧接着问道，“你发现了什么？”“他这个人除了通过三个凶手的那句‘他在看着你们’以外，只有一次暴露在我们面前，就是微信号。那个头像和名字我觉得应该不是随便取，而是有含义在后面。所以想知道他挑选人的时候，这两者有没有关联。”方木道。“原来如此。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李大宝又道，“对了，你们知道林涛去绿藤了吗？”“知道。”方木回答道。“他明天才能回来，和绿藤警局刑侦队队长邰伟一块儿回来。”“知道了。”秦明想起这个给方木打电话的人。方木突然觉得有些棘手，秦明和邰伟，应该不会吵起来吧。作者有话要说： 码文不易。突然死机，好不容易发现有备份，但是自己手贱，不小心删除了备份，一千多个字啊！心痛。最近可能不太适合码字orz☆、第六十九场“言归正传。”李大宝咳嗽了一声，把信递给方木，“这个上面的味道你们闻到过吗？”方木细嗅，紧皱眉头，秦明则是问道，“这个信封里你就看到这一封信？”“是啊。”李大宝道。秦明不解，他明明塞回信封里了。他的桌子很干净，可以称得上一尘不染。第一个抽屉里放着他未看完的书，快速翻页，发现里面夹了一张信纸。秦明拿起这张信纸，给李大宝，“闻闻看，这两个味道是不是一样的？”李大宝闭着眼睛，“这个好像淡一点，应该是一样的味道。”“你让方木闻闻看。”秦明道。方木深呼吸好几次，确保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再把鼻子凑到李大宝手上的那张信纸，“这两个不是一种味道。”“你这么确定？”李大宝觉得自己警犬的名号被侮辱了，又闻了一遍，“不可能啊。”“确定。”方木举起左手，是使用汉字书写的信，“这是叶子。”又举起右手，是使用羽族文字书写的信，“这是花。”“天哪！叶子居然有味道。这你都能区分开来。”李大宝道。方木笑道，“因为你没有闻过。”“什么花？”李大宝问道。方木脸上的笑容僵在脸上，看了秦明一眼，“是……星流花。”“啥玩意儿？”李大宝道，“有这种花吗？”“曾经有，现在应该没有了。”方木道。“都灭绝了的花怎么可能会用来熏纸呢？”李大宝奇怪道，“不对啊，你怎么知道那什么星流花的？”“嗯……曾有幸看过。”方木吞吞吐吐。“你还有什么发现？”秦明插话道。“这个信纸的纸张，墨水，字迹都很特别。”李大宝道，“我让同事去找，目前还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纸是宣纸。普通的宣纸是用青檀树皮和稻草，但是这里面加了珍珠粉，让它变得雪白，用的也不是青檀树皮而是千年之巅的树皮，然后烘干之时，加了星流花和叶，就能产生香气。”方木道。“而这墨是由天然矿石墨晶提取出来，粗看是黑，实则是青，极深的蓝，工艺复杂，所以遇纸不晕，经久不褪。”秦明补充道，“你找不到也是正常。”“你这什么话啊！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李大宝丧气地趴在桌子上，像是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那你们怎么知道的？”“因为他是我们的熟人。”秦明平淡道。“按照你们的说法，这些全部要手工做，那他哪里来的材料？千年之巅的树皮是什么？星流花是什么？墨晶又是什么？”“传说里才有的东西。”秦明答道。“那他怎么得到的？”李大宝不解道。“或许是祖上传下来的。”方木随口道。“那你们俩凭啥得到这样的对待啊？你们有认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