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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梁秋宴吓懵逼了,重明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

重明被梁秋宴的表情逗乐了,指着他的眼睛说:“你的眼睛里写的一清二楚。”手指下移,又指到他的心脏处:“我活的日子数都数不清了,什么样的人心没见过,你在想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梁秋宴侧过身,捂住左胸口,认真思考重明的人心指的是人性还是热乎乎的心脏?要是后者,这句话有点可怕啊。话说重明真的能看出他在想什么?试试好了。

重明是个b。

梁秋睁大眼睛,尽量面上无辜地看着重明想,重明一挑眉:“你在骂我。”

梁秋宴连忙收回视线,咳了声:“那个……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所以你的要求我恐怕是不能答应了。”

“你不想加入我这边?”重明的语气平淡,听不出生气与否。

活了久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不正常,梁秋宴可不敢惹怒重明,尽管他看起来平易近人,但梁秋宴知道这只是个假象,惹他不开心了,分分钟犯病给你看。

他绞尽脑汁地在想如何在不触发b的情况下安全退出b战,就听到一阵玻璃被打碎的声音,撞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刺耳。

梁秋宴朝声音来源一看,沈风佩闯进来了。

沈风佩比梁秋宴要惨,他差一点就吻到梁秋宴了,结果梁秋宴突然从他面前没了人影,大白天的一个大活人从他眼前活生生的没了,这要放到其他人身上,估计不被吓死,也得没了半条小命,也亏沈风佩刚接受过超自然知识的洗礼,对这件事除了一开始有些措手不及外,很快就冷静下来。

人是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的。

沈风佩第一反应就是妖者联盟又来捅幺蛾子了,九婴的事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心理暗示,在他眼中,妖者联盟是一群凶神恶煞、罪大恶极的妖怪,他们来找梁秋宴肯定没好事。

他捏着挂坠心如火燎,祈求挂坠灵验一回,挂坠也给力,真的应了沈风佩的祈求,蓝光一闪,沈风佩就看见了梁秋宴的身影,以及梁秋宴对面的陌生男人。

“何君。”沈风佩叫了声,但梁秋宴毫无回应。

沈风佩察觉不对,他和梁秋宴之间似乎隔了层透明的玻璃,用手一拍,果然像是打在玻璃上。

对面的男人不知道在和梁秋宴说什么,梁秋宴一脸紧张,右手拇指无意识地用指甲卡住食指第二个指节。

这是梁秋宴害怕时无意识表现出的小动作,这个小动作恐怕梁秋宴自己都没意识到,但沈风佩注意到了。

他奋力用拳头击打着空间隔膜,但隔膜坚韧的很,不见一丝伤痕,情急之下,他将挂坠缠在拳头前方,也顾不得挂坠够不够结实,一拳击出,效果显著,挂坠蓝光大作,击穿了隔膜。

灰色的薄膜碎了一地。

看到闯进来的沈风佩,梁秋宴震惊不已,而重明看起来比他还要震惊。

他叫道:“风佩?”

...

第四十章

风佩?叫的这么亲切?

梁秋宴一怔,重明怎么认识沈风佩,还一副很熟的样子?萧元告诉他的?一时间脑袋里转过好几个疑问。

重明自觉失口,锻打了这么多年的性子竟然为一个活不到他零头的毛头小鬼破了,脸色狰狞了一秒,布满杀气,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换上笑眯眯的面孔:“既然你不乐意,我也不强求,不过你要是后悔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在桃花源等着你。”

重明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走之前还不忘刷一把时髦值。

四个未化形的小狐妖抬着一架红金步辇踏空而来,步辇四角分扣着四串红绳铜铃,一步一摇,铃满虚空。重明乘上步辇,朝沈风佩一回眸,眼神轻飘飘地扫过他手中的挂坠,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狐妖起轿,铃声再启,梁秋宴眼前一花,又回到了现世。

沈风佩立即大踏步走到侧台边,看着路过的行人,而梁秋宴则是拿起手机给景越打电话,反正沈风佩已经知道了异能科和妖者联盟的事,也没必要地瞒着掖着了。

景越那边电话接的很慢,铃声都快放完了才接,估计是刚下了任务,梁秋宴把他遇到重明的情况跟景越描述了一遍。

重明是个危险分子,而且据景越以往透露出的信息,他还喜怒不定,极易翻脸,别看他来找他时都是笑眯眯的,说不定他一个不开心就把他搞死了。他刚才看了重明的信息栏,他们俩个人武力值的差异简直大到男默女泪,重明想搞死他真是吹口气的功夫,面对这么个危险人物,他想保命,只能寻求异能科的帮助。

他被妖者联盟追杀过,沈风佩也被妖者联盟追杀过,这两件事把他对妖者联盟的好感度都磨光了,重明虽说态度暧昧,没表现出敌意,但肯定似敌非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异能科可能对他也没安什么好心,但在重明这件事上肯定是站在同一线的,相互合作也未尝不可。

景越听了梁秋宴的描述,知道事情的紧急性,表示会尽快将这件事汇报给许染,让梁秋宴近些日子自己多加小心,如果担心自身安危,可以搬到他那去住。

梁秋宴挂完电话一转头,就看到沈风佩拧着眉头看他,神情凝重。

沈风佩先前看到的都是蓝线,可他打破隔膜后,却看到梁秋宴周身的线是不掺一丝杂色的红色,而重明的更奇怪,他没有线,无一丝,无一缕,仿佛他整个人是悬空于这个世界的,他是**在沈风佩掌控的网之外的。

沈风佩以为是挂坠被打坏了,出现了问题,重明一走,灰膜尽碎,蓝线重新充斥了视野,他趁着蓝光还没消失,连忙去看路人的情况,路人身上的蓝线安定地连向周遭。

沈风佩转头,梁秋宴身上的线是如血般红色,在数不清的蓝线衬托下,愈发夺目显眼,宛如清澈湖面上燃起的一团火。

其他颜色的线沈风佩不是没见过,九婴身上银白色的线还历历在目,但那只有一根,哪像梁秋宴这样所有线都是异色。

他凝眉沉思,惹得梁秋宴关切:“怎么了?”

也许梁秋宴的红线与他瞒他的事有关,沈风佩得出结论,抓住梁秋宴的手,两话不说,把他一路拽回了租住的房里,反锁上门,说:“住隔壁的是学生,今早有课,不会回来,房子隔音还行,楼上楼下听不见动静,也就是说这里相当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担心隔墙有耳,我们大可坦诚相对。”沈风佩说到这,似是想起了什么,“等我一下。”说完进了卧室。

留下梁秋宴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