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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啊,男神和傻妞的混血……” 男神和傻妞的混血! 讨厌!臭不要nian…… 李舒心的睡意全没了,因为他已经虚虚地撑在她上方,手臂的线条特别刚硬,粗野的模样,眼里爱火熊熊的,能把人灼伤。 骆仲晏抵着她的额,哑声:“给我吗?” “不给……”李舒心用尽全部力气暴吼一声,但听在骆仲晏耳中却与蚊虻无异,反而有种催情的娇嗲。 骆仲晏不为所动,轻轻笑着,一边揉她,一边哑声问:“今天涨过吗?” 噢。 之前没涨,小渊渊睡觉前刚吃过了,可这种姿势下问这种问题,暧昧撩人,她一动情,胸前又滴滴哒哒的。 身体反应来得太快,李舒心喘了一声,骨头要酥掉。 他伟岸的身形、宽阔的肩膀、强劲的后腰就在她上方,李舒心浑身透红,一下就怂了,心跳得自己都吃不消,好想来颗速效救心丸。 “舒心。”他俯身低唤,不紧不慢,里面似有千言万语,“如果你不愿意……” “愿意,我愿意。” 给他,她心甘情愿。可是心里慌乱乱,活了二十岁仅有的一次,却让她坠入噩梦,眼前的这个男人,又会带给她什么? 他于是压了下来,她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心中爱意奔突,忽然想惊呼。 可他却迅捷如豹,吻住了她的惊呼。 月隐了,羞羞地躲进云里。 房间里朦胧怅恍,光线迷离,夹着暧昧的喘息,连空气都甜了…… 可是不一会儿,灯喀嗒亮了。 “怎么了?”骆仲晏撑起胳膊来看着她,瞳仁里尽是黑色的欲望。 “疼,疼……”李舒心坐了起来,楚楚可怜的。 那东西刚刚一碰到她,她就开始疼,越柔声安慰越疼,她拼命往后缩,往床头那里逃。 受过一次箭伤也许会永远害怕弓影,心里的害怕引来一阵呜咽。 骆仲晏自己难受得要炸了,却是搂过她轻轻吻着,她的小脸、眼皮儿、鼻尖,李舒心被他吻得直掉泪,羞耻得不敢看他,眸子都带水了:“我很差劲吧?” 骆仲晏细细抚摸她的头发,低哑至及地:“不能怪你,是我太心急了,你还没有准备好……” “我愿意的。”她声音小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好疼……” 本来是满怀欠疚打算好好道个歉,可听起来就像撒娇似的。 骆仲晏用唇抿着她顺滑的头发:“别怕。可能是上一次大月份流产,孩子从那里出来……” 不是流产,是小渊渊硬生生从那里出来的!她心里痛叫。 身心都疼,尤其是心里,她因为心虚疼得更多,明明喜欢他,想敞开心扉对他,可谎言一直在那儿,自觉亏欠,越亏欠越慌乱,连带痛感都紊乱了。 “没关系,”骆仲晏安慰她,“咱们慢慢来,我会一直等到,你准备好……” 她娇哭着问:“那你怎么办?” 骆仲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身边向来不缺女人,自己解决没什么经验。他俯身吻了李舒心的耳垂,凑到耳边低语了几个字,李舒心的脸颊立刻发热,引来他开心的笑声。 灯灭了,可是她点起的火焰却燃烧了一夜。 怎么办,这样的夜晚,这样一个男人,兴奋,并崩溃着…… …… 李舒心还不知道,骆仲晏说话,向来一口唾沫一个坑。 早间空气清朗,她醒来一睁眼,发现骆仲晏已经把行李装箱,连打包带都捆好了。 “这件衣服随身带,乡下气温低,你要当心着凉……”他把李舒心的小线衫簇挎包里塞。 “嗯……去哪儿?” 李舒心脸上还有初醒的娇慵,看得骆仲晏脸上笑意泛起,走过来俯身撑在她身侧,说:“陈奶奶家啊,你不是要给赵墨带糯米排骨?” 说骆仲晏在吃食上抠门儿的人是谁?赶快站出来赴死,为了给赵墨带点糯米排骨,来回赶几百公里路,除了骆仲晏还有谁? 乡下万事不周,骆仲晏却是准备得充分,小渊渊的奶瓶、手绢、奶瓶,还有李舒心的吸奶器、防溢乳垫,他样样考虑到了。 ☆、第二十七章 农家乐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久等啦,最近家里有点事情,更新隔三岔五,大家攒攒看。。。 远远的一个农家小院儿,车还没有开到房子跟前,就看见陈奶奶坐在冬瓜架底下,一只手盖住太阳,眼睛贴在手机上瞄,偷偷摸摸的。 “Hi,陈女士!”骆仲晏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笑嘻嘻的,“于大叔呢?” 把骆仲晏从小养到十几岁的陈奶奶,现在腿脚不好使了,却坚决不肯坐轮椅,感觉只要坐进去,就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太太慌忙藏好手机,起身慢慢走过来,声音老大:“什么,你问什么?” “我问于长河呢?” “哦,你问花河啊?这儿就是花河啊!……什嘛?你说二清?这儿就是二清啊!” 骆仲晏竟无言以对,将车熄了火,人高马大地走过去就给老太太一个熊抱。 “哪来的流氓?你谁呀,光天化日!”老太太的背佝偻了,晚节却清白,抬手就打。 “是小晏,是小晏!”骆仲晏抱头就躲,高高大大却是小时候顽劣的模样。 陈奶奶拉过骆仲晏的手,摸一摸小指头上的指环,这才看清他那帅瞎人眼的脸:“呀,真是小晏!” “不是我还有谁!”骆仲晏凑到老太太耳边吼,“是不是最近来的帅仔靓妹太多,您把我给忘了!” 骆氏集团有项福利,每个星期绩效达到优秀的员工抽签,抽出一到两个优秀员工郊游,车接车送,管吃管住,导游免费,还可以自由采摘。 去的却是同一个地方——A市郊区这个风景优美的农庄。这里有个热情的老太太,除了有点耳聋眼花之外。 陈奶奶前两年走了老伴,膝下无儿无女,固执不肯随骆仲晏去城里。骆家企业每个星期都送优秀青年过来陪她,她给孩子们做好吃的,仿佛儿女绕膝。 这个点子是骆仲晏出的。 每个来的员工回去都神神秘秘的,从不拆穿他们少东家,因为孝心难得。 果园里有工人,一眼认出来人,急忙喊于叔。于叔出来了,好像预先知道,笑着问:“小晏,怎么才来?……哦,您就是那位好心的姑娘吧!快进屋快进屋!” 屋里清凉凉,陈奶奶的冬瓜蜜做得太好吃了,骆仲晏跟进厨房里。 “奶奶,告诉你啊,我有了个女儿。” 陈奶奶忙着洗糯米:“有女是福,好事儿啊!你的喜酒我喝过,婚礼场面那叫一个大哟……” 喜、喜酒?骆仲晏面部微微抽搐。 见风就是雨啊,这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