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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被民工轮jian怀孕】完

    我的经历源于23年夏天。

    那时候我高考刚完,我妈那时候是建筑公司的监理,有个工程要住工地。

    原本是她和另外一个女的一起住,但是那几天那个女的有事回家了。

    我妈怕不安全,就让我去和她一起住。

    其实我也挺愿意去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懂得喜欢熟女了,特别是多少有

    些恋母,虽然工地上艰苦一些,但是夏天能天天看我妈穿的很少。

    我妈那时候42岁,63M,一百三十多斤,看上去白乎乎,圆滚滚的

    ,特别是胸和屁股都很圆,这个身材到现在也没怎么变。

    到了工地那天已经是快傍晚的时候了,工地在郊外,我们住的是二层的那种

    蓝色板房,估计在野外有过驻站经历的朋友可能会有印象,非常简易,里面也没

    什么设施。

    郊外蚊子很多。

    吃完饭我和我妈就睡了。

    但是蚊子咬得我根本睡不着。

    到了半夜迷迷煳煳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我妈那边有起床的声音,可能是因

    为天热喝水喝多了要起来解手。

    我就装睡,一直听着我妈下了床,穿上拖鞋,扯了块卫生纸,本来墙角有个

    痰盂,我也想的是等我妈去墙角尿尿的时候偷看她的屁股,但是我妈没去墙角,

    而是批了件衣服拉开门出去了。

    我想估计是她知道我没睡着。

    我听见我妈出去关门的声音,就从床上爬起来,听着我妈下了楼梯,我就猫

    着腰走到门前,探出头来从门上的玻璃往外看。

    我们住的板房外面不远处就是堆放渣土的大土堆,连绵起来有十几米长,两

    三米高。

    那天月亮也挺给力,挺大的所以外面不算太黑,我还记得我看见我妈那时身

    上披了件单衣,里面只穿了个背心,下半身穿的是印花的七分裤,走到土堆旁边

    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往周围看了看,然后就躲在土堆的阴影里,脱了裤子蹲下去,半扇屁股一下

    子露出来,白亮亮的。

    我一下子心勐跳起来,脸上也发烧了,盯着那面白屁股,下面流出的尿流得

    到处都是。

    过了大概有半分钟,我妈晃晃屁股,然后把卫生纸伸到下面擦了擦,我知道

    她尿完了,正想赶快缩回床上去,不让她发现,突然眼角瞥到有个人影从我妈后

    面正蹑手蹑脚走过来,我正想出声提醒我妈,突然想到这样我妈就会发现我偷看

    ,一犹豫,我妈已经站起来提裤子了,我赶紧一缩头,缩到门玻璃下面,一缩回

    去,又不放心,于是又抬出头去往外面看,结果就看见那个人影已经和我妈在地

    上滚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因为离得近了,我已经能看清楚一些了:我妈被那个人面朝下骑趴

    在地上,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那个人显然比我妈高一些,力气也大一些,

    虽然精瘦精瘦的,但是肌rou也不少,月光下身上的汗水泛着晶光。

    他已经把我妈的两只手按在一起了,正在用另一只手扯我妈的裤子。

    一边扯一边把头低下对我妈说着什么,可能是吓唬我妈让我妈不许喊叫的意

    思,其实我妈很胆小,以前就有过被老鼠什么的吓得叫不出声来的经历。

    我妈扭着腿和腰不让他脱,但是他狠狠拉了两把,把我妈的松紧带裤腰拉坏

    了,然后就一下把我妈的裤腰拉到了屁股下面,又露出了我妈的光屁股。

    然后他用手在他的下身和我妈屁股连接的地方抠了几下,我妈挣扎得更厉害

    了,但这时他往前一挺腰,我妈一下不动了,他把手拿出来,另一只手也放开了

    我妈的手,虽然他放开了,但我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

    了。

    那人骑在我妈屁股上前后动着,我妈身上的rou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

    动着动着,他把我妈的背心也掀了起来,向上拉到我妈腋下,可能是想把我

    妈背心脱下来,但是我妈的胳膊一动不动,他试了几次没有脱下来,就把手从后

    面伸到我妈胸前,去摸我妈的rufang。

    我从上面往下看,只能看到小半个,可能是我妈的rufang刺激得他有点受不了

    了,他一边抓着我妈rufang,一边动得明显快了,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在我妈身上

    乱顶,过了没一会儿,他往前一顶,僵住了,屁股一抽一抽的,然后就整个人软

    瘫下去,趴在我妈身上。

    我又缩到门玻璃下面,这时忽然觉得下面有点涨得痛,才发现下面已经硬得

    不行了,被内裤压得很难受,我连想也没想就掏出jiba开始手yin,那种感觉比我

    以往任何一次手yin的时候幻想得任何一个女明星都强烈,现在想想可能从那一刻

    起我心里最初的那种恋母感就已经转变成了绿母情结了。

    这种强烈的感觉让我很快就射了,那可能是我手yin最快的一次,可能还不到

    一两分钟。

    射完之后,我多少清醒了一些,想要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正想把头伸出去,就听外面有人吼了一声:「谁!干啥呢!」,把我吓得一

    颤,接着就看见外面有手电光。

    大概有两三道手电光,晃的很厉害,朝这边来了。

    我不敢伸头从门玻璃上看,就把窗帘掀开一个小口,看见三个人影朝这边快

    步走过来,手上好像还拿着东西。

    边走边喊着:「不许动!不许动!」

    没几步他们就走到了板房下面,被楼梯挡住了。

    接着就听见有人吼:「你干啥呢,快说!」

    片刻之后又有人吼:「问你呢,快说!」

    这时我意识到大概是巡夜的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可能以为是贼就过来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冒险把头从门玻璃上伸出去,这样就不会被楼梯挡住了。

    土堆边三个人的手电照着地上的我妈和那个人。

    我妈这时候已经爬起来了,但是还不能站,瘫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把

    脸别到一边去,身体直哆嗦,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害怕。

    被撕掉裤子的下身和大腿光着。

    被手电照着,白花花的。

    刚才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正跪在地上不停地给拿手电的三个人磕头作辑,现

    在能看清他也年纪不小了,有四十多岁,个子不低,但是又黑又瘦,浑身上下一

    丝不挂。

    好像是我傍晚在工地上见过的一个老民工。

    他一边磕头嘴里一边说着什么,但是听不清。

    忽然有个拿手电的人吼了一声:「起来,保卫处去!」

    那人一听磕头磕得更快了,看得出是急了,脸色的表情像要快哭出来的样子

    ,忽然他直起腰来,指了指我妈,然后说了些什么,又弯下腰狂磕起来,不时直

    起身指指我妈,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我妈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挣扎着坐起来朝

    着那几个人摇头,脸色有些张皇,脸上脸上有些地方沾了泥土,披头散发的。

    但有个拿手电的人转过头对另外两个人说了几句,那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下,

    似乎是在交换意见,我以为他们准备把这个人放了让他滚蛋,但是接下来的事情

    是我没想到的。

    三个人熄灭了手电,向我妈走过去,那个人也从地上起来了,由于没了手电

    光,我妈的表情看不见了,只能看见我妈的身体似乎要挣扎着起来,但是那三个

    人一下子上去把我妈按住了,不顾我妈的踢打,两个人一人抓住我妈一条腿,另

    一个人和那个老民工一起抓住我妈的胳膊,一下子把我妈从地上提了起来,那个

    民工似乎还捂住了我妈的嘴,我妈像一头母猪一样被四个人提拉着向工地方向走

    去,身体虽然还在扭动,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眼看着他们走远了,想跟着出

    去看看,又怕开门的声音被他们听见,等了一会儿,我估计他们已经走出去有一

    二十米,应该听不见了,于是回屋里穿上短裤和鞋,小心翼翼地推开板房的门,

    轻轻地走下楼梯,尽量不发出什么声音。

    等我下到地面,走到板房的拐角处,探出头来向工地那边张望了一下,见他

    们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只能看见几个小人影往工地其中一栋没完工的大楼去了,

    那栋楼房其实已经封顶了,就是外墙和内部还没有做保温防水。

    白天看见的时候还露着砖。

    他们已经快走到楼下了。

    我猫着腰蹲着,怕他们发现,直到看见他们进了楼,我才继续猫着腰,轻手

    轻脚地往大楼那边走去,一路上尽量绕着土堆沙堆走,怕被人发现。

    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走得我浑身是汗。

    走到楼门口,我仔细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等

    我往上走了两层之后,就听见楼上有细微的声音,这时心里才踏实了点,于是又

    轻手轻脚地往上走。

    越往上声音越大,当然这个大是相对没有声音来说有点大,但是如果不仔细

    听的话也不容易听见。

    爬到四楼的时候,声音变得清楚了,能听出来是人在说话和呻吟,但是仍然

    听不清,不过可以确定就是这一层了,像是在上了楼梯的右手方向。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点点摸过去,心里既紧张又激动,自己都能感觉出来自

    己在哆嗦,腿几乎都迈不开步了,等摸到右边第四个房间的时候,男人的喘息、

    女人的呻吟和小声的说话,以及零碎的动作声已经可以听清了。

    我听清的句话是:「cao,真他妈逼舒服。」

    楼房因没有完工,所以房间的门和窗都还没有上,这个工程是做什么用的,

    已经记不清了,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个商业区之类的,这栋大楼应该是个商场,所

    以每层楼的房间都很多,每个房间几乎都是一样,朝着楼道方向有门和窗。

    我在窗旁边停住了,本来想探头进去看,又怕被他们发现。

    这时有个人说了一声:「快,快起来,该我了。」

    接着就听见脱裤子的声音和有人提裤子的声音,先前的那个声音说道:「你

    上,我去抽根烟,妈的真舒服。」

    声音中带着意犹未尽。

    接着就响起了扳打火机的咔咔声。

    我怕被那个人出来发现,赶紧轻手轻脚地躲进了隔壁的房间,缩在墙角里。

    刚藏好就看见一缕青烟从我刚刚站的地方飘了过来。

    隔壁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又响了起来,与其说是呻吟倒不如说是小声的啜泣。

    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那三个巡夜的和那个老民工一起在轮jian我妈。

    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实我跟过来之后才明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

    过来,按说我现在应该去找人赶快来捉jian,但我心里又怕找人过来以后再把我妈

    怎么样。

    现在想想根本这些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我过来其实就是为了想看我妈

    被人干的,只是当时自己都不肯承认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

    我缩在角里,一动也不敢动,怕被发现,抽烟的那个人过了一会儿抽完了,

    把烟头弹了出去,红红的烟头正好划过这个房间的门前。

    我听着他又往隔壁屋里走了,于是轻手轻脚地向外挪,想出去找个好角度看

    ,但就在我挪的时候,手指头忽然摸到了墙上有个洞,我低头一看,在我齐腰高

    的地方墙上有个地方缺了一块砖,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看看对面的墙上也有个洞

    ,也是同样缺了块砖,可能是预留的,至于干什么的我现在也没搞清楚,但是我

    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轻轻地蹲下身,把眼睛凑到那个砖孔上,借着月光,屋里的情景虽然看不

    太清,但是大体的情景还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我妈赤身裸体躺在几张用来给水泥地保湿的草垫子上,白光光的身体上压着

    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两条肥白的大腿被那人弄成盘在他腰上的姿势。

    那人手里握着我妈的rufang,由于我妈rufang太大,他只能握住上面的一半,下

    面的一半从他手掌的边缘溢出来。

    我妈的头歪在一边,眼睛紧闭,泪水流了满脸,还在小声地哼哼,不知是哭

    还是在呻吟。

    那个年轻人一边干一边亲我妈的嘴,偶尔舔一下我妈的耳垂,但是不管他怎

    么努力,我妈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在那里逆来顺受地由着他干。

    旁边站着的三个人一个就是那个老民工,虽然身上仍然光着,脸上带着谄媚

    的笑,在给另外两个人说道:「我说这女人不赖吧,可舒服了。」

    另外两个人站在一边对他爱理不理的,倒背着手自顾自地小声说话。

    那老民工见那两个人不理他,也就不说了,把目光又投到正在被年轻人狠干

    的我妈身上,看了一会儿,可能是他又有感觉了,一开始是微微弯腰喘息,后来

    竟不顾还有别人在一边,无耻地对着我妈手yin起来。

    这时那个年轻人已经快到了,他屁股在我妈大腿之间勐起勐落,啪啪啪撞rou

    的声音甚至比另外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还要大,手上也用劲抓我妈奶子。

    没有多一会儿,就听他啊啊啊地叫起来,接着往前一挺,然后就瘫软在我妈

    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手仍然没有放开我妈的奶子。

    旁边的两个人就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就说道:「小李,你这战

    斗力不行啊,还没有你刘哥的时间长呢。」

    那个年轻人好不容易从我妈身上撑起来,喘着气说道:「韩叔,不是我不行

    ,你来试试,这女人的逼和奶都比别的女人吸得慌,你也不行,不信你问刘哥。」

    年纪大的人说道:「快起来,腾地方。」

    说着就听见解裤带的声音。

    小伙子从地上爬起来,边提裤子边向旁边站着的另一个人走去,连看也没看

    那个老民工一眼。

    那个年纪大的人走到我妈身边,矮胖矮胖的,似乎还有点秃顶。

    他脱掉裤子和内裤,然后蹲下去,拍了我妈屁股一下,说道:「翻过去。」

    我妈没动,他有点火,又用力拍了我妈屁股一下,说道:「快点。」

    我妈还是那个样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这次真火了,刚要发作,那个老民工赶紧上来陪着笑脸说道:「这女人让

    cao得木了,我给你把她翻过来。」

    说完他就抱起我妈的上身来,用力把我妈翻了个身,我妈任凭他翻,也不反

    抗,被他摆成了趴在草垫上的姿势。

    那矮胖子挥了挥手,让他躲一边去,然后就趴在了我妈的背上,伸手在自己

    身下抠了抠,然后往前一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站在旁边的两个人似乎偷偷窃笑了几声。

    矮胖子趴在我妈背上过了几秒钟,才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扳住我妈肩头,

    一前一后地运动着屁股。

    那个老民工站在一边,馋得不行,又不敢再说什么,看了一会儿,又开始手

    yin起来。

    这个矮胖子动作并不快,但是没有几分钟,他也浑身绷紧起来,屁股向下一

    压,头往起一昂,然后也瘫在了我妈身上。

    旁边的两个人笑起来,年轻人说道:「跟你说你不行吧。」

    矮胖子从我妈身上起来,拍拍我妈屁股,说道:「确实舒服。别看这么大岁

    数了,里头是又紧又滑。」

    他从一旁拿起内裤和裤子穿上,一边系腰带一边问另外两个人:「舒服完了

    ,现在怎么办?」

    先前那个抽烟的说道:「着急啥,再玩会儿。」

    说着走过来,招呼旁边的年轻人一起把我妈从地上抬起来,让我妈坐在地上

    ,蹲下去捏着我妈脸,在我妈脸上拍了一下,说道:「醒醒,嘿,醒醒。跟你说

    话呢。」

    我妈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把眼闭上。

    抽烟的又拍了我妈脸一下说:「看着,我跟你说。」

    我妈把眼睛睁开,抽烟的说道:「大嫂,你看,你今天陪我们哥几个也舒服

    了,哥几个也不会太为难你,现在还剩最后一件事,你给哥几个拿嘴舔舔,咱们

    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听话,我们就把你弄走,命是不要你的命,就把你扔到外头

    村子里,到时候碰上谁就看你运气了。你看,怎么样。」

    我妈看着他,半天不说话,他等不及了,问道:「快点,说句痛快话。」

    我妈把脸别过去,那人放开我妈的脸,说:「再给你次机会,你看着办。」

    说着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jiba来凑到我妈脸上,说道:「你痛快点的,

    哥几个没时间等你。」

    我妈一颤,身体终于动了动,虽然迟缓,但是还是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个人

    的jiba,慢慢地搓着。

    那人不耐烦了,拉住我妈头发把jiba顶到我妈嘴上,说道:「让你用嘴了谁

    让你用手了。」

    我妈默默地张开嘴,把他的jiba含了进去。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我妈头上,我妈就在那里吞吐着他的guitou。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表,可能是觉得时间还早,他的yuhuo又上来了,就说

    了一句:「不行,又上来了。」

    说完,把guitou从我妈嘴里抽出来,推了我妈一把,说趴下。

    我妈可能是认命了,就听话地趴在了草垫子上,四肢着地。

    他脱下裤子,跪在我妈身后。

    旁边的两个人笑道:「你真行。又来一炮,」

    他说:「废话。」

    然后拍拍我妈屁股,说道:「噘起来。」

    我妈就把上半身伏在地上,只留屁股对着他。

    他扶着jiba往前一挺,然后就开始抽送起来,我妈还像刚才一样,不动,也

    不出声。

    这个时候月亮的角度已经变了,正好月光能投到我妈身上,我妈的两个大奶

    子像小皮球一样吊着,被他撞得前后来回晃荡,可能是这个情景也刺激了旁边那

    两人和那个老民工。

    那两人也喘息了起来,我刚才一直没注意那个老民工,这时候看了一眼,发

    现他已经蹲下去歪着脑袋,大概是在看我妈的奶子。

    没过多久,那两个人也忍不住了,走到我妈身边脱下裤子,一个跪在我妈面

    前,然后抓着我妈的头发把我妈的上身从地上揪起来,把jiba凑到我妈脸前,我

    妈这次没有再反抗,张开嘴把他的guitou含了进去吞吐起来。

    另一个人迟了一步,迟疑了一下,蹲在我妈身边,伸手抓住我妈的奶子玩起

    来。

    可能是用力大了一些,而且我妈也不像刚才那么麻木了,我妈大概是觉得疼

    了,虽然还是不敢反抗,但是嘴里已经呜呜嗯嗯地哼了起来。

    这时我又看了一眼那个老民工,他站了起来,又开始手yin。

    这时我感觉到我自己的guitou一阵刺痛伴随着极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叫出声

    来,接着就是一股虚脱感,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自己射精了,弄得裤衩上湿漉

    漉的。

    可能是眼前的场景太刺激了,我又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势,guitou被裤衩包得

    紧紧的,一直在被摩擦,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已经是这一晚上我第二次射精了。

    射完了之后,我像次那样又清醒了过来。

    但是现在想的跟次已经不一样了。

    我从砖孔里看了看,那几个人还是在继续着,我想了想,决定赶快离开这里

    ,我已经确定他们不会伤害我妈,但是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隔壁,那就不一定了

    ,就算他们不伤害我,被我妈知道我一直在隔壁,也不是好事。

    至于我妈,他们玩完之后应该会放她走的,我妈一向胆小怕事,他们应该已

    经看了出来,不会让他们觉得放走我妈会有事。

    而且夏天天亮得早,我没带表,不知道几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天亮,趁

    他们现在注意力还在我妈身上,还是赶快离开得好。

    于是我慢慢站起来,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出了房间,还好没有碰到什么东

    西,然后顺着来时的楼道一点点又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直到脚踩在楼下的泥土地

    上,我才长出了一口气,一路小跑地熘回了我们住的板房。

    进屋之后我喝了口水,望望外面,天边已经有了一点灰白色。

    看看床上,我妈的衣服还在,我发了一会儿呆,一股倦意涌了上来,想了想

    现在已经没别的可做了,就等着我妈天亮回来了,于是我就换下被射湿的裤衩,

    上床睡了起来。

    结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工头急吼吼地叫起来的,一见我睁

    开眼他就催我赶快穿衣服跟他走,我一看,我妈没回来,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

    快穿上衣服,跟着工头下楼,边走边问出什么事了。

    工头只跟我说等一会儿,他带着我上了他停在楼下的破普桑,开车出了工地

    ,上了大路,这才告诉我我妈让人欺负了。

    我顿时意识到这事闹大了,就问他,我妈在哪儿,工头说早上起的时候有人

    去上工,发现我妈没穿衣服躺在大楼里,已经昏迷了,身上都是脏东西。

    他说到脏东西的时候刻意压小了声音,我意识到他在说我妈浑身上下都是精

    液。

    他接着说他们已经报警了,警车和救护车已经把我妈送到了医院。

    我心里一沉,虽然我感觉我妈不会有大碍,但是没想到他们把我妈糟蹋得这

    么厉害。

    一路上我没再说话。

    到了医院,我看见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我跟着工头下了车,走到一楼急救

    室,急救室门口有几个民工模样的人,看见工头来了,都过来跟他说话,大概是

    工地上的人。

    工头问他们情况,他们告诉工头,最先发现我妈的两个人已经被警察带走做

    笔录了。

    工头问人有事没有,正好这时候急救室门开了,工头上去问出来的医生人怎

    么样,医生没回答他,只问有没有家属来,我走过去说我是家属。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瞟了我一眼,说人没事,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

    段时间,让我去办手续。

    我问医生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我妈,医生歪歪头,示意我进去。

    我赶快进去,急救室里有三张床,我妈躺在最靠里的一张床上,鼻子里插着

    氧气管,正闭着眼休息。

    我刚走过去就闻见一股nongnong的jingye味,我看她头发像是已经在抢救的时候洗

    过了,而且急救室里还有消毒水味,但是那股jingye味仍然非常清楚。

    我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妈。

    我妈睁开眼看见我,正想说话,我伸手止住她,说我都知道了,没事了,一

    会儿我给你办住院手续,先在这里住两天。

    我妈点点头,我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看到医生已经给她换上了病号服。

    这时我妈又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又流了出来。

    我给我妈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医院跟我要押金,我身上根本一分钱没有,工头

    先给垫了三千块,然后把我妈换到普通病房,这才开始给我爸妈单位打电话。

    因为毕竟受的是妇科的伤,我来陪床又不合适,医生也说我不合适,于是又

    给我三姨打电话来陪床,三姨倒是下午就过来了,但我爸恰好在外地,前后折腾

    了好几天,等我爸到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而且我也快该填志愿了,所以就把我换了回去。

    需要说的是,有人说我冷漠,不是人,我想说这件事没采取行动,我到现在

    也不后悔,当时那种情况如果我轻举妄动,肯定是连自己也保不住的,让他们cao

    完了把我妈放回来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后面发生的其他事情,只能说是人不可能未卜先知,而且后面发生的事

    情,总比让他们狗急跳墙要好得多。

    这话就到此为止了。

    继续说后面的。

    我回家之后一周,我妈也回来了。

    其实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还有就是有些撕裂伤,在

    医院主要是输液防止感染。

    回家之后医生给开了很多安神补心的药物。

    我爸因为还有事情,所以回家之后让我监督我妈按时吃药。

    我一度担心我妈精神可能会恢复不过来,但是后来看着还好,和我说话也正

    常,就是不敢出门,看电视不敢看男女在一起的镜头,还有就是得了个尿频的毛

    病,一喝水就上厕所。

    在家的时候我三姨和我妈的几个朋友有时会过来看她。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的通知书下来了,是北京的一个大学,离家稍微有些

    远。

    又过了一个月,该报道了,但是我妈仍然不敢出门,我爸也在外地忙,去学

    校报到也是我三姨陪我去的。

    在学校的日子就不说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样子,这里就略过去了,只

    说一件事,就是那个时候北京卖光盘的不像现在基本绝迹了,那个时候还有,但

    是宿舍的人去淘光盘的时候我总是让他们帮我带点熟女的来,那个时候熟女的比

    较难找,又没人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熟女的,但就是看年轻女孩的毛片没感觉。

    现在想想,可能是总把里面的熟女代入我妈身上的缘故吧。

    真正的麻烦是我大学个寒假回家的时候出现的。

    本来头天我爸说要开车去接我的站,结果那天到站后等了半天没人来,给我

    爸打电话,听我爸声音像是喝了酒。

    于是我只好自己打车回家,到家之后敲门,是我爸开的,一开门就闻见我爸

    身上的酒味,给我开了门之后,我爸脸色挤出一个笑容,替我把东西拿进家,说

    了句你先歇歇,一会儿吃饺子,然后就进卧室躺在床上。

    这时我妈才从厨房出来。

    一看见我妈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我妈身上穿了一件吊带孕妇连身裤。

    肚子已经涨得像鼓一样了,rufang涨的像两个小皮球,从吊带旁边溢出来,连

    走路都一摇一晃了。

    我半天回过神来,正想问我妈怎么回事。

    突然想到这肯定和她被搞有关,于是住嘴不问了,和我妈例行公事地说了几

    句话,装作没看见她的肚子。

    其实我妈也看出来了,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饺子好了,我们坐在桌子上,一边吃饺子一边聊天,无论我妈

    和我爸都只问我在学校的事情,对家里的异样闭口不谈。

    吃完饭之后我抢着去洗了碗,一边洗碗一边觉得,家里的气氛压抑得渗人。

    第二天我三姨和大姨请我去大姨家吃饭。

    我妈和我爸都没去。

    我妈和我大姨关系最好,可是我大姨年纪大了,所以没有给我妈去陪床。

    吃完饭以后,我借故赖着不走,直到我大姨的孩子们也都走了。

    我才小心翼翼地问起我大姨我妈肚子的事情。

    我大姨当时就一拍腿,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就是命里的罪。」

    原来我妈自从出事以后,到我临走的时候,已经两个月没来事了,我开学报

    到走了之后,我妈去医院检查,医院说是精神上的刺激加上生理的应激反应,导

    致的月经不调,开了点药让我妈再调养调养。

    我妈给单位请了病假,在家休养,没想到调养了好几个月,还是没来事,去

    医院次次都说是正常反应,让按时吃药,等到我妈发现自己肚子和rufang已经明显

    变大,才有点慌了,正好那天早起准备去医院再看看,路过炸油饼的早点摊,一

    闻油烟味,当场就忍不住吐在旁边的绿化带里了。

    这下我妈才真着急了,找了个妇幼医院一测,怀孕已经五个月了,胎儿都成

    了型了。

    吓得我妈当场就腿一软,坐在医院的楼道里起不来了,被熟人看见才送回家

    里。

    因为这几个月我爸根本没碰过我妈,有孩子的话肯定是那伙人的。

    我妈哭得昏天黑地,也不敢告诉我爸,准备让我大姨陪她偷偷去把孩子打了。

    没想到跑了好几个医院,人家都嫌我妈年纪大加上孩子月份大,怕打胎打出

    危险,死活不给打。

    这么一说,我妈也有点害怕,就这么一拖拖了一个多月,我妈肚子越来越大。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公安局又通知我妈说那伙人都抓到了,让我妈去认

    人,这事不知道怎么让我爸给知道了,也没通知我妈他就给回来了,按他的原意

    可能是想打那几个人一顿,只要给看守所塞点钱,一般来说只要不打得太厉害都

    会通融的。

    结果我爸一回来,看见我妈的肚子,当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气得整整一

    天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让我妈去打胎,等知道医生说不能打胎的时候,他更气

    了,气得当天就回了内蒙的工地。

    我妈就这么让我三姨陪着去看守所认了人,据我三姨说我妈看见那几个人的

    时候吓得直往后缩。

    法院说这桉子已经进入了公诉程序,准备年后开庭,让我妈做好准备或者代

    理人。

    就这样,家里这个年也没过好。

    眼看着我妈的肚子从六个月现在已经拖到了七个月,打胎是不可能的了。

    我爸在家的时候就是睡觉,要么就出去打牌喝酒。

    过年的时候原本我们一家年年会回老家过年,这次也没有回去。

    熬到年后,我实在在家里呆不下了,就收拾东西回了学校。

    我爸和我妈也没怎么拦我。

    但是我回了学校就后悔了,因为我晚上睡觉一闭眼就会想到我妈挺着大肚子

    的样子,而一想到我妈大肚子的样子,我就想起我妈那天晚上被轮jian的样子,鸡

    巴涨得非常难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有了次的经验,是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跟我妈

    年纪差不多大,只是没有我妈丰满,我们通过QQ认识,然后很自然地就出去开

    房了。

    次我出得很快,她也没有埋怨我,第二次稍好了点,晚我们做了三

    次,时间都不算太长,过了一个月我们又见了一次面,这次也不知怎么回事,不

    管怎么搞都不射,最后她开始告饶了,我也有点发愁,后来我突然想到我妈被轮

    jian的样子,一下子感觉变得非常强烈,又插了她三分钟就射了。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这样,先干她个半死,然后想着我妈被干的样子快速射出

    来。

    射完之后我看着她下身流出来的jingye,就老和她开玩笑说让她取了环给我生

    个孩子,她总是笑骂我有毛病,但其实我是真的再想看看中年妇女大肚子的样子

    ,尤其是在家里我没看到我妈裸体的大肚子样子,非常遗憾。

    等我再次放暑假回家,虽然我在给家里打电话时一直小心地回避着mama的事

    情,但是我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我一回家就闻见家里nongnong的奶腥味,我爸不在家,我妈穿着一身

    哺乳用的衣服,就是胸前可以掀起一块布,方便哺乳那种。

    虽然肚子已经下去了,但是奶子比过年我见的时候又大了两圈,胸前几乎要

    放不下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

    原先我的卧室里现在放着一张婴儿床,里面躺着一个男婴,看着很健康。

    我问起我爸,我妈说我爸现在基本已经不怎么回家了,虽然不打算和我妈离

    婚,但是他也不愿意见到这个孩子。

    正说着,孩子醒了,我妈赶紧过去抱起来,一边颠哄着,一边掀起衣服,把

    一个紫黑色的奶头塞到孩子嘴里,孩子马上大口大口吃起来。

    我看着我妈看孩子的眼神,没有一点屈辱和难过,反倒闪着喜爱和母性的光

    ,只好暗暗叹了一口气。

    等孩子又睡着了,我小心地问起我妈以后的打算,我妈这才说起来,那几个

    人已经判了,最多的判了十一年,最少的四年,生孩子之前我妈和我爸就已经商

    量好,等生完孩子之后就托人和监狱方面联系,做亲子鉴定,鉴定出是谁的,就

    是谁的。

    我回来之前一天,我妈刚抱着孩子去做了鉴定,鉴定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

    我舒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要结束了。

    过了几天,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是一个叫贺永贵的河南人的,四十多岁。

    我当时也不知道谁叫贺永贵,后来才知道那就是个强jian我妈的老民工,

    他被判了六年。

    狱方帮忙联系了他的家属。

    他是个老光棍,家里只有他老娘一个人,其他兄弟姐妹其实还有,但是都不

    愿意来,他老娘倒是答应得很痛快。

    狱方让他们和我家直接联系,然后就不管了,因为我爸根本就不愿意再面对

    这件事,所以和他家联系这件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们约好了日期,他老娘从老家坐火车过来。

    但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妈的妇科病又犯了,下身疼得走不了路,只能住进

    医院养着,医生说大概要养半个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养在我大姨家。

    我妈住进医院的第三天,贺永贵的老娘从河南老家过来了。

    我去接的站。

    老太太六十多岁不到七十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家里穷,穿得很土,脸色也蜡

    黄,但是衣服洗得很干净,人也很精神,灰白的头发挽在脑后,是个瘦小精干的

    老太太。

    下车的时候老太太提了一篮子红鸡蛋和其他土特产,要给我妈送。

    我本来想让她把东西留下然后去我大姨家抱上孩子当天晚上就滚,得知我妈

    住医院之后,非要去医院看我妈,怎么拦也拦不住。

    到了医院,老太太见到了我妈。

    当时我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精神基本恢复到了出事前的状态,而且因为

    刚生完孩子,人白白胖胖的,看上去也比较富态和有气质,结果老太太看到我妈

    ,眼睛都直了,上去就把我妈手拉住了,说孩子你受苦了,居然还流了几滴眼泪

    ,我妈本来很厌恶这种农村人,现在被她这么拉着,尴尬得说不出话来,让她絮

    叨着,憋了半天才说出俩字来:「没事。」

    等她好容易说完了,我妈才赶紧催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没想到老太太说我妈

    给她生了孙子,她没来伺候月子已经是很不应该了。

    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我妈身体又因为给她生孙子落了病,应该好好伺候我妈

    ,非要伺候我妈住院不可,好说歹说都不管用。

    还好我妈当时住的病房里只有我妈自己,不然真可是让旁人看了无地自容了。

    最后我们只好同意她伺候我妈,但是事先说明不会让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

    答应下来,说睡病房地上就行。

    就这样,老太太开始在医院里伺候我妈住院了。

    刚开始说好是我和她还有三姨,我们三个人一替一天轮流来,但是每次轮到

    我们,老太太都抢着干活,伺候得细致无比,反而弄得我们站在一边无事可做。

    这样到第六天的时候,我三姨因为有事不能来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

    太跑前跑后,叫护士、换液、拿药,伺候我妈大小便,丝毫不见疲倦,尽心尽力

    ,我看着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妈也有点过意不去了。

    多次让她别那么卖力,她只是笑笑,仍然是那么卖力。

    第七天的时候,病房里住进了另一个女人,瘦巴巴的。

    这女人不知是得了什么病,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床的。

    不过后来我觉得这女人实在应该去治治舌头,因为她成天到晚说个没完,和

    姐妹聊完就和我妈聊,我妈懒得理她她就跟我找话茬。

    她住进来的第二天就敏锐地感觉到了我妈、我和老太太的异样,也不知道她

    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妈上厕所回来,躺在床上,瘦女人就对我妈说

    :「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细啊。」

    我妈顿时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太太倒是抢在前面憨憨一笑说:

    「给俺生了个大胖孙子,俺不伺候仔细了,不成忘恩负义了。」

    这时我才觉得这老太太不简单,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抢话,堵话真的很有

    一套。

    她先用话把我妈话头堵上,果然以后直到出院我妈都再没敢出声否认她不是

    我妈的婆婆。

    甚至后来大夫都拿她当我妈婆婆了,甚至还说我不体恤老人家,气得我差点

    想揍大夫一顿。

    后来瘦女人就一个劲说起她自己当年生了个女儿,婆婆如何对她不好,丈夫

    如何对她不好的事,说着说着,总不忘夸几句老太太如何心疼媳妇之类的话。

    我妈又羞又气,又因为之前被抢了话头,没法反驳,只能忍着听,而老太太

    则是越听越来劲,脸上笑得连皱纹都舒展了,和瘦女人一唱一和,又夸起我妈来

    ,两个人合伙把我妈臊得经常面红耳赤。

    后来病房里又住进两个女人,我不方便再去陪床了,这样就只剩下了老太太

    一个,我偶尔去看看,老太太活干得越多,居然越有精神了,几乎是全天在地上

    站着不休息,随时伺候我妈,全病房的女人都对我妈无比羡慕。

    这样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我妈出院了,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回了家之后就让我赶紧帮她买了火车票打发她走。

    我妈早上出的院,连中午饭都没让老太太吃,直接让我领着她上大姨家抱了

    孩子去火车站。

    我打车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

    妈的话,甚至说,看样子,我爸对我妈不是很好,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

    子,随时可以去那边看看。

    我实在懒得听,只好应付地嗯嗯两声,连她跟我说的地址我也没记。

    直到把她送上火车,火车开动离站的时候,我才长出一口气,心想,这次总

    算完了。

    送走老太太和孩子之后,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

    大家都小心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也像普通人一样,在大学里继续着我的学业。

    但是我们心里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大家都在逃避。

    我爸向领导申请不再外派了,我妈也不再出差了。

    虽然两个人现在天天都在家,可是两个人之间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

    而这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喜欢熟女这件事情,再也改不掉了,打飞机时喜欢回想我妈被干时的情景,

    也再也改不掉了。

    而每年回家时,家里那冷冰冰的气氛,更是再也恢复不了了。

    27年夏天,我本科毕业。

    我爸希望我能回老家工作,但是我受够了家里的冷漠气氛,一想到回去要整

    天面对着我妈爸那两张冷脸,我就无法再忍受下去。

    于是,在北京边打工边准备考研。

    就这样又混了半年,考研理所当然的失败了,工作也并不顺利,那年北京和

    全国的物价一夜之间腾贵,想必有些朋友还记得,几乎在北京的生活也快支持不

    下去了。

    于是秋天的时候我从北京回到了老家,在家里宅了几个月。

    那段时间我手yin很频繁,因为守着我妈,可以很方便地根据我妈的身材产生

    各式各样的性幻想。

    我妈虽然在四十岁上生了孩子,但是这次生育几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

    响,可能是因为没有给孩子哺乳的原因,rufang我感觉比从前又增大了一圈,从前

    是又圆又大,现在大得几乎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连乳罩都穿不进去了。

    我妈只好穿更宽松的衣服,即便如此一走路仍然能明显看到整个胸部在衣服

    下面晃,顶得衣服一摆一摆的,我有次上街的时候就亲眼看见一个男人盯着我妈

    的rufang直咽口水。

    2年春节过后,我觉得不能再宅了,准备再出去找份工作,但是就在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现在记不太清了,似乎是正月十五还是十六那天,我爸我妈都出去了,只有

    我自己在家,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邮递员,手里拿着一封平

    信。

    邮递员把信交给我就走了,我回家一看信封上的地址,是写给我妈的,我再

    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发热,因为我

    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

    我有种想拆信的冲动,想迫不及待地看看里面写了什么,但是我拼命压下了

    拆信的冲动,用手捏了捏,里面似乎yingying地夹了什么,我对着光看了看,像是张

    照片。

    我深呼吸了几口,想了想,决定把这封信先藏起来。

    刚好那天晚上我爸值班没回家,晚上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家,晚饭过后,我装

    作无意地对我妈说,有你一封信。

    我妈问我谁寄的,我说不知道,看邮戳是河南的,说着就从我的房间里把信

    拿了出来,装作随意地把信交给我妈就回房玩电脑了,但是我转身的时候偷偷用

    余光瞟了我妈一眼,感觉我妈似乎脸上的神色有些紧张。

    我刚回到自己房间,就听见我妈也回自己卧室里了,而且还关上了门,这让

    我的猜想更加贴近了。

    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妈催我睡觉,我关了电脑之后藏在被窝里,但是死

    活都睡不着,就开始用手机聊QQ.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一阵奇怪

    的声音,好像是从客厅里传来的,起初吓了一跳,后来仔细一听,像是从我妈的

    卧室方向传过来的。

    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猜想我妈是不是因为我爸很长时间没碰她,憋不住自

    己开始手yin了。

    一想到这里,我扔下手机,从被窝里出来,光着脚没穿鞋,蹑手蹑脚出了房

    间,轻轻地向我妈的卧室方向走去。

    越走,那声音就越清楚,等走到我妈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终于听清楚,那不

    是手yin的呻吟声,而是我妈在小声地哭。

    这种哭我只在我妈被轮jian那晚听到过一次,顿时我想到了那封信,我感觉那

    封信跟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关系。

    我想再仔细看看,但我妈的房门关得很紧,我观察了一下,发现房门门框上

    的小窗并没有关,窗扇玻璃横了过来,屋子里还有灯光,正好可以把屋里的情形

    反射到窗扇玻璃上。

    我抬起头,小心地寻找着角度,总算在玻璃上看到了我妈的影子。

    果不其然,我妈坐在床上,穿着睡衣,一手拿着信纸,一只手捂着脸,肩膀

    一抖一抖地在哭。

    这证实了我的猜想,信里一定有什么内容刺激到了我妈。

    过了一会儿,我妈把信收了起来,关了灯,我记下她收信的位置后,又蹑手

    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被窝里,心里计划着明天要做的事情,不知不觉

    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趁我妈出门、我爸还没回来的时候从我妈的卧室里把信偷了出

    来,结果首先让我吃惊的是我昨天拿到的那封居然已经是第二封了,那个地方已

    经有一封信存着,日期就在春节前不久几天。

    两封信的内容几乎差不多,和我料想的一样,是河南的那个老太婆写来的,

    不过信的笔迹很工整,可能是老太婆请人代写的。

    封信的大意是四年前我妈生的那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已经开始懂事了,

    现在过年了,村里出去打工的男女都回来了,看着别人的孩子有mama,就也哭着

    跟奶奶要mama,奶奶实在没办法,就只好给我妈写信,希望她能去河南看一看孩

    子。

    第二封信的内容和封差不多,只是语气更重,带上了乞求的感觉,而且

    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那个孩子的照片,背景是几间土房,大概是他们的家,

    孩子看上去虽然已经尽力弄得干干净净,穿上了新衣服,但是仍然感觉有点灰头

    土脸,而且不是很高兴,有些黑瘦,料想在那里的日子并不是过得很好。

    难怪我妈看了之后会哭。

    我看完之后,小心地把信又照原样放回去。

    我感觉老太婆看到两封信没回音后,一定不会放弃,接下来可能还有别的动

    作,我决定暂时先不出去打工,静观其变。

    果然过了几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封信。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爸和妈都在家,我妈拿到信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了

    ,我爸看了我妈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看,大概前面两封他可能已经都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妈从卧室里出来,叫我爸进去,我爸没理我妈,冷着脸看电

    视,我妈又叫了我爸一次,我爸说了句过会儿我看完电视,说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