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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铁到上厕所都必须一起,当然,此时除了姜延桦。 邱筱秋漂亮爱打扮还会撩汉,爱慕者自然不断,被甩的那些就由尚暇溪前去安慰去送温暖送祝福,结果最后都成了尚暇溪的好朋友。高中毕业邱筱秋成绩差去了艺校,后来大学快毕业的时候,邱筱秋去她大学看她时竟然跟简星海搞在了一起,几个人不欢而散,再也没见过面。 “你至于嘛啊,你觉得我是抢了你男朋友是不是?” 邱筱秋缓了缓劲,提高嗓门吼得一旁冯昭逢一个楞一个楞的:“那我还就真抢了你男朋友怎么样,我们就亲嘴了怎么样!反正我TM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绿茶婊是不是!” “你TM别胡说八道行不行!” 尚暇溪气不打一处来,她瞥了一眼邱筱秋身后的冯昭逢,她一直记得他,这是他们高中楼下一班高三时调去的语文老师,当时他刚毕业,25岁,邱筱秋特别特别喜欢他,没想到最后真走到了一起。 “你是不是不想结婚了!!” 这个老师书香门第,思想肯定也不怎么开放,邱筱秋你是想被甩了! “我什么都不想了!我真是要疯了!”邱筱秋疯了似的挠头发,把头发弄得跟鸡窝一样,“这周末夏氏正孔大酒店,陈柳柳那小娘们结婚发了请柬请我们一起去,你爱去不去!” 邱筱秋从包里掏出请柬,往她身上一甩,也不管冯昭逢了,踩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冯昭逢尴尬地笑了笑,鞠了个躬也追了上去。 “陈柳柳那个小娘们啊……”尚暇溪一脸鄙夷地看着请柬。 “打完了吗?可以走了吗?” 夏承墨黑着脸问她,尚暇溪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理理头发,乖乖上了车。 颜言言也上了车,双目无神地坐着:“没想到冯老师喜欢这种款,我真是没戏了,这是我的初恋啊!” 可能是邱筱秋余威太强大,她说完“哇哇”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吓得还是难过。夏承墨皱皱眉头,和高郑无奈一笑,虽然没按照自己计划来,但阴差阳错倒是把颜言言的念头断了,颜训分院的合同也拿到了,还算不错。 “小溪,你安慰一下她吧。”高郑笑道,“哭出来就好了啊。” “言言你别哭了,”尚暇溪本来还想组织一下语言,可她竟然也哭了起来,哭得比她声音还大,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的初恋也没了,不仅是初恋、初恋,我连最好的姐们都没了、没了,我更、更惨啊!“ “尚jiejie你别哭了,我们都好惨啊,啊啊啊啊……” 看着后座两个人抱头痛哭,夏承墨一边给她们递抽纸一边无奈地表示,最惨的应该是我们的耳朵啊! 尚暇溪肿着眼睛回了家,低着头也不说话。尚闲川看了看她,由衷地竖拇指赞叹道:“(ノ⊙ω⊙)ノ嚯,演丧尸片吗?黑眼圈加肿眼泡,厉害了我的sweetie!” 出乎他意料,尚暇溪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狠揍他,只自己回屋关了门,无力地趴倒在床上。 手机响了,她瞄了一眼,号码没存,是邱筱秋的手机号,她倒背如流。响了二十多遍后,她实在是忍不了了,猛地划开骂道:“邱筱秋你有完没完了,二十多遍你不嫌烦嘛!” 那头人笑了笑,轻声说:“嫌烦为什么不静音,非要骂人家。” 简星海!尚暇溪又委屈又生气:“不仅骂她还要骂你!现在打什么电话!滚!!”尚暇溪把电话塞到床头柜里,头埋在被子里不说话。 大学军训第一次如愿见到他,他白衬衫,笑得很轻。 “你为什么写诗写这么好,真的是天分吧!” “小溪你不会写诗但你也是个诗人。” “为什么?”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这幅画是诗,‘汉家秦地月,流影照明妃’这幅画也是诗,你本身就是一幅画,你本身就是诗人。” “啊……” “所以我啊,最喜欢小溪了,只喜欢小溪……” 她傻傻地任由这个有些抑郁症、平时沉默是金的少年撩自己。傻到自己真的以为自己哥哥也跟他是好朋友他就跑不了了,傻到真的以为自己能和他一直一直待在一起像那天晚上一样坐在天台看星星。 尚闲川听到隔壁屋尚暇溪杀猪似的哭声,烦的什么东西也没写进去。他最了解尚暇溪这个死脑筋,也猜出了个大概。 “混蛋,走了就别回来啊简星海!” 他一脚蹬开转椅,洗澡去了。 —— 谁都有段不对等的爱情,不然怎么叫青春啊小兔子。 我们总是奋力逆流向前划啊,划啊,却又不得不被浪头推回往昔的岁月中去。你忘的了吗? ☆、chapter07 次日一大早,尚暇溪就精神抖擞的上了班,眼睛瞪得比平时大两倍。她从来恢复能力极强,天大的事愁不过一晚,只要第二天找个朋友把心里堆积的话宣泄完就完全没问题了。所以尚暇溪选择高郑这个“垃圾桶”来倾吐自己初恋闺蜜和被跟踪一事。 “所以那个叫简星海的就和你闺蜜搞到了一起?” 高郑耐心听她若无其事地跟自己讲从前的故事,也是,能讲出来的心事说明她愿意直面了。 “嗯呐,早该无所谓啦,”她摊摊手,坦白说:“当时简星海情诗写的可好了,把我夸的跟花似的,也是自己傻。” “哈哈哈,小姑娘啊小姑娘。”他身子往后仰拍拍她脑袋。 “对了高郑啊,有个事拜托你。” 尚暇溪突然想到下午陈柳柳那个小娘们结婚,她还没个男伴,闲川去的话肯定能hold住全场,可陈柳柳知道这是她哥,绝对不行。 “高郑,你下午两点钟能不能和我去正孔大酒店参加一个婚宴啊?” 高郑瞪大眼睛很感兴趣:“是不是你那漂亮闺蜜叫什么邱筱秋的也去?那我肯定……” “不批!” 夏承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二人跟前,他今天一身黑西装很正式,衬得他颀长的身子俊朗非凡。他完全无视尚暇溪央求的大眼睛:“下午两点钟奇峰会所要跟简空见个面,这是正事,高郑要跟我一起去。” 夏承墨把一摞文件扔到他们两个人面前,又对尚暇溪说:“另外再跟你说两件事:一、简空公司只跟踪有价值的人。” “二,”他靠在尚暇溪桌子前俯下身子,凑到尚暇溪面前笑着说:“‘流影照明妃,小溪你是画’,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话你怎么能信?” 说完,他冲气鼓鼓的尚暇溪勾唇一笑,转身离开。他在阳光下好看的耀眼,在她眼里却万分的欠扁。 “死夏承墨!偷听别人说话还这么理直气壮!他是不是说完没价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