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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随身带一个水壶,然后不断补充复方汤剂就可以了。”我回答道。 “显然这不可行,在霍格沃茨没有人会天天带着一个水杯走来走去。”潘西说,“现在的问题是,有什么时候是可以在人少的情况下接近德拉科,并且伪装成谁才不会被识破?” 我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布雷斯和德拉科都纷纷表示不知道。 “这太麻烦了……”潘西喃喃自语,“维奥,如果我们试着也用复方汤剂去蒙骗他们呢?” “复方汤剂的熬制周期很长,我们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我说,“而且我们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样的机会,这意味着我们非常非常容易暴露自己。” “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他们打入斯莱特林内部或者我们去探听一些消息吗?”潘西焦躁地问。 第67章 复方汤剂 办法?我们在公共休息室纠结了一晚上,最后无计可施。 隔了一天就是我的生日,在目前霍格沃茨严峻的氛围下,这个生日过的无比低调,甚至多了一点沮丧的成分。 但是还是有惊喜——mama从遥远的法国给我寄来了一大堆糖果、巧克力还有纸杯蛋糕;爸爸虽然因为学校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但还是送了我一本。 而我在霍格沃茨的朋友们:潘西、德拉科和布雷斯,他们竟然联合起来给我烤了一个生日蛋糕。 “其实也不算我们亲手烤的,”当晚,潘西帮我插上蜡烛,“我们找到了厨房,那里的家养小精灵很乐意为我们服务。” “它们的工作还算令人满意。”德拉科挑剔地看着我的生日蛋糕。 “许个愿吧,维奥莱特。”布雷斯说。 我有很多想许的愿望,但是…… 希望我们能一直都是朋友! “分蛋糕分蛋糕!”大家一起欢呼起来。 “维奥好像是我们年级最小的。”潘西舔着奶油说,“所以我们很高兴看到斯莱特林二年级的小meimei也长大了一岁。” “说起来这可真让人懊恼,”德拉科说,“当我们三个已经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时,你最多只能喝喝黄油啤酒,想想看都让人气愤,是不是。” 我笑着踢了他一脚。 “斯内普学姐。”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我一回头,看见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正带着微笑站在一边,“祝你生日快乐。”说着,她递上来一张生日贺卡。 我颇为惊讶地接过来,嘴上不忘道谢。阿斯托利亚有礼貌地和其他三个人打了招呼之后,就回到了她的一年级玩伴中。 “这姑娘怎么总是出现在我们附近?”潘西皱着眉头抨击道。 我看看手中的卡片,倒是制作精美:“不知道。” 生日结束后没过几天就是圣诞节。 送走了潘西和布雷斯之后,城堡里变得一片寂静,像地上的积雪一般厚重的寂静。 克拉布和高尔是德拉科忠实的追随者,可并不是好的玩伴。我们在雪地里玩了一会儿之后就失去了兴趣。 “我有点想潘西他们了。”我看着被我们打雪仗而弄得一片狼藉的地面,忍不住叹口气。德拉科望了望已经有些昏暗下来的天色: “我想我们还是回城堡去下棋吧。” 我点点头,转身迎着风走回去。 “等一等,维奥!”德拉科喊道。我疑惑地回过头: “啊?” 德拉科踏着雪追上来:“你没戴围巾?不冷吗?” 我摸了摸有点冰凉的脖子:“唔,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为什么不做点什么呢?” 德拉科愣了愣,果断地扯下围巾:“喏,给你。” 这回换我一怔,反应过来后我差点笑翻在雪地里:“哦,德拉科呀德拉科,你还是不是巫师啊?” 说着,我抽出魔杖指着他施了一个温暖咒和一个防水防湿。 德拉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只是忘记了而已。” 我系上属于德拉科的围巾,随手团了一个雪球扔过去:“接招!” 德拉科猝不及防被我砸到了脑袋,他立刻弯腰开始还击:“那你准备好了吗,维奥?” “喂!不许叫克拉布和高尔帮忙!” “那你用魔杖干什么?” “等等,我说,够了——呀!” 闹了一会儿后,我气喘吁吁地跑出一段距离:“好啦,德拉科,我们该回城堡了。”说着,一边打了一个喷嚏:“哦,德拉科,我要是感冒了都得怪你。” “怪我干什么,”德拉科赶上来给我施了一个干燥咒,“还不是你先动手的。” “作为一个绅士难道不应该让着女孩子吗?”我反问道。谁料德拉科却一脸正气地说: “你刚才那样子像是淑女吗?” “喂!” 圣诞节的黎明到来了,天气寒冷,四下里白皑皑的。 我在宿舍里睡到自然醒,床脚如我所愿堆着一堆礼物。我爬起来坐在床上开始拆。 mama送了我一盆还没发芽的植物,她在信里说这盆植物开花后会非常香,而且只要照顾得好就永远不会凋谢。 爸爸的礼物照例走的是学术风格,这次换成了一本,里面介绍了一些魔法突破和实用的小魔咒。 潘西的礼物再次和布雷斯的送成了一对:潘西的是一把会自动梳发型的梳子,布雷斯的是三条款式不同但都会变色的发带。 今年显然不会再有赫敏的礼物了,但叫我惊讶的是,今年德拉科的礼物居然也没有出现。 搞什么? 我愤愤然地想着。 在公共休息室找到德拉科时,我正打算逮住他然后来一番质问,德拉科倒先对我打了招呼:“来看看你的礼物,维奥。” 我走过去,他把一个精致的、有点沉的小盒子递给我。我狐疑地拆开,然后惊喜万分地发现里面是一个墨水瓶——和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被打碎的那一个一模一样。 “谢谢你,德拉科。”我感激地说。一边翻来覆去看了看,“一模一样!连瓶底刻的W-S都有,啊,不对……你刻成了S-W,德拉科。” 瓶底的W-S是沃森-斯内普的缩写,我的名字则刻在显眼的瓶身上。谁知道德拉科听见我说的话之后却淡然地耸耸肩:“没刻错。” 明明是错的! 我刚想纠正他,德拉科就已经拿出了巫师棋:“来一局?” 不是一局的问题,等我们放下棋子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天哪,我今天居然一点东西都没有吃。”我站起来往礼堂走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饥肠辘辘了。 “所以晚上多吃点。”德拉科安慰道。 礼堂显得气势恢宏,不仅有十几棵布满银霜的圣诞树和天花板上十字交叉的由槲寄生和冬青组成的粗粗的饰带,还有施了魔法的雪花,温暖而干燥地从天花板上轻轻飘落。 唱过几首圣诞颂歌后,盘子里就一下子盛满了食物。 高尔和克拉布吃的全情投入,我和德拉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