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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两条绳带皆往后、让解央帮忙系上,衣服不再松垮时,已感万分不自在的淮夏忙问,“好了吗解央?” “好了。”将结打好,解央回她话的同时也径自走回原位。 他动作非常快速,淮夏转身时,便见他已坐在本来的位置、她的对面了。 淮夏疑惑? 只觉他这速度有些异于平常,随后也不以为意的坐下,问着是什么任务才如此急。 这时淮夏完全不知,解央就是出了糗了才动作这么快,否则让她见了,还得了? 所以在她问话时,他只能佯装淡定、将任务道出。 而也随着话说了会后,身体的燥意缓和些许,这才松了口气。 “这两日便得出发?外头这般大雪,车子如何行驶?”这般大雪出任务,有事吗? 淮夏第一时间觉得自己听错了。 “特殊雪车能解决这问题。”解央一句话便打碎了她的期待,见她面露失望,又道,“这两日妳暂且住在这,待我安排妥当,我们再一同开车接应贯宇应绍他们。” 这时将她送回住处,两日后又去接,根本没有意义。 淮夏明白,便也没拒绝,让他给了确切出发时间,见没事了便原路走回她的客房。 接连两日,非必要,淮夏绝不出现在解央面前。 而象是说好了般,解央这两日也没找她。 不过解央没来找她,他母亲却是时时往她这跑。 得知淮夏直至出任务都会住在这,这被儿子放在心底的人,明浣怎可能不去了解? 而随着了解,明浣多少知道儿子怎会看上人家了。 精明时精明,迷糊时傻气的可爱,这样的女孩谁不喜欢? 当然,她这傻气不是故意为之,而是本身对于不知事物时,当下的反应。 对于淮夏,明浣越发喜欢了。 两日时间晃眼便过。 清晨,明浣特地起了个早为将要离开的两人准备早饭。 她虽未出过任务,可耳濡目染下,亦也知道外头的不便。 于是弄好了早饭后,趁着还有点时间,便准备了些点心及方便吃食,意欲让解央他们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妈,一起吃,别弄了。”解央看着仍在厨房忙活的母亲,忍不住出声叫唤。 这趟出门凶险难料,保握是有,可谁知是否有什么意外? 便想让母亲好好坐下,陪他这下次不知还能不能归家的儿子吃个饭。 他并没有跟母亲提及这次任务的困难度。 因为说了,不过是徒增她担心。 “好了好了,再一会。”听着这不知第几次的叫唤,明浣着实怪异儿子这么坚持是为什么? 不过想想儿子这一离开又不知何时回来,便也放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到了饭厅。 “淮夏呢?” “吃好回房整理了。”解央说着,见母亲装了饭、坐了下来,便夹了块肥瘦匀称的卤rou到她碗里,“您爱吃的。” 在他年幼的印象里,母亲是爱吃这个了。 谁知明浣却是夹起了那块rou、递到他碗里。 “妈近年来的口味淡了,不再爱吃这些油腻的东西了。” “年纪大,得注意着呢。”明浣笑道,随即夹了几道菜到他碗内,“多吃点,省得一路上念着。” 熟练的动作、温柔的笑容里藏不住岁月的痕迹,解央看着为他布菜的母亲,又看着碗里及桌上的各种菜色,心里一时百感交集。 他不是个挑食的人。 但就是不挑食,也会偏爱某些食物。 好比上次的干锅,好比眼前的辣子鸡丁、豆腐煲、龙须菜……这般看着,心里又怎会没想法。 母亲依然记得他的喜好。 哪怕他的口味早已随着时间而改变,可念着、想着的,不过是母亲的手艺、记忆中的那份味道。 一顿饭吃的极为温馨,而饭后明浣便将准备的食物让解央带上。 解央看着那似小山堆般的吃食,摸了摸鼻子,大掌一挥,收入空间后便说了几句叮咛的话。 几句话一如当年他离开时,于是便得了母亲的瞪眼。 “去去去……说什么呢你,妈什么都不念,只愿你安好。”所以别像你爸…… 后面那句话,明浣并没有说出,任儿子抱着她,说着‘保重’后转身离开,这才抹了抹泪湿的眼眶。 告辞了母亲,解央见了爷爷、与之话别,这才去客房接淮夏。 淮夏早已准备妥当了,一见解央来了,立马起身。 与前两日包的跟球似的装扮不同,今日淮夏为了任务方便,穿的是单薄的作战服。 所以一看到她,解央第一句便是,“妳不冷?” 淮夏当然冷,冷的整个人都打哆嗦了! 可出任务包的跟球一样没法行动欸! 所以再冷也只能忍着。 “还行!” 殊不知这句‘还行’出口尽是牙齿打架的声音,让解央甚为无语。 大掌顿时向上,掌中便多了个毛茸茸、看起来质感极佳,让人忍不住想蹭上一蹭的皮毛。 他略略整了下角度,将那物替她带在头上。 “雪这么大,一路上不会碰上其他生物,但到目的地就难说了,所以还没到时,妳可以穿暖点。” 第117章 知慕少艾 既然可以穿暖点,为毛不早跟她说? 害得她像个傻子一样忍耐! 淮夏面色不渝。 但这份不高兴在他为她带上毛茸茸的帽子、围脖、手套以及递给她的小背心、示意她穿上时便消失不见了。 淮夏轻抚小背心细致又柔软的毛,一套上后,本还觉得冷的身体,立马暖了。 好暖和! 见她眼睛大亮的看着自己,解央唇角不自觉微弯。 这模样看也知道她是喜欢了。 “哪来的?”淮夏不住的揉着上头的软毛,对这滑腻的触感喜爱的不得了。 “让下面的人做的。” 这料子,至少是三阶以上的变异动物,他们北上这段时间一起面对的生物可没……等等,难不成是那次她没跟、而他受伤的那次? 淮夏将她的疑问问了出来,得了他的点头,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将衣服脱下、还给他。 就在她犹豫当口,解央似是从她面上神情窥知她的想法,便道,“送妳就穿着,别想退。” “退了我也是丢。” 听着这专制又强硬的话,淮夏呆了呆。 “走了。”随着他话落、前行,淮夏便也跟着。 雪车放在地下室,两人走了一会,眼见快到置放雪车的房间、解央还不接明萱,淮夏不由得问,“不接明萱?” “这趟明萱不跟。” 明萱不跟? “这次会有医者跟我们去。” “外人?”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