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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退敌,守下该基地。 同时,又以这样的方式守住各大基地,成功抵挡北区的进击,使得两区进入了长久拉锯战。 两区高层一再建议签订和平契约,但却遭到各自首长与领导拒绝,并言明两区只能留其一,同时令此事不得再议,否则以卖国贼论。 此言一出,两区上下哗然,却不敢再议。 此事过后数月,六十九年末。 黑壁湾。 本该在首都浮城的解央,却是悄然到来。 见到他的能力者,认出的人,无不讶异的连忙起身,手掌朝着心脏方向握拳并微弯着腰,低声喊道,“首长!” 这声落,还以为自己看错的人也立马有人跟进。 “首长!” “首长!” 偌大的喊声,成了港湾的唯一声响。 解央仅仅是颔首,不发一语。 直到有人朝他走来,于耳旁低语了数句,这才道,“带路。” “是!请首长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后,这才炸了锅。 “首长怎会突然来了呢?” “听说是应队长出了事……” “什么事呀?居然能惊动首长亲自前来?” “应队长跟首长情同兄弟,兄弟出事,怎么可能不管!” “那是出了什么事呢?” “还能是啥事?就西区破事……” “等等,你这一说,我现在才想起已经数天没看到应队长了……” “真假!?” “真……” “都闭嘴!妄议上级,是不是想上最前线!?” 这话一出,本还吵闹的场上,瞬间噤若寒蝉,穿着副队长服装的男人满意的同时也厉声道,“都散了,别再聚集一起谈论这事!” 众人三三两两的离开,可还是有不死心的到副队长旁,小声问。 “副队长,是不是……” 他话还未说完,便遭到斥喝。 “闭嘴!” 见那人愣了下,副队长再次严重警告,“首长最恨动摇军心的人,你自己不想活了就算了,可别害了他人!” “就是,省省吧,别说了。” “别害我们啊兄弟!” 几句话下来,问话者面上微讪,便闭了嘴的离开。 而在他转身时,副队长那不小的声量也再次传来,“再次警告,管好自己的嘴,别害了他人!” 听到这,他多少明白,那日听到应队长被敌军抓了的事,该是真的了。 否则首长怎会亲自来、副队长又这般疾言厉色呢? 另一边,远离人群、被带到屋内的解央,看着床榻上的贯宇见了他便要起身,直道,“甭起了,躺着一样能说话。” “解哥……” 解央淡淡应了声,径自拿了张椅子,坐于床旁,开门见山问。 “应绍是怎么回事?” 距离应绍出事到解央来到这,已是过去三天有余。 这三天,贯宇早已将事情经过捻了个遍,很是清楚解央来时,他该说什么、要说什么。 可现在看着解央,这个他跟随大半辈子的队长,那些想好的话便这么哽在喉咙,丁点也说不出。 解央是什么性子,他怎么会不知? 怕是知道应绍的事后,将人给救回便直接拎回首都,此后不得再出任何和西区有关的任务……影响了兄弟两那份情谊。 解央见贯宇不语,又怎不知想着什么呢? “说吧,若非知道那家伙干了什么蠢事我会来?现在我只想知道细节。” 原来是已经知道了…… 既然已经知道,贯宇便没那么大的负罪感,便也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就是……应绍碰上那女人,交手无数次,之后乱了分寸。” 能被贯宇不指名、还用不屑口吻说的,只能是桐生了。 解央虽是已有了猜测,可真听到应绍是为了桐生这般时,眉头仍是蹙起。 再三避免的事,还是发生了! “说清楚点。”这话一出,立马曝露出,解央适才说的知道是带了点水份的……便是他可能只知道应绍出事的部份,但对于再细的便不甚清楚。 贯宇有些疑惑,但还是道,“第一次交手,应绍很果断的打伤对方,可第二次时,那女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做给应绍看还是怎么的,是负伤应战的。” “她这般行迳,自然是被我方擒了。”说到这,贯宇嗤了声,“怎么铐问都不说,直囔着要见应绍,而见了只说‘要杀要剐一句话’、‘不用看在过去的情份而留情’之类的废话!” “在应绍面前展现宁死不屈的烈性,而一边说还一边装可怜,尽挑应绍的弱点,真是……糙的贱人!” 贯宇直接暴了粗口。 解央却是眼帘半敛,让人窥看不出想法。 “之后应绍那傻子就将人给偷偷放了,这才有了后面的蠢事!”想起当时的事,贯宇就来气。 平时明明就是个顶聪明的人,怎会遇上那女人就成了个傻子呢? 贯宇想不明白。 “后来那女人便领着西区人马,就着应绍带她离开的小路打了进来……”忆起当时的惨况,贯宇抹了把脸,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抹掉那份再度上扬的伤感。 然而再怎么抹,怒容已被哀伤取代。 “敌人来的突然,又是从隐蔽的地方……兄弟们哪来得及反应呢?” “多是没反抗便死去,而应绍也是在那当口失踪了。” 解央一时没有说话,直到贯宇问他接下来的行动时,才道,“等淮夏回来再做决定。” “嗯?她去哪了?” “敌营。” 第272章 何其无辜 海风一阵又一阵。 潮浪推挤翻涌,激撞的海水于大太阳底下扬撒了一片水花,折射出一道道眩目又赤目的光泽。 湿润的气息顺着海平面拂向沿岸。 大海特有的咸湿味润染了陆面上的一景一物。 即便这时已是年底冬季,暖阳却是极尽的散发着它的热情,焚烤着大地,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冬天特有的冷意。 淮夏感到神奇。 北区长年冷寒,没有一丝温暖,而这里却是恰恰相反。 炙热的让人犹如身处火炉,犹如烤饼……而她就是那块烤饼! 哦不! 是人干吧! 穿着一身保暖作战服的淮夏,只想泪奔了。 好热! 浑身热汗的她,一张小脸这下不止通红了一片,细碎汗珠凝满脸上、不要钱似的一劲儿的滚落至眼帘,刺的她不要不要的…… 可这时她没空理会这些。 只因现在的她身处七八楼高度的石墙、背后更是一大片水域的断涯俏壁。 一阵狂风拂来,扯的她差点没被吹走,只好赶紧趴伏身子。 而这时,石壁后那端也传来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