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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看在眼里。 说句实话,她挺佩服桐生的。 一个实力不强的水系异能者,能这般努力的爬上队长位置得以重用,她是心服口服了。 只是服气过后,见桐生从重用到落了这般不堪的境地…… 桐生都如此了。 那她呢? 不敢想象。 莫名的,她想起首都平城内的破事……也是这些破事让她宁愿跟孟庭来这也不愿待那。 那个叫尼尔的研究狂太恐怖了! 这样一个人,孟庭怎能放任他随意抓人呢? 还是说,在孟庭成王后,所有的破事都被他抹的干干净净的? 一时间,她觉得这才是真相。 开国皇帝……如此的…… 看着天花板便这么发起了呆,直到一道通讯传了过来、打断了她的沉思,这才敛了心神。 看着那通讯的名字,她皱了眉。 蒋安?! 这已跟她说老死不相往来的同学……怎么的,现在想起她了? 心中不屑的想着,但她还是接起了通讯。 本想藉机嘲讽一番,却是被他一连串的话说的怔了怔,后才在他不断说着‘妳到底有没听懂’的重复三次下,回着,“我懂。” “让我想想。” “不用想,现在给我答案,不然当我今日没来这通话!” 听着这话,她不由得顿了下,道,“好吧,我帮你,但之后你得顺到带上我。” 蒋安似没料到她会这般说,以至于通话那端陷入了一阵沉默。 沉默无声的让她以为通讯断了,连忙喊了他名字。 “我在。”说了这句,一声似无奈又无力的叹息也为之传来,“好,我答应妳,但妳要记得,这次仅念在我们同窗情谊的份上才如此。” “顾清曼,希望妳别再让我失望了。” 随着话声落,通讯也为之断开,令她愣了下。 同学吗……嗤~居然还念着! 脑中这般想,但心──却是莫名的飞扬,令她最后唇瓣为之一抿。 要干,就干! 立马用通讯器连络起那从未联络过的人…… *** 西冈基地这的事,淮夏这边自然不知。 回去的淮夏,这时正为自己说没受伤而遭受解央的冷脸。 那瞅着她手肘的视线,简直能把她给灼出了个窟窿! 莫名的愧疚感满盈心端,令她这时只能干笑了两声,讨巧的说着,“我回来了~想不想我?” 解央:…… “去弄好自己,我带应绍去医者那。” 好吧,某人不悦了。 说没受伤的下场,便是面对了块大冰脸。 她早已见怪不怪了……可是嘤嘤嘤为毛还是很恐怖啊!? 在她与解央沿着沙岸进入黑壁湾后,解央带应绍去医者那时,另一下属则道着,“让在下带夫人去休息的地方吧。” 黑壁湾,是个沿着海岸线的湾口。 这里有着峭壁岩石,更有着被风与海水侵蚀的天然洞xue。 末世前,这样的地方定是能发展成观光景点,但落在末世里,便是再普通不过的地方。 只因这样的地方,沿海比比皆是。 人一向是物以稀为贵,多了,便不再稀奇。 所以经过几次堪察后,便也得以整顿,被当成了个秘密基地。 既然是秘密基地,知晓的人亦是不多。 比如淮夏(之后才知)。 又比如应绍。 正常来说,应绍是该知道的。 然而因为应绍和桐生的关系,便也令解央有些事不会告诉他。 说是防着应绍,也不尽然。 毕竟应绍时常参与政事与交战事宜…… 而说不防,又非如此。 总之,不管信不信任,解央做事总有一套原则与想法,便会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与困扰。 所以在应绍清醒、看着陌生的周遭时,心里多少明白状况。 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可能怪谁? 只能说自己自找的罢了…… “应中校醒了,我是……”发现他清醒的男人自报了姓名阶级,后问着,“应中校现在感觉如何?” “还可以。” 出口的声音,沙哑的如同渴水许久的人般,令下属连忙拿了杯水给他。 应绍喝了几口,杯子便递给了下属,问道,“我回来多久了?这里是?带我回来的人呢?” 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下属才要回答,便被一道爽朗的声音给打断。 “应小子你终于醒啦!”本是打着看看应绍醒了没的贯宇,见他醒了,便也走了进来,坐于病床旁。 “我跟他说吧,你先下去。” “是。” 应绍看着贯宇就这么大勒勒的、餐盘一放下,便开吃了起来,额角不禁突突跳了跳。 说要跟他解说,现在一副开吃模样是怎样!? 而且,在一个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的病人面前,这么做好吗? 应绍忍不住瞪他。 “是兄弟就别在我面前吃!” 贯宇那舀于唇旁的汤匙,就这么顿一下。 随即送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说着,“去──看不出老子故意吃给你看?” “叫你白木逞强!” “有命回来算你好运!” “这三天你都不能吃东西,就看着我吃呗!谁让你闹这齣,现在就当是弥补我那受创担忧的心灵!” 应绍差点没忍住那上翻的白眼。 第277章 鬼迷心窍 得知自己已是昏迷了三天,而这里是位于西冈基地不远的秘密基地时,应绍愣是沉默了好一会。 直到贯宇说着‘说真,你就是好运’,这才又看向他。 “本来淮夏是去探路罢了,恰巧知晓你被关在哪,才得以救出你……否则老子现在那还能看到你呢?”说到这,贯宇摇了摇头。 “就说你这小子是鬼迷心窍了还是怎么的,怎就这么傻呢?” “那女人是什么样的货色,聪明如你,怎就看不透?” “我也懒的说你,该怎么做你都知道,只是……唉算了算了!反正这事解哥知道了,你就看看怎么着嗯?” “老大……有说什么吗?” “你也知道怕?”见应绍没应话,贯宇也不说什么吓他的话,只道着,“老大没说什么,只问我关于你和那女人的事。” 应绍为之皱眉,“你说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看到什么便说什么呗。”见他面色有些难看,登时抬手拍了拍他肩,也不管他疼的龇牙咧嘴,“身为朋友,我只能说,好自为之!” “不过你还有三天时间可以想……解哥说了,你身体好些才会跟你谈。” 这不是让他一颗心便这么悬在那三天吗? 见贯宇一脸jian样,应绍便知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