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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难解 嫩核胀痛 崩溃哭闹着吐丝

    “朱里!朱里啊啊!阿清难受!好难受啊!”杨清的哭叫声吵醒了白天补眠的蜘蛛。杨清惯常是会叫的,尤其是吐丝的时候,敏感的小核实在是舒服得发狂,他根本忍不住,有时候还蛮不讲理,非要朱里抱着他哄不可。看在他是一只效果很好的纺器,朱里一直勉强容忍着他。可是今天却好像不太一样,他的声音里带着痛楚,像是痛呼而不是浪叫。

    朱里心口一跳,忍不住想,不会枯竭得这么快吧?他有些焦虑地走去朱里的房间,推开门,发现赤裸的纺器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蹬腿,双手难耐地抓挠着床单,腿间的yinhe胀得嫣红,被强行开了小孔的硬籽里却没有吐出任何东西,大量的丝线挤在伪造的zigong内抽不出来,几乎把洁白的小腹撑得光滑,看样子至少被堵塞在里面煎熬了十几分钟。

    杨清几乎是泣不成声,这一幅畸形的新生器官完全是为了生产傀儡丝而生,又脆弱又娇嫩,每次一到快要生产丝线的时候就会酸涩不堪。只是随之而来的吐丝实在是太过于快乐,以至于杨清一直忽略了那种酸涩感。知道今天,等他忍耐着酸涩感,满怀期待地等着吐丝的极乐来临时,却发现那种酸涩感越来越强,甚至小核酸到又胀又痛。因为怕他损坏重要的傀儡丝,朱里对他的身体做了手脚,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活动双手或者并起双腿的。所以当他发觉丝线无法出来,他甚至不能通过抚摸或者夹腿来舒缓小核的痛苦。他定定地躺着,似乎是错觉,连左肋地隐隐作痛。随着堵塞在体内的丝线越来越多,壅塞的yinhe甚至已经开始剧烈地疼痛,一跳一跳地胀了起来,敏感到几乎连室内微弱的空气流动都能把他折磨得又哭又叫。脆弱的zigong壁和宫口的rou环被大团大团细软的丝线摩擦,痒得人神志沉沦,渴求得不堪忍受,yinjing早已痛苦地立了起来,随着体内的酸痒和小核的胀痛难耐地吐着水。xiaoxue被撩拨得又湿又软,丝线吸了水更加膨胀,残忍地冒出宫口,随着杨清扭腰挣扎的动作充分地碾弄着宫口的rou环,杨清哪受过这样密集的刺激,几乎立即就达到了高潮,被胀的满满的身体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抽插,整个水道空洞地互相缠绞,又恶性循环地被大量的丝线刮着rou环往死里折磨。

    他只能大哭大叫,盼着蜘蛛能够良心发现,赶紧把他救出苦海。

    “丝线堵在里面了。不碍事,我替你通一下。”朱里当空一抓,捏着一只细小的灰色蜘蛛,靠近了肿胀欲死的地方。

    “不要碰!呃啊啊啊!”杨清猛地踢腿,劲瘦的腰肢一扭,居然被他避了开去。

    “愚蠢!”朱里冷不丁被一只纺器反抗,一下子就拉下了脸,“让幼蛛进去替你疏通一下!”

    “不要……朱里,”杨清哭得眼睛通红,眼镜片上都是水雾,“不要把虫子放到我里面……”

    “虫子?”朱里怒意上涌,“我这个虫子可不知道在你里面来去过多少次了,你在乎这个?”

    “不一样!朱里当然不一样……”杨清语无伦次地求着,恐惧使他浑身发抖,“只有朱里,别的不行、都不行……求求你,我害怕,真的害怕……”

    朱里自己也不明白,这个又哭又闹的人类究竟是哪里取悦了他。他丢开蜘蛛,自己伸出手,探进了湿热的女xue,只是进入了两指,杨清就抬着腰去够他,手指暧昧地勾划着痉挛的内壁,寻到那处痒疯了的G点,轻轻拍了拍,杨清立即狂乱地摆臀,催促似的哼哼。朱里对他体内的蛛丝下令道:“别让他痛。”然后把手指用力抠了下去,另一只手精准地捏住红肿的阴蒂力气大到把那红珠完全捏扁,硬籽清晰地露了出来。痛觉被剥离的身体只剩下滔天的爱欲,被残酷对待的地方产生堪称尖锐的快感,针扎似的钻进脑海,快乐强烈到忍受不住的地步。当朱里用力推挤阴蒂,甚至用两根手指的指甲紧紧夹住硬籽往外刮的时候,杨清终于完全崩溃,就算不痛,这种极端的刺激也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哽咽地哀求着:“太、呃啊啊!酸死了!好酸啊!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好难受……求求你……求……”

    终于,一颗结块的丝结被推出细小的孔洞,丝腺瞬间通畅,杨清浑身剧颤,挤压已久的傀儡丝从体内排出,但是阻滞过久的地方有些充血肿胀,丝线吐得极其缓慢,生涩的摩擦把脆弱的阴蒂凌虐得酸麻欲死。杨清苦苦地挨了不到一分钟,就又开始哀叫着哭闹,他是真的受不了,这种吐丝的速度太慢了,完全跟不上体内伪造的zigong内傀儡丝产生的速度,腹内的憋胀感越来越强,多出来的丝线甚至溢出了宫口,扫到了女xue的内壁,他被刺激得射了一次,yinjing挺直着乱颤,白浊洒得到处都是。

    “唔啊!朱、朱里……嗯痒!呃啊啊!求啊……求求你!”

    “怎么,受不了?这样慢慢出来不是很shuangma。”

    朱里抱着手,看他癫狂的痴态,“对了,估计需要五六个小时,要是这一轮的丝还没吐完,你就到了下一次的时间,那岂不是可以一直这么爽。”

    “不……呃,别这样对我……朱里……好难过……唔!”杨清哭喘着摇头,眼镜从鼻梁上掉下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看进朱里的心里,朱里一瞬间觉得他涣散的眼神里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算了,朱里强行扯住冒头的丝线一拽另一只手直接伸进塞满了丝线的宫口按压,把大量拥挤的傀儡丝以极快的速度排出他的身体。杨清尖叫挣扎,前茎几乎立即喷射出来,体内被朱里塞进了一整只手,被剥夺了痛觉的身体只知道爽,大量的yin水喷到朱里的手上,滑溜溜地顺着手腕淌下来。剧烈的刺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杨清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被汗水和各种体液浸湿了,朱里抱着他,没有说话。

    “朱里……我好累,你帮我洗一下吧。”

    朱里看着杨清,他解开了对纺器痛觉的屏蔽。杨清几乎立即抖了一下,左肋的下面剧痛难忍。

    朱里平静地问:“哪里痛,纺器?”

    杨清流利地答:“没有吧,阴部有点胀痛。”

    朱里抱着他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xue里可能有点出血了,你吐的丝上面有血。”

    “嗯。”

    “我抱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