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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夜奔惊火走燕师(宫梵天H)

    第六十二章 夜奔惊火走燕师(宫梵天H)

    慕流星终于忍耐不住,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举步要离开大殿。

    旁边一个弟子忙拉住他衣袖,压低声音说道:“慕师弟,你要去哪儿?仪式还没结束,谁也不能走啊。”

    这时黄金屏风发出砰的一声轻响,跟着殷月城倒吸一口凉气,嗔道:“你弄疼我了!”

    只听悉悉索索一阵响动,似是两人换了姿势。

    明王低声说了些什么,殷月城又咕哝道:“还是好痛……”

    慕流星浑身发冷,脑中一阵晕眩,冲那弟子说道:“你……你松开我,我静悄悄地走,不会惊动明王的。”

    那弟子说道:“明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这点微末伎俩还能瞒过他老人家?快坐下,和我们一起念经祈福。”

    慕流星忽然怒从心头起,大声说道:“瞒不过就瞒不过,那又如何?!”一把甩开那弟子的手,迈开大步向前直走。

    那弟子愣了愣,说道:“怎么慕师弟的口气和殷师哥越来越像了?”

    众人侧目看去,只见慕流星神态凶狠,满脸狠戾之色,气势汹汹扬长而去,竟然无一人敢起身阻拦。

    但他的背影,又显得无比孤单,无比失魂落魄……

    那厢,明王清清楚楚听到外间的sao动,却无心去理会,只是垂眸凝视着殷月城。

    殷月城单手搂着明王的头颈,未受伤的腿也缠到了明王腰上,口中哼哼唧唧,纤瘦柔软的身子在明王胯下不断扭动,主动配合着明王的攻击。

    明王一边在殷月城体内到处顶撞,一边低声说道:“你现在知道舒服了?刚刚还张牙舞爪和我吵闹,那又是何必?”

    殷月城咯咯一笑,说道:“就是要闹你。” 凤眼弯弯如月,闪动着狡狯又傲气的光彩。

    明王笑了笑,说道:“还敢顶嘴?你这小脑瓜不知中了什么邪祟,嗯,我来为你驱邪开光。”下体一个深顶,粗长阳物埋在那窄小洞xue内,就此停住不动。

    殷月城嗯的呻吟一声,甬道内一阵收缩,只觉得明王深深嵌在自己身体里,两人的身体紧紧连在一起……

    明王伸手拿过那只装朱砂的小盒,用拇指沾了一些朱砂,在殷月城眉心用力摁了一下,说道:“这是祝你外魔不侵。”指腹缓缓划过殷月城的头发缝隙,留下一道红线,说道:“这是祝你平安顺遂。”

    殷月城的头发蓬松又浓密,明王轻轻一抹,便将他的头顶分缝儿涂成了红色。

    殷月城腻声轻笑,眼光迷离,懒懒看着明王。他容色本就艳丽,眉心和发顶涂得朱红,愈发显得肌肤白皙如雪,长发漆黑如墨,散发着冶艳无双的妖异气质。

    明王心中一荡,低头吻殷月城的眼角泪痣。

    殷月城感到明王的口唇又湿又热,心里一阵酥酥麻麻,呼吸愈发急促。

    明王的口唇顺着殷月城的脸旁往下移动,经过腮帮子、下巴、脖颈、锁骨……很快来到了胸口。

    明王隔着一层白衫,将殷月城的左边乳尖含入口中,卷拢舌尖,轻轻摆弄。同时下体再度摆动起来,稍稍抽出又立即插入,不断磨蹭阳心所在。

    殷月城下体似有一道道电流通过,浑身兴奋得不断战栗,脸上神色无比沉醉,呻吟声愈发享受妩媚。虽然他是男儿身,但明王这么吮吸他的胸口,似乎他也能感到绵绵不断的快慰……

    明王口中津液濡湿了单薄的白衫,分明看见那小小乳首如何挺翘起来,便用牙齿轻轻叼住,含在口中不断磨蹭。

    殷月城露出难耐的情态,身子弓起,左手摸索着去抓明王的手臂,说道:“你用力搂住我……”折断的右臂也微微抽动,似乎想抬起来拥抱这罪魁祸首。

    明王心中涌起一阵怜惜之情,“唔”了一声,双手抄到殷月城身下,将他用力摁入怀中,下体猛地抽动了数百下,终于将满腔精华射入了殷月城体内!

    殷月城尖叫了一声,左手探到胯下,用力撸动自家阳物,很快也跟着射了出来。

    正神魂俱醉、不知东南西北之时,忽然明王扣住了他的左手,以掌对掌,一股雄浑内力浩浩荡荡冲入他的体内!

    殷月城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身体如要炸裂开来,立即从高潮中惊醒过来,急道:“你做什么啊?”

    明王沉声说道:“你别慌张,我现在就传你双修心法。你依言运功,便可将我的纯阳内力化为己用。”

    殷月城气得快要昏死过去,说道:“你……你就不能早点说么……”

    明王凑到殷月城耳边念诵口诀,纯阳内力源源不断注入殷月城的体内。

    殷月城的经脉血管壅塞难当,皮肤似乎要一寸寸爆裂,当下也来不及多问,只能强忍怒火,按照明王指点,奋力运起玄阴功,将阴柔内力运转了几个周天,终于将明王的内力收入丹田。

    殷月城还是第一次运转双修功法,虽然只是片刻间的功夫,消耗却也极大。他本就受了伤,练功之后更是疼痛难忍,浑身大汗淋漓,说不出的疲累痛苦,想要骂明王几句,却也没了力气,闭上眼睛,只是呼呼喘着粗气。

    明王伸手一摸殷月城的脉搏,感到他脉象虽然极快,但脉象稳健,心道:“他学得倒是挺快啊。”放下殷月城的手腕,说道:“今日我传给你的是最精纯的纯阳内力,你化解起来十分容易。以后我罡气暴乱,你再陪我双修,那才是真正考验功夫的时候。你不必畏难怕苦,你潜心修炼玄阴功,对你自己实有莫大的好处。”

    殷月城瞪了明王一眼,说道:“你……你当初教我玄阴功,就是故意坑害我……叫我一辈子都得如此辛苦练功……我……我给你害得好苦……”

    明王心道:“我以后和你绑在一起了,谁害谁还不一定呢。”慢条斯理穿戴整齐,从坐垫下摸出一只扁扁的方形漆盒,说道:“这个赏给你。”

    殷月城本来不想理他,但见那方盒雕龙画凤,做工甚是精美,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明王说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殷月城怒道:“我的右手给你折断了,左手也累得抬不起来,你叫我用嘴开么?”

    明王轻轻打了一下殷月城的嘴巴,说道:“你以后是我的护法弟子,我也不要你对我奴颜媚骨,但你这张嘴总得给我规矩一点。”

    殷月城嘟嘟囔囔骂了几句,明王不再理他,反手掀开漆盒,登时射出一片珠光宝气。

    殷月城晃得一阵眼花,定睛看去,只见那漆盒中躺着一对红宝石黄金耳环,两粒宝石殷红如血,剔透澄澈,红艳艳的如有水波流动。每一颗都有鸽子蛋那么大,没有半分瑕疵。

    饶是殷月城出身富贵,又在天光寺中见多了奇珍异宝,见状还是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一对宝贝?真是神了!”

    明王微微一笑,说道:“你喜欢么?我特意命人提前备下,就是要在仪式之后赏给你的。”

    罗华国男子自幼都穿了耳孔,明王也不等殷月城回答,便拿起耳环,亲手戴在殷月城的耳上。

    殷月城珍宝加身,更显得光彩照人。明王侧目瞧着他,心里甚是满意。

    殷月城见明王眼中流露欣赏之意,又想到他特地准备礼物的这份心思,不禁神采飞扬,十分得意,但转念想到折臂伤腿、强逼双修之恨,又脸色一沉,不愿说一句谢恩的话。

    又觉红宝石丁玲桄榔挂在耳朵上,沉甸甸的很不舒服,便道:“我戴着这对玩意儿,走路都嫌累得慌,这不是妨碍我练武么?也亏你想出这个法子讨好我。”

    明王剑眉一轩,说道:“胡说八道,我讨好你做什么?”抱起手臂转过脸去,很快又问道:“你真的不喜欢?”

    殷月城身体又累又痛,懒得和他多费唇舌,说道:“多谢你好心,但我不要这个。你以后别再自说自话欺负人,我就谢天谢地了。”摘下耳环,伸手递给明王。

    明王冷笑说道:“你不愿戴在耳朵上,那就戴在别的地方罢。”

    殷月城一愣,说道:“这话什么意思?”

    明王陡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点了殷月城的xue道。

    殷月城立即无法动弹,连话也说不出来,瞪大眼睛怒视明王。

    明王视如不见,拿起一只红宝石耳环,将金针捏成弯钩,挂在殷月城的右边胸口上,双指用力一捏,弯钩合拢,牢牢夹住了殷月城的rutou!

    殷月城惊怒交加,眼中如要喷出火来。

    明王如法炮制另外一只耳环,殷月城胸口一下子挂了两只红宝石坠子,随着呼吸起伏,便如枝头红果般上下颤抖,映衬着白玉般的身体,当真是万分yin靡妖艳。

    殷月城胸口吃痛,轻轻哼了一声,五官皱在一起。

    明王伸手解开他的xue道,殷月城立即怒骂道:“你又发什么疯?很好玩么?”伸手去扯红宝石坠子,乳首却是一阵刺痛,疼得更加厉害了。

    殷月城这才知道明王用了巧劲儿,若是蛮力强取,只怕连rutou一起扯下来,急怒攻心,一把揪起明王的衣领,喝道:“快给我摘下来!”

    明王淡淡一笑,说道:“摘下来做什么?这不是挺美的么?”伸手拨了一下红宝石。

    殷月城哎呦叫了一声,rutou充血挺立,连忙双手捂住胸口,脸颊红通通的,又是恼怒,又是羞耻。

    明王笑了笑,心中这才舒畅许多,高声说道:“仪式结束了。”

    殿中众人齐声说道:“恭喜明王收得护法高徒。”不待明王指令,一转眼的功夫,大殿就散得干干净净了。

    殷月城听到父母也随着人群离去,心中松了一口气,又怅然若失,挣扎着要站起来。

    明王说道:“我带你去疗伤。”打横抱起殷月城,快步来到殿后暖阁,派人通传大夫。

    大夫很快赶到,先给殷月城接了臂骨,裹上夹板,又洗净他膝盖的剑伤,涂了厚厚一层金疮药,嘱咐他这些日子不能跑跳,免得落下残疾。

    殷月城答应下来,恨恨看了明王一眼,说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明王老神在在说道:“倘若你下次还是不听话,我下手只有更重。”又催促道:“你快些收拾东西,尽快搬入神堂。”

    殷月城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明王要奴隶用软轿送殷月城回去,殷月城坚持不要。

    明王实在拗不过他,又见他受伤可怜,终于大发慈悲,替他取下了红宝石耳环。

    殷月城身子登时轻松了不少,仔细检视胸口,乳晕上多了一道细细的伤痕,更是痛恨明王胡作非为,胡乱涂了伤药,便整理衣装,要了拐杖,拖着一条伤腿,出了大殿。

    他慢吞吞挨回自己的住所,直累得脸色煞白,出了一身冷汗。行走之时,衣服不断摩擦敏感的胸口,更是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推门而入,却见一片黑暗之中,屋里竟然坐着一个人!

    殷月城吃了一惊,说道:“是谁?”

    那人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门口,原来是慕流星。

    殷月城松了一口气,笑骂道:“你好不客气啊,随随便便就闯进人家的屋子。”

    慕流星神色凝重,说道:“师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明王又打你了么?”

    殷月城摇了摇头。

    慕流星又问道:“你手臂疼不疼?还有腿呢?”

    其实殷月城疼得站也站不住了,但却哈哈大笑,说道:“我才不疼呢,我练过少林寺的金钟罩铁布衫功夫,你忘了吗?”

    慕流星也想起小时候说过的玩笑话,微微一笑,随即又复严肃,深深看了殷月城一眼,说道:“师哥,以后我再也不来找你了。”

    殷月城一怔,说道:“为什么?”

    慕流星低声说道:“难道你不懂么?”语气忽然变得强硬,大声说道:“我说不来就是不来!我要好好练功,效忠明王,把从前的事儿全部忘掉。”

    殷月城隐约猜到了他的意思,又羞又怒,说道:“好哇,原来你轻轻松松就能把我忘掉……我……我早就嫌你烦人了,你现下不再纠缠着我,那是最好不过!”拄着拐杖,转身就朝屋外走。

    慕流星叫道:“师哥,你去哪儿啊?这是你自己的屋子,该走的人是我。”

    殷月城怒道:“我偏就要走,连你也管我?”一瘸一拐,走得更加远了。

    慕流星不敢追他,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nongnong夜色之中,忽然想到小时候,自己也是这般看着殷月城出寺去摘雪莲,心中冒出一个念头:“其实我那时要么就拦住他,要么就该跟着他一起去……原来我那时就错了……”

    其后几年,殷月城便以护法弟子的身份服侍明王,两人双修运功,内功进展神速。

    但明王对殷月城的管教日益严厉,殷月城年岁越长,越是不堪忍受,终于在一天夜里逃出天光寺。

    他只记得那一夜,天空黑得出奇,如同浓稠的墨汁一般,半点星光也无。

    才逃出天光寺不久,便听得寺中钟声大作,人声喧哗。回头看去,寺中亮起了千万只火炬,映得半边天都红了。

    原来伺候殷月城的仆人发觉他逃走,连忙敲钟示警醒。

    全寺僧侣弟子倾巢而出,各执火把,一小半人留在寺中搜寻,另一大半则涌出寺外,严密把守各处下山的道路。

    唯独后山一片黑暗,因为此处有野兽出没,向来为天光寺禁地,从来无人敢涉足。

    殷月城瞧出便宜,加快脚步奔向后山,迎着山风疾行了一顿饭的功夫,来到了当初采集雪莲的山洞附近。

    殷月城料想无人追来,渐渐放慢步伐,行出里许,忽听得身后传来擦擦脚步声,回头一看,远处两道人影紧紧追了上来,雪光映照之下,正是旺杰和松赞!

    原来旺杰松赞想到殷月城当年曾去后山采雪莲,便冒死前来查看,果然就找到了殷月城。

    他二人抢到殷月城面前,神色极为焦急,苦于口中无舌,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喊声。

    殷月城知道他二人无法大吵大嚷叫来旁人,自己的武功也比他们强出许多,浑然不把他俩放在眼里,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要走了,你们别再跟着我,就当没看见罢。”

    他转身要走,旺杰连忙出手阻拦。

    殷月城反手在他胸口重重一推,凶神恶煞道:“快滚!不然我把你俩杀了埋在这儿,再过一百年,也不会有人找到你们的尸首。”

    旺杰拼命打手势,要殷月城快快跟着他们回去。

    松赞则后退一步,从怀中取出一只号角,鼓劲一吹,雄浑的号角声划破长空,在山谷间悠悠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