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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得我好舒服,我想要顶到最里面

    安宁将安庆送回去时天边已经擦黑,安彩正吃饭,大概是今天赢了钱,看到安宁也没有板着脸,问他们去哪里玩了吃了什么。

    “妈,方思颖没回来吗?”

    安彩咀嚼着菜,说:“没呢,应该是回娘家了吧,她这几天经常回娘家。”

    “上次蔡娇要二十万,你是不是给她了?”

    提起这个,安彩气得菜都喷出来了,指着安宁大骂:“你还说呢,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你个小贱人居然一毛钱都拿不出来,现在还有脸……”

    “够了!”安宁比她更大声,震得安彩僵住,“都什么时候都了还只知道骂骂骂,你这一辈子除了骂人还会干什么?”安宁气不打一处来,她唯唯诺诺了二十年,在安彩面前一直像条听话的狗,可怜她都那样了,安彩也从未怜惜过她半分,这全都算了,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安宁,不会再任由安彩欺负,只是她希望安庆可以活得好一点,可如果安彩的钱全部被骗走,安庆的生活肯定保障不了。

    “后来那二十万你是不是已经给蔡娇了?”

    安彩回过神,又气又怒,“你翅膀硬了是吧?上次吼老娘老娘没跟你计较的,现在还一次比一次过分,就你穷酸样儿不拿钱出来,我能不拿?不然她们可是要把孩子打掉的!”

    对了,孩子!

    安宁正欲开口,有人开门进来,正是方思颖。

    安宁思绪万千,先选择了闭嘴。

    安彩冲动易怒,万一她把视频拿出来,安彩肯定要撕了方思颖,可方思颖有可能真的怀着孩子,如果安彩冲动打她,很容易会出事。

    暂且将情绪压下来,安宁转向去问方思颖:“上次的孕检单子呢?我有个朋友是妇科医生,特别有名,我让她辨辨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好早做准备给孩子买东西。”

    安彩一听,顿时忘了和安宁的不快,立刻附和:“对对对,一定要是儿子!”

    此刻的方思颖又变回了最初的面无表情,她置若罔闻,自顾自往房里走。

    “哎,我记起来了,孕检单上次给亲家拿走了。”

    安宁又问:“已经领证了?”

    “还没呢,亲家托人算了,下个月八号才是大好日子。”

    安宁皱眉,越来越感觉这一切是阴谋!

    她进了房间,对方思颖说:“上次我半途走了很没礼貌,想买点东西去跟阿姨道个歉,顺带去把孕检单拿给我朋友看看。”

    话音刚落,方思颖突然吼道:“我不去,你滚!”

    以前安宁很同情方思颖,现在却觉得她可恶至极,她有心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眼神闪躲,表情也很不自在,越发认为方思颖怀孕一事可疑。

    各种疑问如百爪挠心,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安宁选择先不跟方思颖挑明,现在安彩已经将钱给了蔡娇,捅破事情也晚了,她也没有告诉安彩,往楼下走,给安彩发了个条信息,叮嘱她别再给蔡娇她们一分钱。

    安彩这会儿倒是回的快,说她一分钱都没有了,给个屁。

    楼下,唐北燃正在抽烟,他这会儿耐心很好,一点都没有等的不耐烦,瞧见安宁心事沉沉,问她:“怎么了?”

    安宁对他藏不住话,再者也确实有事情请他帮忙,便将自家的事情简短讲了一遍,又将手机里拍摄的视频递到他面前:“我想让你找人帮我查一下他们的关系。”

    唐北燃对这些不感兴趣,只看了一眼,扔了烟头说:“发我手机上,我让人去查。”

    “你有微信吗?我发你微信上。”

    唐北燃应了一声,打开手机给安宁扫二维码,安宁还没扫到,他又把手机收回去,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

    安宁凑过去看,“你在删什么?”

    唐北燃没吭声,将手抬起继续删,安宁踮起脚去抢他手机,“你为什么要删?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吗?我也想看。”

    她就算跳起来也够不着唐北燃举起的手机,等唐北燃删完,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些不重要也确实没什么,但又可能会让你误会的东西。”

    安宁趴在他怀里没说话,其实唐北燃以前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而且以唐北燃的个性,能解释这么多已经令人惊讶了。

    两人这样抱着,安宁在他胸口问:“你是不是之前就喜欢我呀?”

    唐北燃平时挺冷酷不羁,但一说到喜欢这事儿上,就禁不住羞涩,半天都张不开嘴,而安宁平时看着内敛文静,可在面对感情一事,倒是比唐北燃这个大男人大方得多。

    “其实我以前怀疑过你喜欢过,不过后来又觉得自己太自作多情,现在想想,大概我那个时候其实就对你有好感了,不然也不会怀疑你喜欢我,可真要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我也说不清楚,明明你对我又不好,我还怕你怕得要死……”

    “我以后又不会捉你去玩游戏。”唐北燃语气别扭,“回去回去。”

    “那你以后会一直喜欢我吗?”

    “不喜欢干嘛找你。”唐北燃真不擅长说情啊爱之类的词。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说啊?”

    唐北燃扭头走,耳尖发烫,“赶紧上车,蚊子多得要死。”

    安宁笑眯眯绕去副驾,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一滑,摔在地上,人倒是没摔疼,手却按在了一滩湿滑里,她大叫起来:“啊,我的手碰到狗屎了!”

    唐北燃已经绕过来要扶她了,听到这话,一声“挖槽”弹出半米远,“你快上去你妈那里洗一洗。”

    “你为什么跑那么远?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扶我?”

    唐北燃十分诚实,“我怕碰到狗屎。”

    安宁自己爬起来,“可是我是骗你的,就是想试探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唐北燃无语,“这有什么好实探的。”他上前拉住安宁的手,想看看她摔到哪里没有,不想刚碰到她的手,她直接大叫:“我没骗你,我的手就是按在狗屎里啦!”

    “挖槽!”唐北燃把她甩开,再次弹出半米远。

    *

    这是安宁第一次进入隔壁唐北燃住的房子,格局与她住的差不多,连装修风格都一致。

    “你们这里是统一精装修的啊。”

    安宁往里走,想起她和壮汉打照面那次,听到过屋里有男人接电话的声音,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唐北燃了,只是当时隔得远,他声音又不大,所以才没听出来。

    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安宁感觉虽然这公寓比起唐北燃的别墅来说小了不知几倍,但却愣是被他住出了一股冷清孤单的味道,几乎没什么生活气息,难怪自从大黑狗不见后,他就不愿再回别墅住,小小的公寓都这样,更别提那么大的别墅,这种孤寂谁受得了啊。

    卧房的被子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安宁正要弯腰去捡,突然一人从边上钻过来将她扛起,有了今天公园的第一次,安宁这回没那么害怕了,她拍唐北燃的背,“你不放我下来我就告诉我哥。”

    “你当我真怕他,不过就是让着他才被他推了一把。”唐北燃把安宁扛到客厅。

    “会跳舞么?”

    安宁被放下来,摇摇头,她没什么运动和艺术细胞,当初在夜场被要求跳舞也只会不伦不类地瞎扭。

    “没关系,我教你。”

    唐北燃只开了头顶的一盏灯,又放了歌,大概是首法文歌,烟嗓性感独特,让整个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一只手握着我。”

    安宁照做,又不自在地动了动,“为什么我的手搭在你肩上,你的手却要放在我屁股上?”

    “我放的是腰上。”

    “可我的腰不长在那儿。”

    唐北燃:“嘘……那不重要,看着我的眼睛,跟着我的步子来。”

    情侣之间气氛很重要,刚才没还开始氛围就被音乐和灯光弄暧昧了,这会儿两人一靠近彼此,特别的感觉就从心头涌出。

    这种感觉和气氛,最适合谈情说爱,可安宁嘴笨,不知道怎么开头,而唐北燃显然不会也不屑说什么浪漫rou麻的情话,两人就这样对视彼此,在一首歌中暂时结束了一曲舞。

    “我跳的不好。”

    唐北燃低了头亲吻安宁的额头,“那我以后每天都教你。”

    安宁莞尔笑,两人在柔情蜜意的对视中,鼻尖碰上鼻尖。

    “这首音乐真好听。”

    “我也觉得。”唐北燃先将唇压下去,安宁的手从他腰间往上滑,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她对他来说矮了点,于是她踮起脚去啄他的唇,唐北燃反被动为主动,两人在柔美的音乐声中热吻。

    “想喝酒吗?”

    “我不太会喝酒。”

    唐北燃眼睛亮了,“没关系,醉了有我。”

    他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安宁。

    安宁虽然做过酒推,但并没有喝过酒,此时也不懂唐北燃红酒有多珍贵,执起酒杯猛灌一口,辛辣苦涩被咽下,让她小脸皱起。

    唐北燃浅尝着欣赏。

    安宁抹嘴,“你为什么看着我?是不是我喝酒的方式不对?”

    “怎么不对,我们都是用嘴喝。”

    “我是说我喝的不优雅。”

    唐北燃笑,“没有人比你喝得更优雅了。”他碰了碰安宁的酒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安宁瞧见他比自己喝得更豪迈,也一口将余下的酒吞下肚。

    “还想跳舞么?”

    安宁放下酒杯,“想啊。”

    唐北燃带着她往灯下转,刚开始两人还保持着跳舞的姿势,很快就变成抱住了彼此,安宁靠在他怀里,异常安心。

    口腔还有红酒的余味,刚才入口只觉得辛辣之余有股甜味,这会儿后劲窜上来,脸开始发烧,又热又红,胃部也有些灼热。

    慢慢的,唐北燃带着她踱步到桌边,在柔美的音乐声中,弯腰将她缓缓按上去。

    安宁松开唐北燃的唇,喘着气躺在桌面上,感觉酒精从脑袋开始慢慢往身体四肢蔓延,她全身发热,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什么,自顾自笑起来,看到唐北燃饮了口酒,俯身吻住她,将红酒从嘴里渡了过来。

    以前在夜场时安宁见过有人这么干,当时只觉得恶心,感觉脏极了,可现在角色变成她和唐北燃,她却丝毫不反感,这大概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安宁吞咽了红酒,轻轻吸唐北燃的舌尖,他嘴里全是红酒的香甜,她勾起脖子将唐北燃嘴里的味道全吸过来。

    唐北燃又喝一口,两人从嘴对嘴渡酒变成热吻,在热吻里,他一颗颗解开安宁的扣子,拨开扯掉,解开内衣,拨开再扯掉。

    安宁上半身赤裸了,唐北燃将半杯红酒倒上去,低头去吻那颗嫣红的rutou,将湿意裹在rutou上,安宁忍不住嘤咛,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沉醉在唐北燃的亲吻和爱抚中,眼神渐渐迷离。

    这一次,是安宁主动脱了裤子。

    当红酒从上空浇灌在阴部时,安宁身体立刻软了,她大腿根发麻,yindao里好像有只手在里面搅得她不得安宁,下身奇痒无比,安宁像条蛇在桌面上扭曲,主动支起双腿,张得大开,任凭红酒从小腹从阴阜从阴毛上流淌而过。

    外阴湿了,yindao也湿了,yin水和红酒混合在一起,空气里满是香甜和醉人的味道,安宁大脑和呼吸guntang,她用力吮吸空气中的气味,本是想减轻身体的焦躁,可越闻越热,越闻身体越痒,她上半身急躁地扭动,大腿更是往边上压,张到最大来邀请异物进入。

    唐北燃终于来了,他将昂贵的红酒入口,再用嘴唇罩住yindao口,收紧口腔将微凉的红酒往yindao里送。

    yindao的rou壁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开始收缩,在几秒的持续刺激后,唐北燃的舌尖也进来了,在yindao口里面一点的位置轻轻搅动抽插。

    安宁断断续续呻吟,一只脚抬起伸到唐北燃的肩上,她轻轻踩上去,感受他温热的舌尖在yindao内搅得红酒啧啧作响,又舒服地将另一只脚踩上去,享受着唐北燃带给她的koujiao盛宴。

    在舌尖抽出时,红酒也缓缓往外流,唐北燃舌头一舔,入嘴的有红酒也有yin水,他卷入吞咽,感觉红酒在yindao内裹了一圈,竟只剩下了甜。

    他再去舔阴蒂,这颗柔软因情欲和刺激早就悄悄变硬,含在嘴里像个软糖豆子,又带了几分红酒的芳香,在嘴里拨弄时让安宁的叫声更大更急,唐北燃适时将手指插进yindao,他一下插入两根,让安宁在瞬间得到满足,指腹摩擦着rou壁的皱褶从口上到里面,直接用最快的速度抽插。

    安宁的大脑此时已被酒精占据,她和平时动情的样子截然不同,以往在被挑逗cao弄时,她只是忍不住会浪叫而已,今天大概是因为醉了,嘴里开始胡言乱语,将平时完全不会说的话趁着醉意和快感全部说了出来。

    “求求你再快一点再深一点……里面好热好舒服,水……好多水……”

    唐北燃本就兴奋,被她yin声浪语弄得更像是点了把火,一边用两根手指干着她,一边问:“什么东西再快一点深一点?”

    “你的手……插得我好舒服,我想要顶到最里面……我要高潮,求求你把我弄到高潮……”

    唐北燃的火梗在小腹上,哪里还能经得住安宁这样喊,他没等把安宁弄到高潮,直接拔出手指将已经释放出的硬物插入了yindao内。

    两根手指对于安宁来说已经很粗了,可当yinjing进来的那瞬间,她才是真正被填满,原本已经快感聚集的yindao被yinjing这么猛地一入到底,竟像烟花一样炸开,那翻滚的气流直接将她送到了高潮。

    yindao急剧收缩,yinjing抽出时带出大量粘液,这让唐北燃做起来更舒服,他一刻不停歇地抽插,在安宁赤裸rou麻的胡言乱语中jingye全部射入了yindao。

    “不要拔出来……插在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安宁两条细腿缠着唐北燃的腰上,yindao缩紧夹住yinjing。

    唐北燃喘着粗气,重新和安宁热吻在一起。

    在两天之后,安宁得到了一份资料,是她之前拜托唐北燃让人查询的东西。

    在打开文件袋的几秒钟,安宁甚至还抱着一丁点的希望,期待是自己弄错误会了,那样最起码虽然给了四十万,但至少没被人戏耍欺骗,可当她抽出文件前后看了一遍后,一颗心慢慢变凉。

    如她猜测,那个玩秋千的小女孩就是方思颖和男人所生的女儿。

    原来当年方思颖高中退学不是因为受家暴阴影导致的自闭症,而是因为爱上了高中的班主任,而班主任大她十几岁,早就有了家室,可年龄和身分之差并没有影响两人,他们相爱并偷尝禁果,后来被人发现举报后,方思颖被退学,班主任也被开除。

    退学没多久方思颖就被查出有孕,蔡娇找人去男人家里闹,对方赔偿了一笔钱,蔡娇带方思颖去医院流了产,后面方思颖就再也没去过学校,本以为时间一长,这件事情就会被尘封,可没想到方思颖私底下背着蔡娇,男人背着妻儿,两人还在偷偷联系往来,几年后方思颖再次怀孕。

    男人的妻子受不了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终于离婚,带走了孩子,这下两人越发肆无忌惮,方思颖直接搬到男人家里,两人过起了小日子,可男人父母痛恨方思颖,再加上蔡娇又三番五次闹,方思颖再次被带回去,但那时方思颖肚子已经很大没办法再流产,于是这才生下了一个女儿。

    蔡娇自然不会要孩子,在得到一笔赔偿后将孩子抱给了男人,而男人父母虽厌恶方思颖,却也不舍孙女,便养在了身边,但根本不让方思颖去看望小孩。

    两人的恋情在当地备受非议,又遭遇双方家庭的坚决反对,方思颖终日郁郁寡欢,和蔡娇的关系如履薄冰,而蔡娇这几年来为方思颖cao碎了心,因这件事情也被人指点笑话多年,她几乎是放弃了这个女儿,但又不甘心,所以和方思颖私下协议,只要方思颖给她赚到钱,以后就不再管她。

    这一年蔡娇托人到处给方思颖相亲,以女儿有阴影患了自闭为由,专找些残疾或智障的男人,等结婚过不了多久再找由头离婚,然后从中获取彩礼。

    蔡娇捞了不少钱,和男朋友过得潇洒,渐渐也不再那么约束方思颖,任由她偶尔偷偷去找男人,而男人年纪越发大了,因当年的事情也一直觉得万分亏欠方思颖,所以明知道这些却也不计较,只等着方思颖帮蔡娇干完最后一笔后一家人能团聚。

    安宁看完,气得发抖,将资料装入文件袋出了门。

    她在路上仔细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报警,蔡娇和方思颖已经算是诈骗了,而且光她们就被骗了四十万,而蔡娇和方思颖能做出这种事情,说明她们的人品已经坏透了,就算她和安彩拿着证据找上门,恐怕她们也不会承认。

    安宁过去时安彩正在家看电视,安庆坐在地上玩积木,两人见她进来,前者翻了个白眼并不搭理,后者开心地爬起来将她拉过去,“妹,陪我玩!”

    安宁柔声哄安庆先自己玩,确定方思颖不在家后,将文件袋扔在安彩怀里。

    “小贱人你这什么态度?!”安彩直起腰杆就骂,安宁看着她的嘴脸,真是对她一丁点都同情不起来,她语气平和,说:“你先看看再骂吧。”

    安彩疑惑地皱眉,将资料翻出来看,越看脸色越青,一口牙咬得咯咯响,一下子跳起来:“好啊,我早觉得不对劲了,原来真的有问题!我这就去找那两个臭婊子算账!”

    “你怎么找她们算账?用嘴骂吗?能不能把四十万骂回来?”

    安彩一僵,没了方寸,跺着脚着急地问:“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安彩从来如此,只知耍泼蛮横,真让她用脑子解决事情,她是死都想不出办法。

    “报警,方思颖没有怀孕,那张孕检单是假的,上面写的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她们母女俩的骗局,等过些日子,她就会跟你起争执,让你推她然后装流产,再以此为由和我哥分手,上回她们就是用的这个套路。”

    安彩慌忙点头,“不行!报警,报警!”

    孕检单虽然在蔡娇手里,但当初安彩拍过照片跟几个姐妹炫耀,这也算是一份证据,还有转账记录等等,安宁和安彩在派出所一共做了快两个小时的笔录,这才算结束。

    “等下那个小婊子回来,我先把她关起来,不然她要是哪天跑出去不回来了怎么办?”

    安宁一听,忙阻止她:“我们现在已经报案了,接下来等着警察去查明真相还我们公道,囚禁是犯法的,你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安彩气得眼都红了,她刚才在警察面前又哭又骂,就差没躺在地上打滚以,让安宁尴尬得要死,见她一脸不甘心,安宁警告她:“你可千万别钱没要回来,倒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也没那么蠢!”

    两人在警局门口等车,等了会儿,安彩记起什么,突然问:“你交男朋友了吧?”

    如果是别人问,安宁会很幸福地说是,可安彩是什么人?她不会关心自己,更不会祝福,所有问候全部带着目的和算计,所以安宁答得含糊:“还不算。”

    安彩不信,笑眯眯说:“我可是你妈,你别骗我,我上回在窗户都看到了,你跟他都抱在一起接吻了还不算男女朋友?哎,我看他还开着车,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有没有钱?”

    从家里看向小巷口有段距离,又是夜晚,安彩根本看不清楚什么,只知道是个男人,边上还有辆车,但再怎么看不清,安宁还是认得出的。

    “都是一般的家庭,我工作普通,上哪儿认识富豪。”

    安彩一听,表情顿时失望,“那种穷逼你就别跟他来往了,你以前在夜场上班的,难道没有认识什么大老板吗?就应该找……”

    安宁见她扯这些,也不叫她,直接往反方向走了。

    她下午请了半天假出来解决这事,等回家时已经快四点。

    安宁感觉困得不行,想在沙发上躺会儿,睡下没十分钟,门铃响了。

    这个点安宁不知道谁会来,她揉揉眼去开门,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唐北芯!

    安宁很长时间没见过唐北芯了,看到她颇为惊讶,唐北芯看到她也显得很震惊。

    “你找我?”

    话音刚落,唐北芯便是一声冷笑,将她推开径直往里面走。

    “哎,你干什么啊!”

    唐北芯根本不理安宁,直接去卧房,在看到双人枕头时又是一声冷笑,然后打开衣柜门,等看到唐北燃的衣服,直接转怒,“我说为什么这段时间永远在别墅里等不到唐北燃,原来是跑来小金屋了。”

    她说话难听,安宁正要开口,唐北芯瞪着她讥讽:“你这个妓女还真有点本事,能把我弟弟从恩客变成金主,还把你藏在自己的公寓里面。”

    “你说什么?这个公寓是唐北燃的?”

    唐北芯语气鄙夷,“装什么?你还不知道?你跟我弟在一起不就是看中他的钱了?我告诉你,别说这间公园,隔壁那间,还有上下两层都是我弟的,你一间都别想住,马上给我滚出去!”

    安宁胸腔一震,立刻回想起当初和柳盈盈吃饭时的对话,她带自己进来看房子说免租的那些话,还有唐北燃莫名其妙在这里出现……

    这一切的一切,搞了半天,竟原来都是唐北燃安排的!

    酸涩从胸腔往上冒,安宁有些难受,又有些想哭。

    “难怪唐北燃也不帮我报复林杉了,就他这每天呆在温柔乡的样子,哪里有时间报复林杉!”唐北芯语气恨恨。

    安宁看向她,不气只笑:“唐小姐,我现在住在这里,我是主你是客,麻烦你嘴里放尊重点,我现在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呵。”唐北芯嗤笑,“你是什么东西?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告诉你,别以为攀上我弟就是飞上枝头当上了凤凰,妓女永远是妓女,就算你现在被他包养了,充其量也最多从妓女变成二奶而已!”

    安宁觉得唐北芯好可笑,时至今日,她以为自己说两句难听的话就会让她羞愧满面躲起来吗?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胆小鬼了。

    “哦,对了。”唐北芯正要转身走,又去看安宁,她忽然放缓声音放柔语气,从包里摸出一张烫金的红色请帖塞到安宁手里,万分嘲笑地说,“唐北燃明晚的订婚宴,你和他那么好,一定要来祝福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