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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人的三月 烦人的发情期

    恋人们处于热恋期时,一周平均有三次性行为,这样很好,既不纵欲,双方也不会有什么不满。可当恋人的数量增至五个,故事的主角就承受不来了。

    亚恒好死不死就是故事的主角。

    从三月份开始,马儿们的发情期到了,身心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与同伴相处就特别容易起摩擦。先不说被其他雄马驱来赶去的哈萨尼,连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都因为某个不好说明的原因冷战了半个小时,作为夹在五匹马里的人类,亚恒深知自己责任重大。

    结果是每当他认为自己能松快一会儿的时候,总会被马扑倒、抱走、叼起就跑,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怀里是装傻充愣粘人异常的某匹马,屁股如坐针毡。

    最基本的体能训练也因此耽误了。

    扬因为放话“交配也是锻炼体能的好办法”被亚恒丢进遛马机整整一个上午,反之扬又摁着他干到傍晚作为报答,亚恒不得不承认马这种动物总是体力充沛,可人类真是脆弱到动不动就被榨干的地步。

    两周下来,五匹马中的三个在学习上退步了,扬跳场地障碍的时候频频打杆,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少见地忘记了舞步动作。至于哈萨尼和狄龙,他们傻跑的时间减少了,一匹致力于在角落偷看亚恒的屁股,另一匹像牛皮糖似的黏着亚恒。

    亚恒怀疑就算把自己拆成五个,五匹马恐怕在某方面都无法尽兴,何况他只有一个,还得为自己的屁股健康考虑考虑。

    面对五个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亚恒觉得自己在心境上都变得苍老了。

    “这样不行。”此时的他正骑在塞万提斯的背上,吉尔伯特则在场地边等候。在农场没有别人的时候,亚恒也会犯懒,不论是塞万提斯还是吉尔伯特都没有马鞍,也没有水勒缰绳,亚恒只是在他们的脖子上绕了一根牵引绳,以防自己在无法保持平衡的时候坠马。

    亚恒能感觉到塞万提斯在进行步伐转换的时候心思没有在训练上,他的背绷得如此之紧,显然是吧注意力放在了亚恒的臀部上。

    “今天的训练结束吧。”亚恒的重心稍微后移,正在伸长跑步的塞万提斯便切换为伸长漫步,一是休息,二来他很享受亚恒用脚后跟挠他肚皮的感觉。

    塞万提斯心情不错,亚恒却有一堆的话想要抱怨,他没有拍塞万提斯的脖子表扬对方,说话时的语气非常严厉:“你根本不想训练对不对?与其动作全部不到位,还不如直接下课,省了你再过几个月把学过的东西全忘了。”

    这真是严重的指责。塞万提斯左摇右晃的尾巴像是瞬间被凝固住了,时不时注意亚恒动向的耳朵也耷拉下来,四个蹄子在沙地里划拉,再也抬不高了。

    塞万提斯rou眼可见的沮丧让亚恒适时闭上了嘴。

    一人一马在场地里晃晃悠悠地走了两圈,等塞万提斯的呼吸变得平缓后,亚恒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亚恒刚站稳,塞万提斯就地卧倒,躺在沙子里再也不想动弹了。

    吉尔伯特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身后扬起了一串的尘土。他用鼻子顶顶亚恒,紧张得呼哧呼哧地去看塞万提斯,生怕自己的兄弟有什么闪失。

    “别紧张,他没事。”亚恒干脆也坐下来,靠着塞万提斯的肚皮抱着吉尔伯特的脑袋胡乱抚摸,好看的黑色长发都有了要打结的趋势。

    吉尔伯特看看亚恒又看看塞万提斯,慢慢也卧在了地上。等塞万提斯的心情好些,亚恒也恢复了平常心。亚恒左右各牵着一匹马,来到马专用的浴室,给这两个家伙洗热水澡。

    三月对于家养的动物们还是冷了些,但在野外草长莺飞,成年的小公马被驱离自己的族群,逐渐建立自己的群落,配种的季节也来到了。公马与族群内的雌马交配,次年的春天母马就会诞下马驹。所以每个春天对于公马而言都意义重大,亚恒的五匹公马虽然出生在人类的地盘,本性里依旧有祖先带来的冲动。

    照亚恒想,他们五个没有打得死去活来,已经是用智慧压抑本能的最佳体现了。在上一个令人心烦意乱的发情期,亚恒曾问过他们“没有子嗣对你们来说是不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五匹马像是一齐摇头,后来狄龙说了句大实话,五匹马就很给面子地掐成了一团, 亚恒想阻止都来不及。

    亚恒在给他们俩洗澡的时候思绪早已远走高飞,机械动作也能把做了八百遍的事完成得很好。等亚恒回过神,吉尔伯特和塞万提斯都在享受暖房的干燥毛发服务了。

    为吉尔伯特打理鬃毛总是那么困难,亚恒在给他编好数十条辫子后累得随便找了个干燥的地儿就睡了过去。

    可惜亚恒没能舒坦多久,就被舔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往下一瞟就看见了一对箍着腰的精壮手臂,黑色的长发越过他的肩膀漏了下来。

    “吉尔伯特,不行,今天不行。”亚恒像一只见了狗的野猫似的立刻蹦了起来,剩下吉尔伯特呆呆地坐在地上,满脸都是被拒绝后的失落。

    亚恒左顾右盼,哪里都没有塞万提斯的身影,以对这两匹马的了解,亚恒觉得塞万提斯是想给吉尔伯特能与他独处的机会所以自动回避了。塞万提斯太懂事,亚恒也很想给他一个做好人的机会,然而动物的生存本能让亚恒选择屁股放假。

    每到他们几个的发情期,“屁股”又成了出现在亚恒脑海里的高频单词,这种心酸不是普通人所能了解的。

    后来亚恒用手帮吉尔伯特撸出来了。他知道这种敷衍的办法对种公马来说远远不够,另外四匹“嗷嗷待哺”的马就更惨了。亚恒痛定思痛,让吉尔伯特告诉其他的马,今晚要开个小小的家庭会议。

    晚上,五匹马吃过晚餐,穿戴整齐后出现在了亚恒家的客厅里,面对各色美男,亚恒很没底气地坐在了沙发中间的位置。

    扬的双臂立刻缠上来抱住他。

    修理完时时刻刻都想宣布恋人所有权的头马,亚恒青着一张脸宣布:“从今天开始,每周我拿出一天时间跟你们zuoai,其余的六天你们要给我好好训练,不许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事情,怎么样?”

    听完亚恒的单方面决定,五匹马都很想摇一摇亚恒,看看他的脑子里是不是进过水。

    “所以,你要在一天的时间里,应付我们五个?”扬难以置信地说,“你确定自己被正面上完上反面不会出问题吗?”

    吉尔伯特对扬的直白浑身难受,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倒是一点都不少,被自己的想象羞红了脸,只好伸手捂住了事。

    塞万提斯倒是保持着温柔的微笑:“我尊重主人的意愿。”

    狄龙望着天花板:“只要你觉得自己受得了。”

    “以后一周只能和亚恒交配一次吗……”哈萨尼失望地自言自语,“那我要跟亚恒做得更久……”

    此时的亚恒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总会产生含着东西错觉的后xue告诉他,再不休息几天就大家一起玩完,只要能多休息几天,亚恒认为自己能把身心都调整好。

    唉,要是他们五个能像普通的公马那么好骗就好了,亚恒被折腾惨的时候对让马去cao飞机杯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遗憾的是这五匹马太聪明完全不好骗。

    五匹马的想法各有不同,但除了扬和狄龙稍微警告了亚恒,剩下三个并没太大的意见。对于他们五个的善解人意,亚恒心里十分感激。

    这天晚上,亚恒难得地睡了个安稳觉。他们五个似乎商量好了要让亚恒好好休息几天,不过在发情期陪在恋人身边却什么都不做难于上青天,于是所有马都选择了乖乖呆在马厩里。

    发情期没有性生活对马们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亚恒很明白这点。在白天的时候亚恒会花更多的时间来训练他们几个,达到转移注意力和消磨体力的作用。

    在训练的时候,大家都显示出了不同程度的焦躁。很多有难度的联系无法进行,亚恒只好带着他们五个在场地里尽情奔跑,几天下来亚恒瘦了几斤,对马似乎毫无作用,一个个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

    家养的马被生生饿成了狼,这种感觉太糟糕,亚恒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屁股快要遭殃了。

    他们在约定“一周一次”的时候是周三,提出这个建议的亚恒太害臊了,以至于没有说清楚具体是哪一天。当进入下个星期,他提心吊胆地等了两天,没有哪匹马跟他约定确切的日期,亚恒便心安理得地拖延下去了。

    大抵是因为前段时间被压榨过度,在不用和马zuoai的日子里,亚恒非但不去想那些令人血脉偾张的性爱,反倒心情轻松又愉快。相对的,五匹马都难以忍受到眼睛快要冒绿光,在马厩里某个地方此起彼伏,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大家都在等着亚恒表态,奈何亚恒居然对马耍赖。在某个太阳还未升起的清晨,扬做了相当英明的决定——就今天了!

    与此同时亚恒正裹着被子沉浸在甜美的梦境里。

    在扬走出马厩的时候,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红色的公马抬起头呼出一口气,白色的水汽立刻就被微风吹散了。既然已经等了许多时间,再等一会儿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扬在马厩外的草坪上等到天色渐渐明亮,才熟稔地钻进亚恒的家。

    亚恒有很久没有做过这么好的梦了,在梦里他回顾了自己与几匹马获得过的胜利,后来大家坐在一起喝啤酒,哈萨尼只是从他的杯子里喝了少许啤酒就醉了,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便摔在了地毯上。亚恒和阿尔文他们一齐笑了起来,谁知笑着笑着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自己。亚恒疑惑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没多久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三下五除二扒光扔到床上。

    梦里的亚恒很努力的想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对方却抱住他的腰将他拉了过去,低头含住了他的yinjing。

    真刺激。

    亚恒恍惚地想着。替他koujiao的人很清楚他的所有敏感点,亚恒没过几秒就彻底沦陷了,身体像陷进流沙一般使不上劲儿,却有一种力量扯着他慢慢下沉。

    他有些恐慌地脱离了梦境,现实中的场景与梦境如出一辙,是扬正埋在被子里帮他koujiao。至于为什么他在没看清人的时候就确认是扬,最主要是因为共同生活形成的默契,加上亚恒往下看见了对方黑色的短发。

    亚恒也不明白自己这时候为什么还有闲心怕这匹肺活量极大的马憋着而掀开了被子,他的裤子早就被扬脱掉扔在一边,腿上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难免起了片鸡皮疙瘩。

    如此轻微的皮肤反应也被扬注意到了,他认真地吞吐着亚恒的性器右手将被子扯回来盖住了亚恒的大腿。

    亚恒用手臂挡住眼睛喘息,当他能跟上扬的节奏了,又伸出手去抚摸扬的头发。他的举动对扬而言无疑 是一种鼓励,扬很卖力的将嘴里的东西吞得更深,直到亚恒呻吟着射在他的嘴里。

    扬没有在吞下jingye后立刻亲吻亚恒,而是替亚恒盖好了被子,自己去卫生间漱口。在有一段时间没做过的时候,亚恒非常容易害羞,扬愿意给对方平复情绪的时间。

    他在洗手台前左摸摸又看看,还用了亚恒的漱口水,强烈的薄荷味令这匹马嘴巴发麻,不得劲儿了好一阵。扬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亚恒果不其然正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当蘑菇,他不禁笑起来,走过去掀亚恒的被子。

    “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吧。”扬嗅了嗅亚恒的头发,“有必要像刚认识的时候一样?”

    “如果像刚认识的时候那样,现在我已经举着枪把你赶出去了。”亚恒说。

    扬把下巴抵在亚恒的头顶思考片刻:“好像真是这样。”

    亚恒不喜欢没话找话,为了之后的性事考虑,他连裤子都没重新穿上——反正穿上了也是要再脱下来的。

    他们俩沉默了一阵,扬带着亚恒回到了床中央,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了用了三分之一的润滑剂,他拧开闻了闻,对亚恒说:“这瓶可能今天不够用。”

    想起自己尴尬的境地,亚恒在心里为自己的屁股默哀。

    “要做就开始吧。”亚恒抓过枕头摆好,慢慢趴在床上,主动把臀部暴露给扬。

    扬不太喜欢这个体位,他很想看到亚恒沉溺于性爱的表情,也想一边在对方的身体里冲刺一边亲吻对方的嘴唇。不过考虑到亚恒的心情和习惯,扬没有向亚恒提任何条件,所有都以亚恒的意愿为主。

    “我是不是比以前乖多了?”扬坐在亚恒身边,将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手上。

    亚恒把脸埋在被子里,他闷闷地说:“不太想的起来了,感觉差不多。”

    认为自己绅士又体贴的扬不禁气结,抬手就把润滑剂倒在了亚恒的尾椎,让其顺着臀缝流下。

    亚恒被扬的突然袭击惊得腰都塌下去了:“好凉!”

    “做一做就好了。”扬不甚恭敬地拍拍亚恒的背,搂过亚恒的双腿,张嘴就在对方的臀瓣上啃出了一个牙印。

    亚恒似乎不太讨厌他这么做,发愁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单音。

    扬不怀好意地说:“其实我特别想现在就干进去。”

    他说着用自己蓄势待发的巨大yinjing磨蹭着亚恒的会阴,故意挺腰做出了性交的动作。亚恒虽然刚释放过,身体依旧敏感,性器再次站了起来。

    “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好了。”亚恒赌气地说。

    “这可不行。”扬的指尖划过亚恒的yinjing,又去揉捏坠在下边的yinnang,“你可别射得太早了,后边还有四个再等着你呐。”

    亚恒迅速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在床上亚恒反而要比他们几个更加孩子气。

    他看不见扬脸上的笑意,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扬插在他双腿间发烫搏动的yinjing与手指慢慢进入后xue时的轻微痛感。

    扬这次扩张做得比之前的每一次都久,虽然他明白没有哪匹马会刻意伤害亚恒,但还是担心亚恒没办法坚持到最后。先让这个要容纳性器的地方变得足够松软,受伤的可能性也就降到了最低点。

    他慢悠悠地为亚恒做扩张,到xue口能容纳四根手指轻松进出了也不插入,同时也避开了内里的敏感点。亚恒的情绪从紧张到期待再到不耐烦,他忍不住坐起来问:“怎么了?”

    他刚支起身子,原本在后xue里的润滑液就顺势渗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亚恒的脸又开始变红,默不作声地做了个提肛运动。

    “没怎么。”扬看出了亚恒的尴尬,适时扑倒了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慢慢往湿润的甬道里送,在完全进入后亲亲对方的嘴角,“怕你会受伤,所以多花了一点时间。”

    亚恒早就习惯了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几天不做情绪上也变得投入了,难得地环住扬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扬舌头灵活地在亚恒的唇齿间游走,亚恒被舔到上颚深处时身体会本能地颤抖,下边也绞得更紧了。他对这样的亚恒喜欢得紧,抽插的时候十分温柔,却每一次都进得很深。亚恒的腹部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扬握着亚恒的手,将之摁在亚恒的肚子上。

    “感觉到了吗?”扬顶弄着亚恒,“我就在这里。”

    如果他们换个体位,亚恒怀疑自己能从腹部的隆起看到扬的yinjing,这实在是太令人害臊了,他选择闭上眼睛。

    马作为动物,性交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对动物来说,性交都是以让雌性怀孕为目的,公马要在有限的时间里让更多的母马怀孕就必须有快速射精的本事。而现在,他们与人zuoai为的是rou体与心灵的双重交流,尽量延长令伴侣欢愉的时间就是最重要的。

    不过今天,扬的时间也非常有限。此时亚恒的状态正好,要不是想起后边的马,扬都想独占亚恒一整天了。年轻的公马对伴侣的爱和独占欲快要溢出来了,做的时候总是掐在亚恒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下,等双方都平些了再继续。

    亚恒被扬折腾的快要发疯了。

    “……给我,我想要射出来。”亚恒说出这话不像请求,语气更像是命令。他抓过扬的手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用扬的手帮自己撸管,眼睛却又不知道看到哪里去了,显然脑子混乱得很。

    “这几天我们憋得都快疯了。”扬将亚恒压得陷进了床垫里,开玩笑说,“主人,你怎么这么会儿都忍不住呢?”

    亚恒没有反驳,他已经射在扬的掌心里了。

    “真过分,我怎么办?”扬自然不会因为亚恒释放过了就放他一马,反而变本加厉地折腾一番,愣是让亚恒叫着用后边又高潮了。

    积攒了数天的jingye既多又浓,分成几股灌满了亚恒的肚子,射到后边扬还没把自己退出来,就有jingye喷出来了。

    “主人要努力呀。”扬和塞万提斯两兄弟不同,他只在床上喊亚恒主人,并将此当做一种恶劣的情趣,他不顾亚恒的反对分开了亚恒的腿,jingye很快就从紧闭的后xue里漏到外边。扬帮亚恒把肚子里的jingye挖出来,还不忘说,“准备好跟他们几个zuoai了吗?”

    亚恒有气无力地踹了扬一脚。

    扬准备离开的时候,亚恒不顾身上的痕迹,抱着被子好像又要入睡。他看着看着就觉得很喜欢,穿好衣服后又扑过去亲吻亚恒的耳朵和脖子,两个人闹腾了好一阵,他终于被亚恒撵了出去。

    他关上卧室的门,抬眼就看见了杵在外边的弗里斯兰马。

    “吉尔伯特,你可别让塞万提斯太欺负亚恒。”扬人模狗样地拍拍吉尔伯特的颈侧往外走了去。

    直到扬走远了,吉尔伯特还是没办法将自己的兄弟和“欺负亚恒”这种糟糕的行为联系在一起,在他看来塞万提斯是最让亚恒放心的马而没有之一。

    连亚恒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

    亚恒听到吉尔伯特就在外边,爬起来走进浴室简单洗漱一下,顺便把屁股和腿上的jingye冲干净。说起来很要命,只要对象是不是塞万提斯,每次他在做完爱被吉尔伯特撞见,吉尔伯特都会怀疑他被别的马欺负了,眼泪汪汪地帮他清理身体。

    所以今天亚恒决定自己搞定,除了站着的时候腿一直打颤,其他都非常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