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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见父母x),灵舟上吸奶指jian】

    传闻中仙家福地的天枢山,此时焦土遍地,那原本漫山遍野绚丽葱青的花草树木,一夜之间沦为了枯枝焦炭,山上的奇山碎裂满地,飞流的瀑布也染上了泥黄的颜色,几只仅存的乌鸦寂寞地落在枯枝上,空气中弥散着焦灰的气味。

    以卜卦而闻名天下的天机阁主,因为占卜触怒了天道的事情,转眼遍传遍了修真界,惋惜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在天枢山被劈成了焦土的当日,就有不少人闯入了废墟之中,争相抢夺遗留的宝物,偌大的天枢山彻底成了一片废土。

    寒觞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他此时正躺在一间古朴典雅的卧房之中,四周的一切都显得格外陌生。他躺在原地发愣了半晌,脑海里猛然涌入韩玄灵最后停留在他眼中脆弱的画面。

    他只觉得心底顿时涌上了一股酸楚,那感觉仿佛要将他的心脏生生捏碎般,他下意识便掀开被子起身,像是着急着去寻找什么一般。

    恰在此时屋门打开,屋外走进来一个一身漆黑甲胄的英气女子,她眉目精致艳丽,深色的眼角微挑,一头黑发束作高高的马尾,行走时虎虎生风,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

    她手里端着一碗药,进屋后见寒觞已经起来,放下药碗后眉头皱起,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开口是清脆的女声:“你神魂刚刚愈合,最为脆弱,躺回去。”

    她说话像是不带半分让人拒绝的余地,寒觞久居上位,最是听不得她这般语气,但他又不想和一个女子起争执,便面色有些难看地顿在了原地。

    那女子像是看出了什么,眉眼带着兴味上下打量着他,说道:“怎么,听不惯了,想来比一比?”

    寒觞默默握紧了手掌,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他虽性格桀骜,但也是有些理智的。他看不出这女子的修为,而他自己如今这身体也不敢冒然出击,眼下他虽然急着想去找韩玄灵,但也无能为力,只能暂时收起锋芒了。

    他不动声色地乖乖躺回了床上,而那女子见他这样听话也露出有些意外的神色,她看着床上那人有些苍白的俊美容颜,眉心的那点红仿佛能落在人的心间一般,她无言良久,半晌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转身打算离去。

    她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屋门被人一把打开,挺拔的青年面色寒凉地站在门前,一头华发更衬得他面色清冷,他对上女子的目光,神色微微一顿,最后还是收起了面上的寒意,弯身恭敬行礼道:“母亲。”

    他身后跟着两个侍从,也急忙跟着行了礼。容子瑜今天身穿的是墨家标准的的黑底云纹道袍,这身衣服显得他比平日多了些肃穆。他行礼之后,也没有等他母亲的反应,便直起身绕过她朝着寒觞走来。

    寒觞看出来这母子二人还是心有嫌隙,但这些家事他也没心情去关心,他当务之急还是想要离开这墨家。

    容子瑜坐在他的床边,眼底带了些关切地靠近了些,声音也带了些温度:“可有哪里不舒服?”

    寒觞摇了摇头,他看向门口那女子,这人应当就是那位墨家长女墨天敛,真实身份却是被容子瑜他爹拐回家的上古魔龙,他想着等她离开再说别的,而墨天敛看见自己儿子这样关心一个魔头,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怪异,她沉默了片刻,道:“你无需这般担心我会害他,他毕竟是月……思琰的娘,我还没有到那般狠毒的地步。”

    容子瑜并未理她,好像一颗心都扑在了寒觞的身上。墨天敛见状也没说什么,叹息一声扔下了一句“尽量别让他出去,会被发现。”就离开了房间。

    容子瑜抬手揽住了青年的肩膀,自然而然将他拥在了怀中,他垂落的雪白发丝扫过寒觞的面前时,让寒觞心底莫名地有些堵塞,他抬手捏住了那一缕白发,沉默了半晌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容子瑜答道:“天枢山动静太大,你在那里,我和师尊自然要去……不过,我们去的时候,只看见你昏迷在地上,没有看见韩玄灵。”

    他说完,眼里染上了些晦暗不清的色彩,沉声道:“他犯了天道大忌,天道不会轻易饶他……你莫要难过。”

    他这话出口,俨然已经断定韩玄灵不会有命,而实际上在大多数人眼里的确如此,天机阁一朝被毁,那人也没有冒头的迹象,何况寒觞知道他当日是以神魂以代价修复他的神魂。

    寒觞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面上带了些阴云,他突然挣开了容子瑜的怀抱,起身便要下床离开,容子瑜见状连忙拉住他道:“你可知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你现在去如何找得到,何况外面就是仙门,你身份又那样敏感,身体也尚在恢复……”

    寒觞闻言动作一顿,他如何不知道这些,但他一想到韩玄灵那时的表情,就觉得心都泡在了苦水了一般,他的确与韩玄灵有仇,但人的情感大多时候并非自己能控制,他记得韩玄灵和他在一起时的种种,这一次不论如何他都想先找到这人,再论过往。

    他必然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觞儿……”容子瑜注视着他的背景良久,最后说道,“你不恨他吗。”

    “我恨他与否,不妨碍我要先找到他。”寒觞冷声说完,便挣开了容子瑜的手,打开屋门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房间。

    他刚一开门,就看见思琰睁大了双眼在门口望着他,他愣了愣,眼里顿时柔软了许多,他蹲下身抚在女孩儿的头上道:“思琰,我要离开一段日子,你一个人要听话。”

    思琰闻言抿着嘴唇望着他,小声说道:“娘亲是不是身体不好呀?”她虽年纪小,但也看出寒觞似乎时常昏迷不醒。

    屋里的容子瑜突然温声道:“思琰,来……”

    思琰抬起手臂抱了抱寒觞的腰,语气不舍地说道:“娘亲要早点回来……”说完之后,她不舍得看了看寒觞的面庞,跑向了屋内的容子瑜。

    墨家中人大多有所了解家里多了个特殊的客人,见寒觞出现在家中也并无太多惊讶,默默退开让开了道路,寒觞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前院,正要离开时,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魔尊还请留步。”

    寒觞转头看去,就见一个身着天华门道服的青年正在前厅门前站着,他面貌俊美非凡,周身气度矜贵,不像是仙门中人,倒像是凡俗界的王侯,他和容子瑜面貌有些相似,寒觞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寒觞望着他不语,眼神里带着些询问。那青年面带微笑,客气地拱手道:“在下天华门掌门容非,久闻魔尊大名,今日得以一见。犬子少不更事,犯下诸多错事,还请魔尊多多担待。”

    寒觞闻言冷笑一声,半点和这人客套的意思也没有,他开口道:“三十多岁,也称不上少不更事了,另外他确实犯了不少错事,你这当爹的,可要替他偿还一二?”

    容非面上露出些苦笑,一幅老好人的模样道:“这是自然,魔尊有何要求尽管开口,我替这逆子还了便是。”

    寒觞最是不喜欢跟这种文绉绉的仙门中人说废话,他冷下眉眼半个字也懒得再讲,转身便要踏出墨家的大门,他刚要出门,却看见一道火红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面前,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把扑在了他的身上。

    “觞觞!”耳边响起那人轻快的声音,寒觞此刻只能感受到一股久违的火灵气将他紧紧环绕。他皱起眉头推开了死死贴着自己的身体,正好对上那人金红的眼眸。

    “……你这是恢复了?”寒觞望着眼前的青年道。

    重炎抿着唇角,一张惹万千人爱慕的倾世脸庞露出了些疑惑的神色:“觞觞说我吗?”

    寒觞沉默了片刻,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直到重炎眼角染泪呼痛才肯松手:“你再吃下去,就要变成肥鸡了……”

    重炎眼里露出些委屈,他喏喏答道:“我吃得很少……觞觞不要嫌弃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助得握住寒觞的手腕不放,好像生怕他不要自己一般。

    寒觞继续道:“你是凤凰,要吃练实,饮醴泉,练实一日一颗,醴泉一日一盏……”

    重炎抿着嘴唇委屈巴巴地望着他,随着他说的话愈发颓靡,最后干脆仰着脖子自暴自弃道:“我不当凤凰了,我要当肥鸡,练实太难吃了,而且我想喝甜的……”

    寒觞默默望着他半晌,最后说道:“你开心便好。”说完,他便没有理会一脸懵懂的重炎,绕过他朝外走去。

    寒觞并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韩玄灵,实际上他也并非全是为了寻找韩玄灵,他虽然不甘心见不到那人下落,但他内心也十分清楚,时间已经过去半月,韩玄灵已经是凶多吉少。

    他一开始想起这一点,心里就会一阵绞痛,想的次数多了,那痛感也就麻木了。

    而他自己也不适应住在仙门大家太久,墨家看在容子瑜的面子并未难为他,并不代表以后也会忍耐他一个魔头安然住着。

    他打算先前往天枢山寻找些线索,然而在他刚刚离开墨家不到半刻钟,容子瑜已经带着委屈巴巴的小凤凰追上了他。寒觞虽嘴上说着麻烦,但他心底也早已想到这结果,唯一让他有些在意的是,赫连千秋自他醒来后似乎就没有见过。

    他们此时正乘坐着灵舟赶往天枢山,容子瑜听他问及赫连千秋时,犹豫了片刻,说道:“师尊心魔未除,前几日又犯了一次,被天华门接回仙山之上了。不过你醒来时我给他送去了消息,他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他说着便坐得靠近了寒觞些,手掌温柔抚上他的发顶,眼底带着些庆幸说道:“你可知你神魂快要愈合了,且这次愈合后,怕是比之前还要强大……”

    寒觞轻一颔首,他自己的身体自然自己是最为清楚的。只是一想到这神魂修复是韩玄灵付出了何种代价,他就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缭绕的云雾自身边飘过,寒觞转头想要看向灵舟外的浩渺天地,却被容子瑜一只手扶住了脸庞,他转过头来,那人微凉的唇已经印了上来,他动作极其自然地吮吸着他的唇瓣,将那里舔吮得湿润后便探入了寒觞的口腔中搅动着他口中的软rou。

    寒觞闷哼一声,皱起眉头想要推开他,但手臂放在容子瑜的肩上后却渐渐失去了力气,火热的舌勾起他的舌尖挑逗着,直到寒觞有些呼吸不上时,他才退出了他的口腔。

    “你们……”

    满是怒气的声音从灵舟另一边响起,寒觞抬头看去,就见那船舱里的凤凰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出来,且看样子应当是看了有半天了。寒觞心里漫上一股尴尬,他擦了擦嘴角的湿润,移开了目光,而那凤凰却充满怒火地不依不饶道:“我也要亲!”

    他一幅小孩子耍赖的模样,弄得寒觞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凤凰现在心智还未恢复,就已经知道他们是在接吻,可见他脑子里对于情爱之事真是天生自带的。

    “我又不是专门来给你们亲的。”寒觞皱起眉头。

    重炎闻言顿时委屈至极,眼眸里甚至隐隐泛起了水色,他沉默了一瞬,开口语出惊人:“那我可以和觞觞交配吗?”

    寒觞听他说罢只觉得胸腔一阵气短,没等他去纠正用词,一直沉默的容子瑜冷冷地瞪了那重炎一眼,语带嘲笑地说道:“等你恢复神智再考虑吧,你现在怕是连怎么交配都不会。”

    没等那神色难看的重炎回答,寒觞忍不住笑了出来,下意识接道:“这你小看他了,他还真知道。”

    他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暴露了什么,他心里暗暗骂自己口无遮拦,抬眼去看容子瑜的脸色,果然就见他眼底染上了些晦暗,沉声道:“你倒是很清楚。”他说完,俯身吻了吻寒觞的额头,手上的动作也不老实起来。

    容子瑜看也没有看重炎一眼,旁若无人地环住了寒觞的肩膀,让他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从寒觞的衣领探入,隔着里衣抚上了他的胸口,他已经熟悉这具身体,指尖随意一动作就隔着里衣捏住了那点敏感的rutou。

    寒觞只觉得胸前一阵酥麻,一股暖流迅速在身体里汇聚起来,他呼吸粗重了一些,那指尖则捏着他的乳珠轻捻了半晌,不到一会儿那处布料就被逐渐漫出的乳液打湿。而容子瑜察觉到那处的湿润后,也极为自然地撩开了他的衣领,将整个雪白的胸膛暴露在外,他则俯身含住了那一点粉嫩的乳珠,轻轻吮吸着里面涌出的乳汁。

    他们这般做着荒yin之事,全程目睹的重炎眼尾染上了一些红晕,他心里不甘自己喜欢的人在承受别人的欲望,但也并未上前打断,他思考了片刻,愤愤地扔下一句:“晚上我也要和觞觞交配!”说完,他化作了一只艳丽的凤凰逃避似的飞出了云端。

    寒觞见状喘息着推了推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声音因快感有些颤抖脆弱:“你干嘛欺负他……”

    容子瑜咽下了口中甜腻的乳汁,抬眼带着笑意望向了他,他再次直起身将寒觞揽入怀中,灼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我喝点你的奶,怎么就欺负他了。”

    寒觞被他直白的话语刺激地面色潮红,未等他有所反应,容子瑜的手掌已经握在了他的胸膛上揉捏起来,零星溢出的奶水染湿了他的掌心,又透过指缝流了出来,而寒觞也喘息着靠在了他的怀中,任由那手掌在他胸前放肆地动作着。

    “思琰都没喝到你一口奶……”容子瑜在他耳边沉声调笑着,“她爹爹倒是喝了不少。”他说完,手掌终于放过了那处胸膛,转而移到了衣摆下方,趁着寒觞还未从情欲中缓过神来,手掌已经撩开了衣摆,抚上了他的腿心。

    “啊……”寒觞身体一颤,下意识便想要推开容子瑜,然而他的动作却被对方全然制约住,温暖的指尖已经摩挲上了泛着湿润的柔软yinchun,他将那阴户整个笼罩在了手掌之中,毫不怜惜地揉捻起来。

    “嗯……啊……”寒觞只觉得一股暖流汇聚在体内,腹部也涌起了熟悉的热潮,阴xue内有黏腻的水液顺着xue道缓缓溢出,那还在揉搓着的手掌也渐渐被水液打湿,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响起。

    趁着寒觞已经渐渐沉沦在快感中,容子瑜的指尖也顶开了他的yinchun,在那处瑟缩的xue口抚摸了一圈后,便顶着汩汩的水液缓缓插了进去。

    那xue道之中紧致又湿软,手指刚刚探入就被皱缩的rou壁紧紧包裹起来,寒觞眼角染上了红晕,红唇轻启溢出了一串呻吟,而容子瑜却像是还不够般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指一同在那湿润的xue中抽插起来。

    涌出的yin液打湿了他的手指,就连手掌也渐渐染上了水液,容子瑜轻笑一声,沉声道:“每次我都在想,觞儿哪来这么多水……”

    他揽上了寒觞柔韧的腰肢,正想要将他抱起放在腿上,怀里的人却突然皱起了眉头。

    寒觞只觉得腹部涌上了一股疼痛,他先是忍了忍,还是缓缓推开了容子瑜的手臂,说道:“……等一下……”

    容子瑜动作一顿,似是也看出怀中人面色难看了起来,他眉头紧蹙着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那股疼痛转瞬即逝,快到寒觞以为只是错觉。但这下还是将他的yuhuo全部浇灭,他额头上冒出了些冷汗,后背也一阵阵发凉,他撑着容子瑜的肩膀打算起身回屋休息,然而刚刚站起来,一股晕眩顿时涌来,全身的力气都仿佛流出了体外,寒觞停顿了片刻,最后惨白着面色向下倒去。

    “觞儿!”容子瑜顿时脸色大变,连忙起身接住了寒觞,他虽不知道寒觞出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当机立断驾驶着灵舟驶向天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