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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四、咬一口水嫩屁屁、盖章RRR

    段尺素安静品茶,余光把一切收入眼底。

    似笑非笑的唇角,有些无奈的轻轻摇头,楚先生家的夫郎还真是好醋。

    楚江还是头回在外人面前被爱人强吻,情绪甚少起伏,脸竟然也破天荒的红了,分不开干脆抱住舒美人的腰低头反客为主的深吻。

    舒晴方一颤,细白的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抬头,允吸的愈发缠绵忘情。

    唇舌化不开的粘腻,齿列舌尖酥酥麻麻,相濡以沫,摩擦的口水都溢出唇角一点儿。

    越亲越喘不上气,腰身小腿乃至全身都开始发软发烫,渐渐有点站不稳的靠在男人身上,膝下一酸,差点跪下。

    楚江一把捞起自家大美人,松开唇,含笑在急喘羞红脸的美人耳边低语:“呼……好了,宝贝够了,有外人在呢,等送客完了咱俩再亲热,你去后堂把我昨儿买的樱桃洗了,招待客人。”

    “嗯……”舒晴方蚊子似的答应了,羞涩低头被楚江粗粝的手指腹抹去唇珠上的唾渍。

    他现在也觉得丢脸了,一时嫉妒做了这等不知羞耻不识大体的事,楚江竟然也容着他,再偷偷瞧昌乐翁主那副当做没看见品茶和那侍奴目瞪口呆的模样,,明了自己是乱吃醋误会了,从袖口取出丝帕捂着嫩嫩的脸皮儿,忙不迭的一阵风般小跑去后堂了。

    楚江揩去嘴角的口脂,对上段尺素的笑眼有些赧然:“内子年纪小,一直被我娇宠着,尺素贤弟见笑了。”

    说完他又有点觉得自己失言,段尺素貌似年纪比舒晴方还小吧?

    “楚兄不必介怀,愚弟反而羡慕楚兄与嫂哥儿恩爱和睦,家姆与家父感情也如此。”段尺素大方摆手,一脸司空见惯。

    楚江忍俊不止,想段尺素成天被双亲虐狗也是够可怜的,也够幸福的,怪不得江阳王夫夫能养出段尺素这样出色的小哥儿。

    一刻钟后,舒晴方端着两只水胆玛瑙果盘,里头盛着一半儿樱桃一半儿葡萄,清甜香冽,鲜妍可口。

    “翁主殿下请用——”

    “有劳嫂哥儿。”

    段尺素莞尔颔首道谢。

    他的光明正大,倒真让舒晴方彻底消了疑心醋火。

    那葡萄又大又水灵,楚江正要吃一颗解解渴,嘴里就被塞了颗剥了皮儿的大葡萄,错愕的看过去。

    见他家舒美人抿唇,害臊又温柔的站在他身后一边儿,一点点剥葡萄,喂给自己。

    楚江的耳根子又开始发烫。

    段尺素看在眼里,总被虐狗再强大也觉得不适了,快速的说完事情约好在南郊九里亭汇合,吃了两颗樱桃立即告辞。

    楚江夫夫亲自送他主仆二人出门。

    待人上马走了,舒晴方才恍然忘了把钗还给人家。

    “走吧?”楚江牵住舒晴方的手,温声。

    舒晴方臊眉耷眼儿的,乖乖跟着楚江回屋。

    二人的正房寝室,一只大冰缸并数只小冰盆香轮,使得屋内十分凉快舒爽。

    楚江进屋就抱住了舒晴方,忍不住低头看着垂着耳朵根蔫了的小奶狗儿似的舒晴方闷笑,并未责怪些什么,只是笑。

    舒晴方臊得慌,垂着长长的睫毛,嘟着石榴籽儿rou般的小嘴儿,两手勾住楚江的脖子:“夫君,晴儿知错了,对不起嘛,别笑话晴儿了。”

    “哈哈哈你哪儿错了?你是我的夫郎,我是你夫君,咱们在自己家亲热,天经地义。”楚江摸摸他的后腰,笑着把他拥如怀里,哄小孩儿似的捋背脊摸摸头。

    舒晴方甜甜的扑哧笑出声,大眼睛羞窘窥探男人捉狭的表情,声音软软细高,通红着脸绵绵地捶他肩膀一下:“楚郎!哎呀,我也是头回做这般丢脸儿的事儿,以后再不这样了。”

    楚江听的心疼,爱抚他背后披下来的丝缎长发,低头亲他的发顶,连声:“没事没事,在咱们自己家,我的晴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没什么大能耐,家里还不都随你高兴?只是你得相信我,小醋怡情大醋伤身,你现在身怀六甲,有什么不满的不愉快的都对我发出来就是了,别憋着,知道吗?”

    其实舒晴方跟了他也是委屈,毕竟舒晴方是门阀大世家出身的贵公子,如果舒家没出事,这会儿舒晴方早就是家主了入朝为官了,夫婿定然也是入赘进来的名门子弟,哪儿需要跟着自己这个土郎中吃苦受累,百般贤惠。其实舒晴方也极有克制力极有礼,在外在内无不给他十足十的面子,二人恩爱,但从前极少有个口角不快时,舒晴方也是温柔顺从,哪怕受了委屈,无不谦让懂事的,最多在闺房里弱弱的哭一回。

    舒晴方埋首在楚江怀里不语,乌翡剔透的大瞳仁里饱含柔情不安,小奶狗般蹭了蹭楚江。

    他真不舍得让楚江走,尤其楚江一去一二月,身边跟着美貌的段尺素品行端正倒还好,万一再有个什么旁的莺莺燕燕的要回报楚江的救命大恩,楚江又妙手仁心的……一想舒晴方就堵得慌。

    可人也不能只为了自己快活,自家男人都要去治时疫了,临危受命,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没得他这个夫郎非得让神医只顾着后院一亩三分地儿的。

    “你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而且坚决不拈花惹草的让你伤心,我就把那段尺素当做同僚上司兄弟,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楚江再三保证。

    感觉到脖子处细嫩的美人脸蛋贴蹭着点点头,楚江温情地抱住他。

    今儿舒晴方穿着一袭金丝茉莉暗纹湖蓝云锦夏袍露出月白滟纱荷叶宽袖,领口儿也是一簇荷叶波褶的立领儿,瀑布般的乌缎长发只用银镶玉梳篦松松扣住两鬓略略装饰,脸蛋儿这几天是思虑过多有点削瘦下来,本就乌大的晴水翡玉艳瞳看着更明显了,原来的那股子稚纯更突出惹人怜爱。

    楚江打横抱起他,往床榻走去。

    舒晴方圈住他的颈子,眼周淡淡的漾起桃花揉碎似的浅红,雪嫩细滑的两腮也渐渐发烫,蹙着眉梢,凑过去呢喃:“楚郎……”

    楚江一口吻住那张诱人多汁的石榴籽rou小丰唇,辗转吸允舔弄绕舌。

    “嗯唔……哼哼……”舒美人倒在软倒在丝褥上两手交叠摩挲揉捏男人的肩颈,旖旎的乌发如云披泻在身下,潋滟春潮千万里多情美眸的几乎要把覆在上方的男人汹涌吞没。

    玉手如削葱根细嫩长长,似轻非重,打着圈圈儿划着勾勾儿的撩弄。

    楚江下腹硬胀的要裂开一样的疼,强忍着,相对于舒晴方的万千温柔,他则有些急躁的前戏,把抱腹扯下来丢在里侧,差点把美人荷叶纱中衣拽坏,半褪香肩露胸的凌乱,挤捏着舒晴方胸前两团浑圆酥乳,捏在手里细嫩腻滑的好似羊乳酥酪化在手心儿里,挨个亲嘬儿两颗水嫩粉红的樱桃尖儿,小儿吸奶似的把两只嫩尖果儿吸的突立。

    “楚郎嗯嘤……”舒美人呻吟着,手指尖好似白玉兰捏着楚江的肩。

    灼热清冽的吻遍布美人身躯,楚江抱着舒美人的臀部含住那粉嫩的yinjing,作吞吐状。

    “哼哼哼……夫君嗯啊啊、啊啊啊……”舒晴方飘飘荡荡,挺送腰腹,快活颠当,羞臊中仅剩下二三分的理智叫他一手护住了小腹。

    楚江吐出那xiele花精的小东西,从床里拿了软枕塞到舒晴方腰下。

    舒晴方小脸酡红,眼睛春雨朦胧,望着楚江那直挺挺的粗长紫红roubang顶在自己臀间蜜蕊入口处。

    见阳物长长粗粗,阳刚洁净,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细嫩的削葱根去摸了摸,颤颤柔声:“夫君慢慢来,好么?”夫夫再次相聚得一二个月后,让他再多多的感受并回味肌肤之亲。

    幽怨深情,含羞带怯的舒美人另一手抚摸男人的脸:“晴儿舍不得你……”

    楚江听的胸膛震动,再也按捺不住分开舒晴方两腿,轻缓的插了进去。

    “嗯哈……”两人同时发出快活吟叹。

    “疼不疼?”楚江忍得眼睛都发红了,埋首细细啄吻舒晴方小嘴儿几口,温柔的问他,徐徐而动,都不敢完全插进去,见舒晴方没有难受的脸色才一使劲儿,“扑哧”一声,没根而入,沉重的精囊顶贴在美人臀缝间儿。

    “嘤嘤……楚郎~嗯哈用力……晴儿好舒服嗯呀……”舒晴方绯红着汗湿的脸儿,抱住他的脖子,大眼睛半迷蒙着,长长睫毛亮晶晶卷翘,媚眼如丝,细高软甜的喊出声,婀娜羊脂长腿攀在男人腰椎后。

    “啪啪啪啪……”楚江听舒晴方的床笫间声音就狼血沸腾,更别提心爱的人如此风情温柔的回应自己了,咬牙抽插,还得控制力道,楚江半是愉悦半是煎熬的笑着在舒美人耳边低喘吸允那耳垂儿:“晴儿……我的魂儿都被你吸煞了……”

    “啊啊楚郎~嘤……”舒美人如何受得了这样的调情,加上体内那孽根越来越快的进出,蜜蕊窄径磨的粘膜分泌打量花液,最可恨的是他那坏心眼儿的情郎还下下都捣顶在他最敏感的花心儿上,张开小红嘴儿细白贝齿猫儿似的咬住男人的脖子,激颤着身子攀登上高潮巅峰。

    楚江抓着雪肥腻丰的臀儿,臀心儿湿淋淋的流淌到他的手背上,菊xue儿花褶被撑开,水嫩肥厚的窄径层层叠叠如山峦叠嶂,律动下畅中带涩,命根子被牢牢吸着,腰背尾椎还被舒美人的玉足攀搔着,又痒又麻。

    感觉像是打了兴奋剂,楚江有用不完的精力。

    渐渐忘情,把美人翻转过身,后背位捅进蜜xue儿,力道温柔带勇莽,奋力抽送,直把舒大美人的臀rou震撞的啵啵跳动,粉里透红的糜嫩菊xue儿一张一阖,像是期盼更多的粗暴的疼爱占有,roubang抽插间,涓涓流水儿咕咕喷出,把美人的半软不硬的粉嫩yinjing激的摇曳勃起,射出花精。

    楚江低吼着舔美人肩颈,覆在美人背上,大手抓捏美人隆起的水蜜桃乳,下身铁棒捣弄的愈发放肆畅快。

    “嗯啊啊~啊啊啊……楚郎……”舒晴方被蹂躏cao弄的身心酥美软软转过头,娇声甜蜜的呼唤楚江,反手勾缠男人的脖子,抬头送上香吻,两人吞舌交唾,恨不得把对方拆吃入腹。

    三次缠绵后,舒晴方四肢酥麻,魂魄都要飞出去了,而楚江紧紧搂着舒晴方在人家身上乱摸乱亲,仍然有些意犹未尽,但大手覆再美人隆起的小腹上,到底作罢。

    两人皆是周身通泰畅快。

    楚江呈大字状躺在榻上,胸口趴着自家小夫郎。

    “先生,嫡君,水已经烧好了。”隔着屏风,红叶的声音传来。

    “我抱你去。”楚江形成习惯的要带舒晴方去沐浴,结果舒晴方却不动。

    “就这样,今日不洗了,夫君陪我躺着不要动。”舒大美人脑袋靠在楚江心脏的位置,闭目乖巧的道。

    楚江捏捏美人湿滑水嫩的翘臀,大手摸到腿根儿一片粘腻,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老脸有点红,亲了亲美人的发顶:“你那么爱洁,身子不难受吗?我去取来帕子给你擦擦?”

    舒晴方抬头大眼睛弯成半月,忽地扑哧一笑,睫毛精盖住三分之一的水雾迷离痴情瞳,极尽缠绵悱恻的亲亲男人的嘴角,柔声细语:“让你的气味儿在我身上久一些,也让我的在你身上久一些。”

    楚江失笑,摸摸脖子被美人咬出的印记,心软成一片水,拥着他:“好~你都给我盖上章了,我是名草有主的人了。”

    舒晴方羞涩,甜甜一笑,眼睛带着心疼歉意,趴在他胸口凑过去轻吻那块儿牙印儿:“好夫君~不痛呼~呼~”

    “你哄小孩儿呢?”楚江抱着自家可爱的小夫郎,笑个不停,结果下一瞬他就笑不出来了,脖子上刺痛,闷哼一声。

    舒晴方这回咬的很深,楚江嘶气儿忍着,仍旧温柔的爱抚美人腰背,臂弯牢牢的抱着他。

    “这个印记,会留下疤痕,哼,夫君不是说盖章了吗?这才是我舒家的章。”舒晴方抹去唇角的血迹,乌翠清凉的大大眼瞳波光粼粼的直视楚江。

    “行,我本就是你舒家的哥婿,不过我可不倒插门。”楚江宠溺的笑着一口应下,拍拍美人嫩滑的屁屁。

    舒晴方见楚江还是那副老样子,心里酸甜苦涩不知是什么滋味,他知道他自己有些过分了,却还是不能自控,扑上去猫儿般舔抵那伤口,在楚江的耳畔小小声:“楚江,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每时每刻都不想与你分离……

    楚江不知道自家美人又怎么了,不过时不时闹点小情绪也正常,楚江坏笑,一个翻身按住美人儿:“你给我盖章了不够!我也得给你盖个章!”

    舒晴方软软的眼波凝在男人脸上,抓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小腹上放:“我的身子,我的心,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说着勾住楚江的颈子,主动抬头与楚江亲嘴儿。

    一吻结束,楚江嘴唇发红发肿直直的发怔的低头看着羞答答的舒美人儿,感觉魂儿都要被他勾走了,使劲儿晃了晃头才恢复些许理智。

    “还不够!呵呵——”楚江笑的风流:“你趴跪,撅起屁股,我给你盖我的章!”

    舒晴方护着小腹被男人扶坐起来,欲拒还迎的磨蹭一会儿,慢腾腾的跪趴着,颤巍巍的撅起粉嘟嘟的雪臀。

    “楚郎,你要做什么?”舒晴方小声羞窘的柔柔问,大眼睛里竟然还有点期待。

    “啪啪啪——”楚江不怀好意的拍拍美人的翘臀,忽然俯身低头,亲一口又咬了一口。

    那细滑雪白透粉儿的臀rou瞬间留了个玫红齿印儿。

    “啊——”舒晴方眼珠刹那蒙上一汪春泉,腰腹鱼肚儿般反射性的扭摆一下,捂着臀躲到一边儿,全身漾起粉红,鼓着脸儿,想起过去的旧事,咬唇弱弱抗议:“坏蛋夫君!你怎么这样?”

    楚江哈哈笑,凑过去自后抱着他:“我怎么了?其实早几年前就盖过章了,这回我用力盖了一下,又软又甜,真好吃,我就爱吃这一口儿。”

    坏蛋神医调侃自家美人没完没了。

    “……”气的舒大美人甜蜜的捶了楚江一下,转过身抱住楚江,情动不已:“楚郎~晴儿是你的~都是你的……”

    两人又亲热的吻了一会儿,舒晴方低着头只给楚江看两扇nongnong的长睫毛儿,香腮晕红,小嘴微撅:“喏,夫君喜欢的话,晴儿就勉为其难的再让郎君吃几口。”

    说完,从楚江怀里转过身,撅起水嫩浑圆的小屁股,脑袋扎进丝绸薄被里,鸵鸟般的不动了。

    “哈哈哈哈……我的晴儿你怎么这么可爱?”

    楚江乐不可支的扑过去,先一口气的亲了美人小脸蛋十几下,又亲咬美人臀部几下。

    “嘤~坏蛋夫君!”

    完了,趁着还有不到两天才走功夫,与舒晴方厮混了几乎一整天的楚江,都不想去治时疫了。临走前一个晚上还与舒晴方难舍难分。怪不得说美色误人,楚江早就被舒大美人儿深深迷住了。

    他不舍得,他知道舒晴方也舍不得,与其临别前难受,楚江喂了舒晴方一盏特调的安神汤。

    一整夜抱着香梦沉酣的舒晴方,楚江大手覆盖在那孕肚上,给舒晴方按摩腰腿后,心事重重。

    次日天刚蒙蒙亮,楚江想趁早起来,结果舒晴方趴在他怀里,细白的长指抓着他的衣襟,睡的像个孩子,气色红润,唇角弯弯,楚江看着无端的心情也好起来了,生怕会吵醒他,把中衣脱了,叫红叶阿喜在外头候着伺候,悄悄的出去了。

    正堂的行李早就都被舒晴方准备妥当了,楚江叮嘱扶风碧桃一定要保护照顾好舒晴方。

    “师父,您真不带我去吗?带我呗?”扶风跟在楚江屁股后面,垂头丧气。

    “阿欢那半大小子能做成什么事儿?你干嘛偏偏带他?”

    “你怎么恁多废话?让你留下是因为你能干,师父不放心别人留下,唯有你能保护好你师姆。”楚江语重心长的道。

    扶风这小子原来是个小文盲和尚,现在可谓是文武双全,有时候武功比他都厉害两三分。

    “唉,好吧,师父您别硬撑,看那边情形控制不好就回来啊?我会好好照顾师姆的,绝对不让师姆受欺负。”扶风保证道。

    “好,真是好徒弟。”楚江笑着摸摸他的头。

    扶风脸红:“我都多大多高了,师父别把我当小孩儿。”

    “知道知道,等这回回来,我和你师姆就给你寻么夫郎,把你当大人。”

    “嘿嘿,师父平安回来就行啊。”

    那边阿欢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背上了行李:“先生,您不与正君告别再走吗?”

    扶风一巴掌拍在阿欢头上:“你懂个啥?看着先生走,正君该伤心了!你好好跟着伺候,不能有坏心眼儿啊?否则你看我咋收拾你!”

    阿欢忙点头。

    纵身跨上朝廷发的千里马,楚江回头再看一眼自在堂,咬牙狠狠心,甩了马鞭,飞驰而去,阿欢紧随其后。

    京郊,九里亭。

    段尺素一身银白软猬甲劲装儒将打扮,身后是一队一二百人马并几车草药,英挺优雅如神仙郎君般骑在马背上,瞧见楚江微微一笑:“楚兄,来的真早!”

    “尺素贤弟来的也这么早?”楚江吃惊,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早,他是怕舒晴方送别难过,这段尺素是为何?

    段尺素捏了捏护腕剑袖,峨眉下秋水明眸熠熠生辉,粉棠唇瓣带笑:“自入京以来,一直闲着,我身为王室宗族后裔,享天下养着实不安,一直立志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好容易独自得了这么好的差事儿,利弊分明,自然得上心些,让神医兄长见笑。”

    楚江有些讪讪的,心虚:“哪里哪里,既然都来了,咱们就出发吧?”

    心里感慨,现在官二代富二代为嘛就这么上进?能不能不要这么积极好伐?显得他这个平民精神物质世界都太俗。

    突然抚着额头,从怀里掏出一只蓝白鹌鹑点翠金鱼儿钗:“对了!尺素贤弟,这是你落在我家的钗,我夫郎捡到了,叫我送还给你。”

    段尺素接过收入腰间荷包里,抱拳,高兴道谢:“怪道我前些日子一直寻不到,多谢楚兄。”

    “客气,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