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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山野苍苍,草深林密,藤蔓遍布,荆棘丛生,几乎寻不着人行的路径。

    一名矮壮男子便在这荒无人烟的山中急速奔走,或纵或跃,伏低蹿高,宛如山中野兽化人,片刻间即越过一座山头,攀上另一座山峰。

    这时端午已过,天气燠热,加上梅雨将至,湿热闷人,最易热出一身黏乎汗来。矮壮男子拼命也似在这丛林中飞窜,再是身强体壮,也已经面红耳赤,呼喘渐重。那一身衣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又热又痒格外难受,他却连停下来喘口气的工夫也不留,一口气连翻过四五座山,方才略微放缓了速度,仍往野林里钻去。

    树林窸窸窣窣,风移影动,转眼便将他弄出的声响掩盖,更完全吞没他的身形。

    正午的烈日曝晒,使得葱茏翠绿的大山散发出一种慵懒而舒适的好闻气味儿,令人不由自主地放松精神,想躺下来好好休息一番。

    矮壮男子虽放慢速度,仍是极快便行至山腰,听见淙淙的清浅流水之声,顿时便觉一阵凉爽。

    此处地势平坦,一块裸露的巨岩横亘了半爿土地,也阻隔了树木的生长蔓延,除岩缝中丛生着开满串串紫色豆角般小花的灌木,岩石下方是一片深草连绵的缓坡;河流就从巨岩里侧流淌出来,宽阔地躺在草地间,平静得仿佛一面镜子。

    径直从山林中翻越而上的男子却没空注意这种美景。

    他神情才刚从紧张中缓和,嗅到风中那或许是紫色灌木花送来的浓郁香味的同时,腹中已一阵“咕噜噜”饥响,于是他只好弯下腰,用左手捧住胃部,脸色重又变得阴郁难看。

    回过头看了眼来时的“路”,已无迹可寻。他仿佛要做一个极为重要的决定,咽了口唾沫,正要打直身躯,忽面现警惕之色,侧耳细听并伸手一抓身侧大树,猿猴一般三两下便攀援至树梢,借以察看河流对面的情况。

    对岸树木摇动,草分叶披,倏然冒出一颗汗珠滚滚,鬓发凌乱的头颅来。

    那是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青年,正费力地分开那些纠葛在一处的灌木草丛,气喘吁吁地一步步爬上来,他身后原来是一条人迹罕至的山路。

    只是自山路走来的青年,满面的尘网蛛丝,看着却比真在野树林子里飞窜的矮壮男子更加狼狈。

    他体力更是不济,一见到平坦草地,立时便跌坐下去,肩上一个包袱亦跟着滑落,他却不管,只是举手擦汗,喘气并叹息:“真真是热煞人也!”

    蓝衫方巾,那青年作书生打扮,也难怪这般弱不禁风。他擦干汗水,取下方巾继续扇风,然而汗水混合着灰尘已然浸入鬓发与衣服,不但热,而且痒了起来。他将手指插入头发草草往后梳理两下,终于迫不得已地撑起疲惫不堪的身躯,摇摇晃晃地走到河边,伸手舀水洗脸。

    清凉的水泼在面上,青年舒服得闭目一声呻吟,再捧一把欲往胸口浇去,却不免顿了一下,不愿弄湿衣襟。但他旋即向四周看去,眉毛与神情都舒展开来,沉吟自语道:“此处无人……”说着略一犹豫,放开捧起的水,将包袱放在离水较远的地方,便即宽衣解带,要下河去沐浴一番。这倒是既清爽又省事了。

    他动作挺快,蓝衫转眼委顿在地,露出颇为厚实的雪白胸膛与相当悦目的宽肩细腰。他再跟着弯腰脱去长裤,闯入树梢上矮壮男子眼里的便还有两瓣结实挺翘的浑圆屁股。

    矮壮男子不期会碰上这等场面,本来警惕小心的举动顿给相形得有些滑稽。若不是不欲暴露形迹,他可真恨不得此刻就在青年那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猛踢一脚,摔他一个狗啃泥才好。

    有这样的想法,他的精神自然是再度松弛,便又嗅到浓郁的花香,而腹中饥馁更甚,饿得他简直要头晕眼花。

    河中青年已无忧无虑地泡在水中洗浴起来,全不知自己已然碍着了他的事。不须思虑,他也知道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无声无息地绕行而过,对这莫名出现的青年不加理睬。他也确实这般行动了,猿猴也似谨慎地藏身树林,蹑手蹑脚往右侧踅摸。

    那青年玩得却是兴起,身上汗尘濯净也不上岸穿衣,反而涉水走向开满紫花的巨岩,伴着哗哗水声,曼声吟道:“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说着已走至岩下,仰起头来,果然伸手去折花了。

    矮壮男子听得莫名其妙,纵在潜行中亦不由扭头看了一眼,只见疏离树影,摇曳绿意之间,那青年光裸的躯体宛如积聚了这山中所有阳光一般,雪白得简直耀花人眼;青年正伸长手臂攀折花枝,踮起的脚尖与仰起的头颅将他本就颀长的身躯拉得更高挑了,越发显得腰高腿长,紧绷的臀部愈见挺翘。

    矮壮男子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摸了摸早因燠热而扯开的领口,仍觉燥热。

    他其实不但肚饿,而且某些方面的饥饿比肚饿更甚。然而狠狠剜了那颤巍巍的滚圆臀rou两眼,他到底还是克制住内心冲动,只在心中暗骂一声:“杀千刀的兔儿爷!若不是你狼爷爷此刻着实没空,非逮着干到你屁股开花不可!”因此只顿了那么一瞬,便即转身继续潜行。

    那青年口中诗吟得风雅,真个采起花来却拙手笨脚。好容易拉下花枝,那枝条却柔韧非常,折断了骨头还连着皮,折腾得花枝哗啦啦响个不停,紫花中黄色花粉亦跟着簌簌抖落,青年不免吸入鼻腔,“阿嚏”“阿嚏”两个喷嚏打出,终于一个屁股墩儿摔坐河中,手中折的那枝花已叶残花败,倒沾了他一头一脸的花粉。

    这一下动静极大。那矮壮男子已然潜至东面,听见闹腾不免又瞥他一眼。这一晃眼,青年那散乱堆放的衣物与包裹便也落入视线。穷山沟里出来的书生,值钱的东西是断不会有了,然而从松垮的包袱皮下露出的一只浸油的纸包,却叫男子一时走不动路了。

    那必是青年带着的干粮,虽是冷的,矮壮男子却仿佛已闻到那股葱油香煎面饼的味儿,那本就空虚的肠胃顿时馋涎上涌,腮帮泛酸,非但咽不下喉头的涎液,反而惹得胃里一阵生疼。

    他不由自主地朝包裹踅摸了一步,又一顿。

    那青年只顾梳洗头发脸孔,何曾注意到此处?矮壮男子心下猛地一横,三两步蹿至包裹旁一把扯出纸包,入手的油香味让他连转身重回树丛隐蔽的念头也没有了,甚至纸也不曾撕开,双手拿起,张嘴便咬。

    莫大的幸福满足感霎时流遍全身,矮壮男子更不动了,一面狠狠地咀嚼口中混合了纸张的面饼,一面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河中青年赤裸的背影。

    娘的!吃便吃了,这小兔崽儿还敢怎地?惹急了爷爷,便连你也一口吞了!

    饱暖思yin欲,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青年似乎也觉着异样,忽然扭过头来,瞧见包裹旁突兀出现的男子,已是吓了一跳;再看男子旁若无人肆意大嚼着的乃是自己干粮,更不由目瞪口呆,讷讷道:“这、这位兄台……”

    文绉绉的用词,听在矮壮男子耳里委实不是滋味。他口腹之欲正在满足,yin邪念头却随之而起,只觉太阳这般高照,花香如此袭人,这青年坦然将一具鲜活香艳的rou体晒在一波碧水之中,完全就是白日宣yin,公然在勾引自己了。况他还说出一番假作正经的话语,真真即是深谙笼络人心的勾栏姐儿,亦没有这般能撩拨人心的。

    因此,青年话未说完,矮壮男子已一面撕咬着所余不多的面饼,一面大踏步朝他走来。

    青年见他凶神恶煞,来意不善,还当是对方恼了被自己撞见偷拿东西,慌忙起身后退,竭力敷衍道:“出门在外,难免有不便之时,兄台需要些什么只管取去用便是,小生不敢推脱。”

    他虽有些吓怕,手里不知怎么还抓着折下来的那串紫花,好巧不巧正挡在胯间,矮壮男子瞧得两眼都要冒火了,一口吞下最后一块面饼,哑声怪笑道:“我要些吃的,已经吃了。”

    青年颇觉他神情古怪,勉强应道:“包里铜钱尚有些许……”

    矮壮男子一再逼近,桀桀又笑,道:“铜钱大爷倒不稀罕,眼下只差一件不便,须得借你小子一用。”

    青年骇得面孔发白,再退两步,已背靠巨岩,两股战战,道:“好汉饶命,小生百无一用……”

    “哪里话来?至少你这白嫩屁股,在大爷看来就有用得紧!”矮壮男子图穷匕见,狰狞大笑,涉水浸湿的裤裆处一物已然隆起,饿鹰扑食般扑向青年。

    青年看起来虽呆,倒并不笨,听见“白嫩屁股”四个字,赫然明白他的企图,面孔涨红的同时一声大喊,抽身便往岸边逃去。

    矮壮男子哪里是捉不住他,分明却是觉着由他逃开,追逐一番更为有趣,扑空一转身,见青年逃到岸边树旁,又才哈哈一笑,双手握着裤头只一纵,便几乎紧贴在青年背后,手中裤带同时一松,竟与青年rou贴rou挨在了一处。

    那青年跌跌撞撞,本来神经紧绷,见他没赶上来,还以为能侥幸逃脱,谁知他玩了一手欲擒故纵。给那两条毛腿与热气一挨rou,青年害怕得几乎没整个人瘫软下去,却又被矮壮男子伸臂一捞,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他腿间那玩意儿跟呼应这动作也似,猛地往上一拱,无比硬挣地陷进青年那两团白rou中去。

    别看男子生得四肢短小,凶神恶煞,胯下倒有一根好物,坑坑洼洼,既粗且长,这一下直挺起来戳在屁股上,却将那俊秀青年吓的面容失色,惊慌地道:“好汉饶我,我……我从未被人干过,如何经得住你这粗大物什?”他说着手足发颤地想要逃开,却给男子牢牢捉住腰身,狞笑道:“没被人干过正好,今天就让大爷给你开苞!你这屁眼能被大爷我好好cao一顿,包管你日后想得神魂颠倒,再也离不开它!”

    青年被迫抱着那棵粗壮大树,撅起屁股等他进来。他极为凶蛮地顶进青年屁股沟中,狠狠插了两下,将青年插得哀叫不已,果然是紧致密xue,插不进去。他腾出一只手来,吐了两口唾沫,胡乱地在自己老二上抹了两把,又将手指钻进青年屁眼里用力抠动,弄得青年后xue松动,便一挺那坚硬物件,直冲进去。

    青年只觉屁眼被他打开,又疼又胀,然而被他抓住,也只能张着两只脚任由他抽插,那物委实巨大,火一样顶进青年肚里,却让青年又是一阵悲鸣痛叫,扭腰摆臀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哪知这动作却反激起他的凶性,索性一插到底,再猛力抽出,又是一插到底。青年真是第一次被干,只听见屁股上扑哧扑哧roubang与内壁摩擦的响声,又羞又疼,两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那男人哪里理他,双手握着他细软的腰肢尽情抽插,这一顿蛮力也有好处,让青年没法再紧闭着身体,倒是放松了好些,进出更加方便容易了。

    青年rou体正经受极度的痛苦,心里亦同样羞耻不堪,脑中一片混乱。偏偏他折的那枝花还被压在身下,挤压中花瓣揉碎,花粉花汁沾满他下腹与腿间,被男人前后耸动磨蹭,下体肌肤竟有些热辣辣的异感;那香味再混合了此刻腿间yin靡的味道,闻起来也古怪非常,吸进胸腔,竟令他似乎慢慢尝到体内升起的一股快感。只是男人并不时时顶撞那令人快活之处,趋利避害之下,他禁不住摆动臀部,呜咽道:“我……那里……那里……啊!……舒服,要……”

    男人大喜,在他窄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笑道:“你这yin娃,我只为自己发泄,你竟还能感到舒服,真是天生浪货!”

    青年被他说得好生羞惭,然而屁眼里确实被他插出一股邪火,在胸中诡异yin欲的引导下,直激得他小腹紧绷,下体欲勃未勃,微微抬头,连呻吟声也格外婉转动听起来。那男人本就是看他长得标致,又一副雪白身躯,才动了此心,此时听见他浅吟低哦,窄臀也听话地前后耸动,配合自己的抽插,浑身上下更是舒畅得没一个毛孔不爽快,又道:“你一开始便这么配合,不是更爽?”

    青年依着他抽插的频率摇动屁股,渐渐地已经爽到无法形容,就连那先前听起来觉得羞愧的roubang抽插屁眼的声音现在也让他无比兴奋,颤声道:“好汉……狠狠干我……呜!好……好爽……好汉……你……你那物好大,我……我又胀又痒,舒服极了。”

    “我那物?是这个么?”

    男人故意将roubang上下摆动,惹得胯下青年一阵惊慌的抽气声,哭叫道:“对……是这个……啊啊……求你……求你再狠狠干我,干到我最里面……”

    男人yin邪地道:“你这屁眼又紧又软,虽然不出水,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你想要我进到最里面,却要说说,要我的什么进去。”

    青年被他磨得浑身酥软,道:“你的……你的那个……”

    “我的哪个?”男人故意停在原处画圈,青年知道他要自己说出要他roubang的话,顶着最后残留的一丝羞耻,抽噎道:“你那个roubang,大rou,jiba……快来干我!……”

    他说完这话,却是如黄河决堤一般,只觉得身后一股猛力的冲击,被男人的粗大roubang彻底贯穿。他爽的啊啊大叫,更兼男人加快抽插速度,扑哧之声更为频繁响亮,青年亦随着他疯狂地扭腰摆臀,来回迎合,那股间密xue含着男人巨物吞吐不定,两人竟干得热火朝天,如胶似漆地半晌也不曾分离。

    男人cao得兴起,渐觉这样姿势不够过瘾。他五短身材,那青年却是个高腰长腿,身形修颀的美男子。方才这一顿狠cao之下,青年又不自觉地将屁股高高耸起,男人不免就有些鞭长莫及,踮着脚干这事儿怎么够味?男人便将两脚两手干脆勾在他膝弯腰背上,只将胯间那一杆巨物不停地前后耸动。那青年本来就已放浪起来,此时被他这么一弄,直如就在身上长了那么一件物什般,来回捣弄,扑哧作响,简直是前所未有之新奇体验,一时兴奋得汗泪交流,“啊啊”不已,只被他入了百余杵,便双膝一软,抱着树干滑下地来,前面已是蛟龙出水一般,guitou一点一伸,一股接一股地喷出白色jingye,后xue却紧紧收缩,将男人箍得亦是浑身一个激灵,好险没跟着一起出来。

    青年既然跪下地面,男人自然也跟着双脚落地,极其享受地被他后xue一阵猛吸紧啜,待他喘过一口气,才又就那么按着他软塌下去的后腰,在那汗水滑腻的腰两侧捏了两把,自己再把腰一耸动,桀桀怪笑地说:“我都还没动静,你倒先享受着了。却还不赶快自己把屁眼掰开,好好伺候大爷一番?”

    青年口中“唔唔”两声,满面汗渍地仰着头,果真颤巍巍地探过一只手来,握着半边屁股往边上掰开,那圆润润白嫩嫩的屁股还跟着自己往后凑去,密xue恰似一张小嘴,噗溜一声将roubang吞进几寸。男人直看得两眼发直,腹内火烧火燎,哪还有那个闲心继续磨蹭下去,猛地发一声喊,便将双手捉了他两边屁股蛋狠命往里cao入。

    青年“啊”地一声叫喊,只一只手着地,却给他这猛力一戳干得失了平衡,不由歪倒在草丛里。男人哪管那许多,口里胡乱嚷着些“亲亲”“小心肝”一类的yin词浪语,把个整副身家全都入在了青年肠道里。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进进出出地将青年那sao浪洞xue探了个遍,只觉身下那xue一下紧似一下的紧箍密咂,虽然颇能坚忍,给他这妖眼媚xue一拨弄,原能坚持半个时辰的roubang只坚挺了小半个时辰,便即一阵极乐快感直冲头顶,在他体内一泄如注,只能趴在他背上粗重费力地喘息,一面恶意地羞辱着青年道:

    “sao蹄子,你满意不?”

    青年也颤抖得如同风中花瓣,呜咽两声,却竟然摇了摇头。

    男人大为讶怪,勃然大怒地在他屁股上啪啪给了两巴掌,道:“大爷是要你伺候,不是要伺候你,懂不懂?”

    青年被他打得背筋抽紧,屁股一夹,哽咽道:“知、知道了……大爷……好汉……你要我……要我怎么伺候,我都听你的就是。”

    却没曾想他这一紧缩屁眼,又给男人挑起一腔yin火,胯下那物顿时大涨,将他后xue撑了个满满实实。青年连惊带羞地“啊”了一声,急忙耸颠屁股去含那物,唯恐让他败了兴致,软了下去。

    那男人这下挺起却也是一个意外。他xiele一次,本来yuhuo就消了些,所以问青年满意不,不过是想在青年面前大大展示自己的雄风罢了,哪知青年的回应竟完全出乎预料?此时青年已主动掰开两边屁股,露出那初经了人事的红肿密xue,含着他那巨物自己收放吞吐着,这叫男人如何还丢得下手!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一边发出满意的哼声,一边朝密林四面张望一阵。四围一片安静,除了河流哗哗流淌的声响,就连鸟兽也大概被他二人闹出的动静惊走,又没有一丝风,剩下的只有身下青年那快活近于癫狂的yin叫声,屁眼噗溜噗溜吞吃着roubang的声音和那挺翘屁股狠狠撞上自己yinnang和大腿的啪啪声。

    男人那有些紧张的表情明显放松下来,只觉青年火热的xue口又紧又滑,紧嘬着自己肥大的guitou不停收放吞吐,又将个屁股肆意地大抽大送,还不时上下颠簸着让他在紧致的肠道里尽情享受各处滋味,端的是美妙之极。那青年口中还极其陶醉地yin呻浪吟着,弹性十足的雪白屁股撅得一次比一次高,又兼肠道内有了男人射进去的jingye润滑,进出时带出点点白色的粘稠液体,捅抽间更是爽利无比。

    男人被他这么伺候着,舒服得只是眯起双眼,挺腰叉腿端稳架势,两只粗大的手掌索性就捏着青年那两瓣屁股肆意地揉捏拧扭,搓来揉去,下手极重,毫不留情,将个青年惹得哀叫连连,那屁股却是顶动得更频繁急切,屁眼也收缩得更紧。男人本来是要恣意蹂躏他一番,哪知这一顿掐摸下来,青年确然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他自己却也被青年含弄得无法坚挺,片刻之间下体又是一阵令人脚软的抽搐,那股jingye简直像是被青年那紧致屁眼吸吮进去的一般,迫不及待地尽数交代进青年那贪婪的肠道内。

    青年也挺腰翘臀,将一双细长撩人的桃花眼微微地闭着,眉心轻蹙,颈项极力往后昂着,脸上满是美到极处的餍足神情,薄薄的嘴唇渴求地大张着,发出长而婉转的“嗯啊”声,喉结上下滑动,竟似连上头也盼望能被人填满一样,格外yin靡。

    男人固然为他这永不餍足似的的欲望大为吃惊,却仍不禁看得呆了。

    本来纾解欲望之后便欲离开,此时那双深陷在青年屁股rou里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一把抓住他披散在背心的乌黑长发,狠狠往后一拉,便听青年一声疼痛的呜咽。这哀鸣极大地使男人得到满足,他离开的心情又不那么急迫了,不管怎么说,不将眼前这堪称尤物的青年从头到尾好好享受一番,日后想起来定然会捶胸顿足后悔不迭。

    他着了魔似的抽身站起来,抓着青年的头发将他拽得只好调转了脑袋,将头向着他胯下,跟着就捏住青年下巴,将他按向那根刚才将他cao弄得欲仙欲死的roubang。青年尚不知他要做什么,然而眼前是那男人从一丛乱糟糟黑毛里伸出的赤红肿胀的硕大roubang,又被他捏开嘴巴按着后脑勺胡乱贴近他胯间,他虽然忍不住摇头挣扎几下,却还是逃脱不了被那物cao进嘴里的下场。

    男人粗暴地抓着他头发前后晃动,青年仓促之间被他塞满口腔,直顶入喉咙,尽管那般放浪,却也不禁在眼角渗出点点泪光,想要说话,哪还能发出完整的音节,只得含泪忍耐,自己乖乖地依顺着男人的动作晃动脑袋,果然数十下之后,男人便放开手由他自己去含弄。

    这种方式显然并不能让青年自己得到满足,所以他虽然尽心尽力地以舌头与嘴唇侍弄着男人roubang,自己的yinjing却软了下去,面上同时露出一些羞惭之色,想是神志渐渐清醒,发觉自己竟做着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自不免赧颜以对。然而尽管如此,他却并没有停下口舌的动作,甚而因为做得久了,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些讨好男人的小花招,手指捺着口角止不住溢出的口涎,灵巧地握着茎身玩弄。

    男人纵然也曾在风月场所流连,却何曾见过这等乖巧模样,一时更将要走的心抛到九霄云外,探手将青年那俊美脸孔掰得的向着上方,不理会他哀求的眼神又疾风骤雨般地挺腰送髋,狠狠抽弄,干得青年几近窒息。然而那张脸蛋却并不像一般人那样紫胀或淤青,却泛起一片片桃花云,倒像是对这滋味极能对付似的面酣耳热,反叫男人兴致更高。

    他猛然一下抽出青年口中,一个硕大的guitou就硬挣挣地“啪”地一下拍打在青年脸颊鼻翼上,随即便抽搐着喷了青年满头满脸,额头、眉毛、鼻梁,甚至耳畔发丝,无一处不沾满那白色的粘稠液体。青年呆若木鸡地跪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双手掩住面孔,哭了出来。

    男人好好的兴致被他这一哭弄得甚是恼火,劈头便是一巴掌下去,喝道:“败兴鬼,有什么好哭的!刚才不也是快活得喊爹喊娘,只要爷爷cao你么,这会儿又假撇什么清高!”

    那青年本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好良民,不意只在这河中洗了个澡,竟被他玩弄到这种模样。此时一念及自己刚才在他胯下拼命摇动屁股求欢的丑态,哪能不心下惕然,痛悔莫及。

    却说干这档子事,一方要是哭哭啼啼,老大不愿,本来是相当扫兴。但这青年这番哭着,一面羞惭难言,忙不迭地以手背擦拭着脸上的jingye,那动作神情竟也撩人之极。男人反正是打定主意将他玩个彻底,一看那模样,脸上yin笑又起,却弯腰抓着青年胸膛上粉红的两点用力揉捏,并顺势将他往后推倒,在青年的惊呼挣扎里跨步提枪,两条大腿将青年双腿分开一顶,再次上马。

    那青年本是何等的羞愧难当,双手掩面抽泣不已,被他推倒之时也不禁奋起余力挣扎了两下。可惜他天然生就了这一副yin躯荡体,胸膛上两点被男人肆意揪扯掐拧尚能强忍,独独臀缝之间那yinsaoxiaoxue被男人砉然顶进,恰似长舟入渠,又如鱼跃龙门,顺溜无比地摩擦内壁再捣进他那被灌得满腹jingye的肠道的动作,却令他无法自持,登时激起一阵从肚腹里直钻透全身肌骨的酸麻胀涩的快感。他双手还在擦着脸颊上那些黏糊糊的jingye,此时却倏然无力,只从喉咙间浮出一声悠长婉转的媚叫,战栗着的身躯一拱一扭,蛇一样柔韧,又狼一般贪婪地试图将男人彻底吞进自己肚中。

    男人再把髋一挺送,他便如给叉在一杆钢枪上的大鱼似的,雪白柔软的削瘦肚皮紧绷着高高挺起,又深深凹陷,却是一呼一吸地让那臀间眼儿吞吐有力,男人才插了数下,便升起一种不是自己干他,反是要被他榨干的荒谬念想。但是胯下那杆巨物极受青年紧咂慢咽的服侍,他纵然有此想法,却也舍不得拔离出来,硕大物体只有挺得更深。

    青年双手已不再蒙着脸面,却是分摊在身体两侧,不断抓扯着草叶树根,两腿拼命向两边大打开,又往胸膛上收屈着想要男人进得更容易。他一张俊美秀气的脸孔此刻红潮遍布,汗泪交织,尽管发丝凌乱,不甚整洁,却反增了yin靡之感。

    男人可是只管自己快活,又发现这青年不管被怎么cao弄都能高潮迭起,遂将两只糙手在他颈项锁骨,rutou肚脐上胡乱揪捏,一边狠cao一边将那身细皮嫩rou弄得红痕点点,性欲与施虐之念一同满足,胯下这具雪白荡躯当真好用之极。青年过不多时便“啊啊”连叫,似要射出,男人坏心一起,一把掐住他那颤抖不已的通红yinjing,在那不停吐着透明液体的眼儿处用力一戳。青年身子一缩,哭叫一声,还没弄清楚他要干什么,便觉下体尿道里一阵锥心刺骨的刺痛,那痛楚令他“啊”地痛叫着,泪如泉涌,后xue却陡然紧缩,箍得男人浑身也是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不由放开了对他yinjing的钳制。青年那根孽物虽被如此对待,却兀自坚挺,被他一放就“啪嗒”一声弹回小腹,青年这也才张开朦胧泪眼,瞧出自己yinjing顶上那细小眼儿竟被他插进一根细细草茎,那草茎上头还开着一朵小小的黄色花儿,衬在他凹陷下去的雪白小腹上,竟煞是好看。

    青年一边抽泣一边将手探向腹部,颤抖地自己握住了那饱受摧残的肿胀物体,想要将那花儿抽出来。他才一碰那花,那敏感娇嫩的孽物里就跟被灌了辣油一般火烧火燎地痛起来,本来就无力的双手顿时颓然松开。男人哈哈大笑着将他两只手拉开,巨物挺过了一次危机,又逢青年注意力全在前头那物上,好歹是好整以暇了起来,遂不紧不慢,不深不浅地在那媚xue里抽插着,自己两根指头捻住那花细茎,狞笑不已地搓动抽插。青年才消下去的冷汗登时又冒出来,痛得忍不住翻扭躯体,同时只觉后xue里滋味磨人销魂,不得满足,两相折磨,气喘吁吁,涕泪交流,两道口涎甚至从嘴角一直流到了他高高仰起的颈项中,样极馋人。

    男人在他前后抽插着,却问道:“你这yin娃,喜欢前面被弄还是后面被插?”

    青年哽咽不已,前面被弄得那般疼痛,即使平时并非如此,此刻却也没法反驳,遂尖声道:“我……我喜欢……喜欢后面……”

    “我就说等你被大爷干一干屁股,保准以后日思夜想,你喜不喜欢大爷的roubang?”

    青年连连点头,指望他不再玩弄自己前面,男人却手上猛插,腰间故意抽出xue外,得意地道:“喜欢还不快摆出喜欢的样子?把saoxue亮出来,好好请大爷我享用!”

    青年又不由“啊”地痛呼,两条腿疼得打颤,几乎没法高举起来。他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其实男人就算不欺凌他前面,他也愿意干这事,因此将两只手伸到大腿根部,掰进屁股沟里,用力把两腿打开,臀部翘起,那臀缝里xiaoxue红肿微张,鱼儿央食般轻轻翕张着。他两根长长的中指便在xue畔轻抚微刺着,喘息不定地道:“请……请好汉享用……”

    这个动作一做出来,男人喉结便上下一动,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他眼前春色岂止一片美景可以形容,但见青年仰面躺倒,两手自捉了圆润雪白的大腿分开屁股,臀沟里那眼儿诱人,肚皮上那孽根可口,更兼他软语莺呖,任君鱼rou的款款邀请,男人浑身骨头简直都酥了一半,而那胯间硬物却蓦然往上一翘,比之以前无论哪次都要更加兴奋。

    而之前在青年身上发泄的欲望,好像从未流逝一般,完完全全地填满了他所有的思维与rou体。偕着一声饿狼般的狂嗥,男人纵身扑上,坚硬的guitou寻着入口,噗嗤一声长驱直入,直插到底,再猛力抽出,无法克制地大抽大弄起来。

    青年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得后移了几寸,随后便觉股间前所未有地被他塞满填实,前面的痛楚便在这登天般的极乐中被彻底抛诸脑后,他紧紧抓着自己的两条大腿与臀瓣,口中再次“啊啊”地yin叫出声,只觉被男人捅得通体舒泰,yin乐至极。

    这一场大战不像之前那般断断续续,两人下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却好像再没有了谁来伺候谁,谁要欺凌谁的区分。在不知捅插了多少次的激烈动作中,他们脑海里已将其他一切无关事情剔除出去,男人只记得挺腰抽送,青年只记得抬臀迎合,腰臀撞击声啪啪不断,将两人一道送上欲仙欲死的极乐仙境。

    青年视野里一片氤氲水汽,只见男人伏在自己胸膛上的一颗头随着下身动作晃动不已,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有种即将就此死去的荒yin感觉。他正受着男人不遗余力的挺刺,眼前忽然飚起一红一白两道光芒,那红的泼剌剌地如雨般落下他肌肤之上,竟是一点点温热无比的腥臭液体,白的一闪便回,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动作也就停在刺进他深处之时,喉头“咕嘟”一响,胸口穿出一个窟窿,汩汩淌出一小股瀑布般的热血,哗啦啦全流到他胸腹之上。

    他哪知这是怎么回事,被这一刺激,目瞪口呆中却也身子一颤,“呜”地哀鸣一声,竟死死咬着男人一时还未软下去的硬物,就在男人接连淌下的大片鲜血中下体抽搐地射了出来。

    男人一头栽倒在他身上,他这才看见站在男人背后的修长人影,手持长剑,剑未入鞘,依旧端指着在地上纠缠作一团的他们二人,神情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