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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青年剧烈地喘息着,头脑还因高潮的快感而晕眩,视野也变得模糊。刚刚还骑在自己身上卖力抽送的男人猛然间便狂喷着鲜血倒下来,他本来应该惊吓惧怕才对。然而不知怎么回事,当那还带着些许温度的血液流水般浸过胸膛,他反而兴奋得无法自已,一面羞惭地发出细弱的惊呼,一面持续地射精,皮肤上甚至起了一粒粒不知是恐惧还是刺激的鸡皮疙瘩。

    他看到那个握着剑的人正在打量自己,而自己此刻的模样,毋庸置疑是极端凄惨可鄙的。

    和一个强迫自己做那种事的男人干得兴起,落在外人眼里,必然以为自己与这男人是心甘情愿地苟合的;倘若自己申辩并非如此,却实在难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迎合那男人。甚至还主动做出掰开大腿与臀缝的动作,就连此时,后xue也在不自觉地啜吸着男人那毫无反应的巨物。

    要被他杀了。

    青年绝望地想着,泪光朦胧的眼里只见那人迟疑似的走近一步,俯下身来一把拎住男人还没脱光的衣服,将他往后一拖。

    “啊——”

    这却是青年怎么也想不到的一件窘迫之事。原来男人虽已无气息,胯下那物却兀自坚挺如昔,将他饥渴的后xue填得甚满。那人这一动作,自然是将男人那物从他体内抽了出来,yin性正炽的青年不提防这一抽动,顿时又勾起腹内yuhuo,忍不住屁眼一夹,同时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颤抖呻吟。

    那物抽拔之时被他后xue一嘬,立时发出响亮的一声“哧溜”,却叫正把男人身体提起来的那人呆了呆,也不知是要放手,还是要继续拉开。

    他半俯着身,离青年便近了许多,一张脸也终于清晰地印入了青年的眼中,眉修鼻挺,面色冷淡,约莫十八九岁,身形虽高大,看年龄竟是个比青年小得多的少年郎。

    此时面对着如此不堪的一幕景象,他看起来竟也没有太过动容,只是眼神中冷冽之色更浓,眉峰一蹙,淡淡地扫了正茫然望着他的青年一眼,将那青年惹得顿时无地自容地羞红了面颊耳根,他却仍旧什么话也没说,直起身手底用力一把将男人扯了开去,当做一具木偶般丢进草丛中,右手剑猛地向下一挥,果然毫不留情地一剑划向青年头颈。

    青年只来得及哽咽一声,便被袭上面颊的凉意骇得戛然声止,闭目待死。

    凉风习习,没有再做什么剧烈动作,又被吓得冷汗频出,只一瞬,青年便觉自己从头凉到了脚趾尖。然而剑锋的凉意在他止不住淌下泪水的左边面颊轻微地动了一下,却没有深入血rou。只是那份森冷的触感砭入肌骨,令他不禁打了个寒噤,有些惶惑地睁开眼睛。

    上方是少年若有所思的低垂向下的面容,那双墨如点漆的黑色瞳仁也正看着他,然后不知出于什么考量,将秋水般洁净的剑锋从他颧骨移至鼻尖,再往下一动,仿若轻抚着一般地,一点一点地捺过他嫣红的嘴唇。

    青年简直不知所措,而然被剑锋平平地碾压过嘴唇这个动作,却好似在逗弄他一般。尽管知道这是随时会给自己带来死亡的凶器,少年的神情也兀自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冰冷,他却不禁伸出舌尖,在那冰一样寒冷洁净的剑刃上轻轻舔了一下。

    他几乎立即就感觉到剑刃出现一个微小的震动,也才醒过神仓皇地缩回舌头,害怕地看着少年。少年本来就蹙起的眉峰这下更是要打结了,双眼锐利地逼视着他,同时将剑锋稍微提起,往他左颈侧落下。

    也许就这样死了还算好呢……青年这回没有闭眼,却是呆呆地瞧着少年双眉倒竖的面容,那其实是一张美貌并不亚于他的俊秀脸孔,只不过因为那过于冰寒的神色,令人无法直视。但——反正我也要死了,多看几眼与少看几眼也没多大差别吧?

    剑锋无声地滑过他的颈项,那到底是多么高明的技巧,青年自然体会不到。然而直到剑刃一直滑到左侧胸膛,压住那边挺立的rutou轻轻拨弄时,他还没有发觉自己身首分家,便总算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被少年悄无声息地就削掉了头颅。

    这还活着的事实令青年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他是因为认定自己必然要死,才会没有在意自己仍然保持着两手掰腿,双腿高举过顶的羞耻姿势。哪知短短的瞬间,他从生到死到生,竟然接连打了好几个转儿,那姿势早变得僵硬难动,此时陡然发觉自己很可能还会活得更长些时候,原本丢到脑后的羞耻心一股脑儿涌上来,弄得他又流下泪来,扎手扎脚地便要将双腿放下来。

    少年却正站在他两腿之间,见他双腿一动,便迅若闪电地在他两腿上左右各敲了一记,同时瞪了他一眼。

    青年再不聪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少年的剑还在他胸膛上玩弄着那小小的rutou,虽然好像没有杀他的意思,但若是惹怒了他,焉知他的剑会不会毫不犹豫地刺穿自己的心脏?

    是故青年羞惭地继续自己掰着两条大腿,瞧着少年剑尖灵活地在自己胸膛上揉弄着那敏感的rutou,明知如此极为不妥,一股yin欲却还是从胸中传至四肢百骸,喉中呻吟,胯下发热,便不顾何时何地地又充血肿胀了起来。

    少年的剑法那般凌厉,却同时又十分的轻巧细致。

    他注意到青年下身的变化,不由又朝青年投去奇妙的一瞥,青年只痴迷地看着他,就连初时的那点害怕羞涩也没有了,喉头咽动,舌尖抵在唇边舔舐不已,状极诱人。少年只看了一眼,手底便略微一颤,在他胸膛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青年痛呼一声,少年目光收回,很不耐烦似的以剑脊在他白皙的皮rou上拍了拍,随后仍然握着剑一路蜿蜒滑向他绷紧的小腹,当他的剑尖在肚脐边上逡巡之时,青年几乎产生了他紧跟着就会戳穿自己的错觉,那身子不由绷得更紧,胯间那物却不知怎么回事,反而昂得更高了。

    少年显然立即就发现了他的强烈反应,又诧异地瞟了他一眼,他却只是浅吟低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水光蒙蒙,也正有意无意地斜瞟着少年,原本有些发酸无力的手指再次紧扣住臀rou,柔软的肚皮微微起伏着,竟似从那剑尖上也品尝到了美妙的滋味。

    少年再怎样冷淡,此时面孔也不禁有些发红,再往下一看,却见他双手紧抓着自己那挺翘丰润的屁股,修长的手指已忍不住地频频按揉后xue,时而插入进去,却又插得不深,只是将那红肿xue口紧密的褶皱撑开一些,露出一点粉红色rou壁,不由人不心神激荡。少年一个愣神,虽随即就抿起嘴唇,却难免有些反应,那浆得挺括的下裳立时就被勃起的那物顶出好大一块隆起处。青年刚好能看见他的那物的动静,后xue本就空虚难耐,哪还能经得住诱惑,当即便咽下一口口水,也不顾那锋利的剑尖还抵在自己小腹上,哼哼两声抬起脚尖往少年胯间蹭去,脚掌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落在少年那物上时,青年只觉那股灼热感透过衣物直抵脚心,脚趾动弹间又察觉到那物的壮硕可观,更是激动得身子发抖,直是要垂涎三尺。

    少年“唔”了一声,居然也没对他这个动作有所不满,反而伸手捉住他那只脚往自己胯间拉过来重重按下,便让他以脚趾脚掌抚慰自己那物,右手剑也没松,依旧沿着他腹部滑下来,也落到他两腿之间。冰冰凉凉的触感令青年哆嗦不已,偏生少年跟着还用剑脊将他那高高挺立的yinjing用力拨了几下,饶有兴致地瞧着他止不住地从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随后又竖起剑锋,紧贴着他怒张的茎身轻轻刮动。锋刃过处,青年只觉胯间凉飕飕的,竟是被他将那里的毛纷纷剃落下来。青年以前其实从未有过这类yin荡行径,不料被那五短男人一弄,倒真是欲罢不能了,一面以脚掌揉搓着少年胯间那物,感到那物越发胀大粗长,喜得恨不得就挺身上去拿来填满后xue,一面又被少年在自己胯间的动作刺激得几欲射精。

    少年将他yinjing同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都剃得干干净净,这才又看了他脸孔一眼,眼神已经没有那么可怕,甚至有了些少年人特有的趣味。青年哀怜地望着他,右脚不住地拨弄着他隆然高昂的那物,喘息不已。

    少年看了他一会儿,想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眯了眯眼,左手再次握住他脚踝,张开口,却冷冷地道:“想死吗?”

    青年慌忙摇头,嘶哑地道:“少、少侠饶命!”

    他不知自己何处惹少年不高兴了,脚踝被握,便僵硬地不敢再动,少年却又拉着他的脚继续抚慰自己那物,喃喃地道:“不够啊……”

    青年只觉脚心被暖得格外舒适,遂浑身颤抖地道:“我……我帮你……帮你那个……”

    少年却目光锐利地扫一眼他下体,冷冰冰地道:“是帮我,还是帮你?”

    青年屁眼不由一夹,“呜”了一声,哽咽道:“自……自然是帮……帮你……”

    纵然他后xue实在期盼着能被少年狠狠插入,然而与欲望比起来,当然还是性命重要得多。他说完这句话便觉脚踝一松,被少年放开。他赶紧缩回右脚,却见少年直直地盯着自己,长剑一伸,以剑尖抬着他下巴诘问道:“实话?”

    剑刃锋利的逼近使得青年觳觫不已,他拼命仰起下巴,以防被剑尖划伤喉咙,支吾道:“帮……帮你也、也是帮我……啊!”这个回答好像让少年觉得有趣,他收剑俯身,捏着青年的下颏将他脸往上一抬,便在他那吐露yin荡心声的娇艳嘴唇上狠狠一咬,又舔了舔他唇角,附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要怎么帮?”

    青年万料不到他竟会同自己如此亲近,受宠若惊地连声道:“我我我我自己来……那个……”

    “那个什么?”

    少年下身明明也已经那般挺昂,却兀自如此好整以暇,全不以那物的肿胀充血为意,步步紧逼,令得青年又是羞愧又是兴奋,讷讷地道:“插……插我……呜!”话说到此,他可真是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少年结实的大腿,挣扎着起来将嘴唇乱往少年胯间凑去,虽有衣料相隔,他却依然舔吻得啧啧有声,状极迷醉。

    少年轻微地喘息了一声,也没挣扎,反而左手一拉腰带扣结,将衣衫敞了开来。青年得此鼓励,又心急火燎地欲要扒掉他的裤子,他这回却是不依,按住青年的手只让他把那物连含带拉地弄了出来,配合着青年狼吞虎咽似的动作稍微抽送腰髋。

    那青年却是被他壮硕的yinjing吓了一跳,还没真切亲摸到时只是满心欢喜,此时被那一手虚握尚且有些勉强的鲜红guitou一顶,便有些抵受不住。少年虽不似先那男人一般强横霸道,却也没有注意他的反应,一顶再顶,将他口腔完全塞满,他嘴唇已张至最大限度,舌根更被压得死死的,如何能动?好在少年也并不在意他的服侍,只在他口中抽送数下,让青年好好尝一尝他那巨物的滋味,待口涎止不住地顺着茎身直流进那乌黑的毛丛中,便抽了出来,俯视着他又道:“不够。”

    说也奇怪,先前被那男人强迫之时,青年对于这种口活儿实在是百般不愿,此时面对少年那物,他却是主动就前。明明自己吞咽不下,可少年抽出之后,他又觉口舌生津,倒是极端盼望再被他狠狠地攮一阵子一般。此刻听到少年的话语,他近乎迷醉地伸出双手抓住那物揉搓,那物上有了口水的滋润,撸动时便发出滑腻水声,整杆粗壮伟物更是一头大龙般高高翘起,通红茁壮,guitou格外硕大,形状略弯,纵然弧度不大,却让青年一边握捏一边便有了种被他插入后勾得肚腹难舍的诸般情状,那后面眼儿更是饥渴得只恨不能这便跨骑上去,将他吞进肚里。

    少年还是道:“不够。”他事实上也有一些忍耐不住了,面颊明霞一般发红,呼吸急促,双眼亦是如饥似渴地在青年赤裸的身子上梭巡着。青年口干舌燥,好容易才咽下一口口水,道:“你……你坐下来,我才好……才好插……”少年不依不饶地盯着他道:“插哪儿?”青年一阵窘迫,方才他在少年面前那般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后xue,少年明明看得清楚,也知道是要插他哪儿,此刻这么问不过是要听他亲口承认罢了。然而无论是令自己满足的本钱,还是身家性命,都归少年掌握,他也只有抛开羞耻心,声若蚊蚋地道:“插我屁股……”

    “唔……”

    少年奖励他似的摸了摸他发着烧的耳朵,终于也熬不住地席地而坐,只那一杆巨物自胯间高高耸起,青年看得一阵战栗,还没反应过来,本来被温柔抚摸着的耳朵一紧,却被少年揪住。他迫不得已手足并用地爬到少年腿上,颤巍巍地握住少年那物,少年却不耐烦起来,右手将剑放下,捉住他一条大腿就往自己那物上一拉,道:“坐上来!”

    他急忙两手撑在少年肩上,分开两腿跪在少年腰侧,将那肥腻腻的圆润屁股试探着坐向少年yinjing。那物擦着他臀间沟壑滑过去,他那般饥渴,却也没能一下噙住,更知少年的巨大。然而纵使那物插进去定然会比先前被那矮个子男人强迫时更痛,在少年锋利逼视着的双眼里,他岂敢有所不满?只好将一只手探到屁股底下,握住他那物对准上方,自己再缓缓将屁股落下,让那物蹭到xue口,一狠心往上坐了下去。顶端刚进了一小截,他便忍不住一声呻吟,只觉原本已扩张充足的后xue这才遇到真敌手,那小小的xue口想要咽进少年的guitou显然十分困难。

    少年也是一声急促的喘息,轻哼一声,抬手扶着他的腰道:“还不快些?”

    青年没奈何,便一手握着他那壮硕yinjing,一手再探到xue口以手指玩弄撑开后xue,长喘着气一点一点地将他往里送去。他内里分明空虚得很,偏生给那物堵在口上,叫他又是想吃,又是怕痛,手指抚到后xue褶皱几乎被少年撑得全开,那胀涩之痛竟是从被男人插出兴味来后再没品尝过的,不免又有些别样的新鲜。

    他那么起落几次,少年也真有耐性,只半眯着一只眼瞧着他俊美的面孔,血汗交错的胸膛,高高挺立的阳物,两只手时而在他瘦腰肥臀上捏来揉去,并不急色地将他按下。他一颗心也逐渐定了,只想和少年交媾的欲念甚而因少年这比起先那男人来堪称温柔的态度变得不再单纯低下,竟是有些想着力讨好少年,喜爱这少年。因此他这回当真横下心来,大腿肌rou紧绷着将腰往下一沉,“噗溜”一声果真将少年那硕大guitou吞进肚中,他也不禁为此痛呼一声,眼中流下泪来,眉宇间的痛楚却反夹杂着几分欣喜。

    少年也是一声略有些痛楚的舒气声,兼且瞧见他这复杂的神色,右手便抚上他左边脸颊,用大拇指一抹他睫毛下的几星泪水,道:“痛吗?”

    “呜……痛……可是……”青年含着他的巨物,又提起腰肢上下深深浅浅地插着自己的媚xue,断断续续地呻吟道,“你的jiba好大,可是……可是吃进来后,又好舒服……”

    原来少年那roubang茎身较之guitou略细一些,青年既然连guitou也吃了进去,后xue再含住他roubang自然就不再那般艰涩,抽插之间反而爽利之极。他摇动腰肢屁股,才插了数十下,便迫不及待地让那roubang一捅到底,屁股蛋便直接坐在了少年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上。

    少年由他动着,虽然同样舒服,却一贯地隐忍,并不像他那样嗯嗯啊啊,不顾体面地浪叫起来,顶多也只是呼吸更粗重一些,不过他显然很是满意青年的服侍,至少这回就再也没说“不够”了。

    他抚着青年腰肢的手穿过青年腋下,自己面孔便贴在青年胸膛之上,张口咬住了青年rutou。青年动作剧烈地上下颠簸着身体,被他一咬,浑身更如被火苗电光窜过一般,爽得只仰头惊叫一声,涕泪交流地道:“少、少侠……”

    少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在他屁股上狠拍一巴掌,道:“继续!”舌头卷动,仍然咬着他那粒小小rutou轻轻撕扯。青年无法反抗,其实也丝毫不想反抗他,便“呜”了一声,动作更快地摇动屁股,让他那物将自己xue内yin肠彻底贯穿。这兴致起来,固然感到后xue满胀酸涩,动作幅度过大,频率过快很容易弄出伤来,他却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只管噙住少年那物尽情啜吸猛插,前面那物也跳的格外欢实,因此他屁股撞击着少年大腿,yinjing则在两人紧贴的腹部间摆动拍击,直打得啪啪作响。

    少年将他两颗rutou轮流玩弄了一番,已觉那物被他猛一下箍紧,显见是要射精出来。少年自己却并未享受够,手掌快若闪电地一把攥住他那物,拇指堵住他颤抖不已的顶端,同时将脸在他宽阔的肩上蹭了蹭,喘息道:“不准。”

    “呜……少、少侠……”

    青年那前面眼儿也被男人摧残过,此时被他一按,便觉一阵疼痛,忍不住哀求出声。少年并不做声应允,却把剑拾起来,拉过丝穗,手指灵巧地挽了几条粗长的结实丝线,在他茎身上绕了几圈,又牢牢地打结。青年直是有些傻眼,颤声道:“少侠……你……你这是做什……啊!”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少年已经轻轻一牵剑穗,丝线深勒入rou,顿时痛得他背心冷汗冒出。少年抬头,睨着他道:“你不是要帮我?”

    “呜!我……我帮你……帮你便是!你别……”青年这才晓得眼前的少年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可亲可近,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不知怎么竟以为他很温柔。

    少年手指挽着剑穗丝线,觉得有趣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动着,一放一收之间将青年勒得时痛时缓,真的是要涕泪交流了。他一面夹紧屁股着力含着他那物大力起伏,一面不断哀告道:“少侠,求、求您别弄了,我、我好痛,真的好疼……”

    少年那物被他紧紧嘬住,只觉他内里火热又湿润,想是之前那男人在那里面射了不少货色,将个yin肠滋润得滑滑溜溜,吞吐间噗滋噗滋响个不停,被他那窄小肠道裹得极紧,来回摩擦的滋味果真极美。况他那物又被少年挟在手里,更是拿出了无师自通的全副本领来侍弄少年,上下左右前后地旋着腰臀,直是让少年那物是浅入既妙,深插也爽,渐渐也没空来玩弄他那物了,伸出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喘息着自己亦不住挺动,那销魂滋味令得少年亦面颊通红,最后往他肚里狠狠一顶,便要泄出。

    青年呻吟一声,身子一挺,哀叫道:“少侠,我、我的那个……”

    少年默不作声,只贴在他身上一声声地喘息着,手指又是一勾,便将他那物松了绑,与他同时射了出来。青年这已经射了四次,身体可有些熬不住了,虽被少年搂抱着,还是不由得软软地滑了下去。少年无奈刚泄出亦有些乏力,只得随他一并倒下。

    两人在草丛里一躺一趴喘了好一会儿,少年已先回过神,便抬起眼眸,往青年俊秀的面容上瞟了一眼,跟着又瞧了瞧不远处血迹未干的尸首,道:“你讨厌我么?”

    青年虽在昏乱中亦是一惊,忙道:“怎、怎么会……”他说着勉力以双腿夹了夹少年,以示自己亲近之情。少年道:“我杀了狼星魁,你不是很喜欢他么?”青年呆了呆,才知道“狼星魁”说的应该是强jian自己的男人。少年想必是看他与那男人交媾时极其享受,才会以为他喜欢那人。青年顿时有些窘迫,讷讷地道:“我、我并不喜欢他……”

    “那为什么?”

    青年面红如蒸虾,道:“我是被他捉住,强要来干这事,不但不喜欢,而且……而且很讨厌!”他昧着良心结结巴巴地说完,少年眉峰便已蹙起,道:“我也是强要你来干这事。”他一来年少,二来又只xiele一次,精力恢复得快得多,直起身子,一双眼睛明亮得如同星子,咄咄逼人似的盯着青年,又道:“你讨厌我么?”

    青年几乎要被他吓哭,慌忙摇头道:“我、我怎么会讨厌你!”

    少年那物虽软了,却还有一半在他体内,他傻瞧着少年精干修长,颇有肌rou的身躯,竟不由又吞了口口水,急急忙忙地道:“我不但不讨厌你,而且……而且很喜欢……”他说这话实在没有半分勉强,与之前那男人不同,少年与其说是强迫他,不如说是被他自己勾引。虽然若少年不以剑在他身上调情似的划动,他可能也就将与那男人的一段销魂往事当做不慎失足之举,此以后仍旧规规矩矩地做人,但后xue被插的美妙滋味,他却绝对无法忘怀。是以与这少年有了这事,他非但没有觉得羞赧,反而是以少年竟肯纡尊降贵地来亲近自己为荣一般,喜欢他得不行。至于那礼义廉耻,这一刻起便被他彻底抛在了脑后。

    少年兀自逼视着他,鼻中轻哼一声,道:“骗人。”

    却又俯下身来,轻轻啃咬他的喉结锁骨。青年喘息一声,虽知少年这个动作应是说原谅了自己,口中却还是不敢放松,道:“我、我怎敢骗你,我真的……真的喜欢你。”少年道:“你与他玩得那么开心,只怕当时也这么说。”

    青年一呆,一阵无地自容的羞愧又涌上心头,他当然记得自己被那男人狠捅强干时,确实也没口子地说过许多喜欢他那物,也喜欢被他搞的话。少年察觉到他这一迟滞,立即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冷冷地道:“再骗我,我就杀了你!”

    青年痛呼一声,颤声道:“我、我真的不喜欢他……只是……只是……”

    他嗫嚅了半天,少年听得不耐烦,一巴掌打在他臀侧,道:“只是什么?”

    “呜!只是……被、被他那么干了一会儿,就、就很喜欢……”

    “还说不喜欢?”

    少年勃然大怒,右手剑一提便横在他脖子上,却是缓了一缓,并没有切下去,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道:“他是怎么把你干得那么爽的?”

    坦陈自己是被那男人插得如痴如醉,就已经让青年羞愧欲绝,此时再听到他这么问,却如何说得出口?少年不满意地玩弄着他下体,道:“我看你刚才就没有和他一样的喜欢我。”

    青年这才晓得他在为什么不满,凭良心说,刚才他自己急色地爬到少年yinjing上插入自己,确然没有被那男人按住狠干来得爽利。那一来是因为少年那物太大,他初时吞吐实在太过艰难,二来则是待他适应之后,连战四场的身体却有些吃不消,腰腿都已乏力,便没了先前的痴态,少年必然是觉得他不够尽心,才如此作弄于他。

    他只有喘息道:“我、我实在没力气了,不然一定……”

    “一定什么?”

    他一心想要讨好少年,不单为了性命,也是真的对这少年着迷,因此一咬牙,将那毫无廉耻的话说出了口:“一定被你插得更爽。”

    少年若有所思地拨了拨他毫无动静的yinjing,道:“当真?”

    “当、当然,你……你那里比他大许多,又格外好吃……”青年才一说起对他那物的垂涎,便觉xue内一阵胀涩,他显然又有了反应。青年慌道:“我、我真的没力气了,少侠……”

    少年奇怪地笑了笑,挺腰往里一插,道:“我还有。”

    他说着将青年两腿压向他胸前,宛如之前看到的青年在那男人身下的样子,自己一杆巨物已经同时深入青年肠内,登时令青年发出一声张皇的悲鸣,整具躯体一阵乱抖,敏感得全起了反应。

    少年显然想要用事实来证明自己比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男人更有能耐,是以用同样的姿势将青年压下去,整具躯体的重量加上他那强有力的腰髋猛送,顿时将自己那物彻底压进青年后xue。

    青年浑身一颤,只觉肠内一阵不同寻常的胀涩,少年那物仿若利剑长鞭,劈开自己尚紧实无比的内壁,竟而深入到他从被那男人开苞以来从未及到的最深处。他原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应对少年的进攻,谁知少年这一进来,竟像是又在他满脑yin欲的眼前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深藏腹内的一股yuhuo顿时勃发出来,令他尖叫着兴奋不已地抬臀相迎。

    少年反倒被他这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本来沉静的性子为他这一阵癫狂的耸动嘬吸,亦有些把持不住,遂长喘了一口气,两手紧抓着他挺立在贲张胸肌之上的两粒rutou狠狠揉捏,下半身自是你来我往,有招有架,简直攀入了神仙境界。那青年被他捣得神魂颠倒,后xue紧夹着他那粗壮roubang只顾吞吃,两片臀rou颤动不已,又被少年腰腹撞击得啪啪直响,爽利间夹杂着些微痛楚,更令他如饥似渴,一时停不下来。

    却说少年亦是微有些吃惊,他毕竟年少,兼之自小修习武功,少有这方面的知识,自然更不用说经验。原本杀了那剧盗狼星魁之后是要顺势将青年也斩去,哪知临到头来春心忽动,想起青年在那大盗胯下百般婉转的妖娆模样,不禁就生出了不妨与之试试这上头的滋味的念头。他心性坚忍,剑法凌厉无匹,一是快,二是果决。但落在青年面上的剑不自觉便放轻下来,少年当时未曾细想,此时身入其中,才恍然回过味来,那也许就叫做柔能克刚。

    他的剑也好,那物也好,俱都刚强坚硬,结果落到青年身上,或入到青年体内,前者是为他的妖媚之态所缓,后者却是为他体内的柔软内壁所裹,顿时无处着力,均只觉美妙无比。

    少年还在与青年卖力地做着那事,那物被青年鲜嫩柔软的rou壁紧紧包裹,不仅没有丝毫难受之感,反而快活得令他脑海里那些纷杂的念头迅速便被青年rou壁挤压出去,只剩下狠狠cao弄青年,让自己彻底满足的念头。

    他捣弄之间倒没注意自己是插进了青年最里面,但如此大抽大弄了数百下,青年那紧涩得令他guitou摩擦得甚至有些发痛的肠道深处渐渐水声啧啧,却不是射在他里面的粘稠jingye。少年抽送间愈发顺畅,只听青年在下头时紧时缓,时低时高地吟哦浪叫,股间那水却慢慢地被少年榨满了溢出,先混合着白色jingye不太明显,待jingye全数自臀沟里流下,便是一股透明粘滑的液体,也不知是什么,将少年那物裹得光光亮亮,湿滑无比。

    少年本来没做过这档子事,又怎知男人那里其实并不出水,只是发觉这样更利于自己干活,遂再度将青年臀部抬高,高到他自己都可以看清自己下体正被少年抽插的地步,肆意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青年自己先也没察觉这事,待得少年如此做了之后,他才发觉一股透明的粘液顺着睾丸流向腹部,虽在意乱情迷之中,亦不由羞惭惊讶,知道少年定是以他那尺寸巨大之物彻底打通了自己体内yin窍,才会有此怪异事情。他被那男人cao弄一阵,其实在醒过神之后还能勉强自持,若是坚定一些,未尝不能强迫自己忘记此中滋味,去走那正常男人之道。此刻惊觉自己肠内竟然被少年捣弄得出此yin水,心理上他是早倾在了这少年身上,身体却也臣服于少年的挞伐之下,叫他如何不既羞且喜,只望日后便常伴这少年身边,时时享受这等神仙滋味。

    少年哪知他有此转变,这一回挺身才一刺,胯下青年便一个哆嗦紧接一个哆嗦,眼中泪光,口中涎水,前端急颤,后xue猛缩,蓦地颤巍巍一声:“少侠!”那身子骨儿再熬不住这煎骨熬髓的滋味,心身两相刺激,哭叫着便射了两股jingye,眼前同时一黑,竟是快活得昏厥了过去。

    少年被他啜吸那物,便已有去意,此时他全身上下一瘫,连那里也松和下来,少年便又射进他里面,再看他已是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少年不由皱眉伸手去拍打他脸颊,将他绯红脸蛋打得起了红印,却依然毫无反应,这才不得不从他体内出来,很是不悦。

    其实他对这一场性事并没有不满意,青年最后那反应比起被狼星魁干还要快活。可是他一个初尝此味的少年,既没有旁人在侧,自然也毫无节制之念,直想将青年摁倒翻身做到自己也体虚精空为止。青年却着实承受不住这连番的雨露,到底昏厥了过去,留下他一人在侧,心中实在不是滋味。

    他无聊地捏捏青年俊美的脸蛋,摸摸他还算结实的臂膀,按按那不知吃进了多少jingye的肚子,又将青年两条腿捞起来,大大分开仔细瞧那迷人xiaoxue。青年幸好是在昏睡中,否则被他这样玩弄,虽则没有被cao,却定是羞也要羞死了。少年玩弄了一阵,他始终毫无反应,只好站起身来,提剑走去了一旁已死的男人尸身旁,却不知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