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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我讨厌你Pro Max

    封远止住了他的动作,含住了在自己脸上乱动的唇瓣,把那片之前自己亲得微肿的软rou叼在唇间细细研磨着,偶尔探出舌尖,去描募它的形状,把中间那条缝隙变得水润润的。

    许知遥唇间被他这么舔开一点,之前的闷哼没有阻挡,全变成了泄露的气息,刚出唇齿又被封远吞吃掉。

    两人并在一起的性器因此兴奋地涨大,之前抹掉的透明滑液又汩汩流个不停,交错着压在他们的小腹上,封远每次动作都能擦过许知遥腹部的那点软rou,这种仿佛连肚子都被他玩弄着的感觉让许知遥发出点舒爽的颤音,又逸散在两人相缠的舌尖上。

    浴室的水汽还没完全散去,昏昏沉沉地糊在脸上,好像要把人溺死,许知遥被他叼着唇瓣,好像连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眼角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泪。

    被放开的时候许知遥如获新生,大口呼吸着湿润的空气,又被底下传来的快感打断,发出一点不自觉的轻哼。

    他往下看了一眼,看见两人交错的rou茎,被封远的手包着摩擦,把小腹压的陷进去一点,湿润润地挤在两人身体中间,把那一块的皮肤都染的滑腻起来。

    身后的xue口因为水流和动情变得湿软起来,张合着和眼前的画面一起刺激身体的情欲,许知遥委屈地“唔”了一声,带着封远的手摸索到了那个地方,发出纯真又放荡的邀请:“这里……难受……”

    那只被他带动的手如愿探出了一根手指,不怎么费力地挤了进去,在湿热的xue道里抽插,将外边沾染的水珠都抹了进去,发出唧唧咕咕的水声。

    后xue的手指在逐渐增加着,前端还被东西挤着,被带着薄茧的手包围着撸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许知遥的腿有些发软,攀住封远的肩,要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似的,他喘了几声,又忍不住往封远身上贴紧了些,迷迷糊糊地蹭着。

    下一刻就被封远抱了起来,这么悬空着,端着他的两条腿,分的很开,封远察觉到了他的不稳,用墙面抵着他的背,把湿滑的yinjing头部在他的股缝间摩擦,这么亵玩着那朵小花。

    前后的快感同时消失,只剩一点xue口被摩擦的麻痒,这种被吊着的感觉着实不好受,许知遥忍不住低泣,胡乱在封远身上蹭着,盼望他快点给自己个痛快。

    封远这么逗了他一会,很快就狼狈地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埋了进去,炙热的甬道包裹着rou刃,两人同时感到了满足。

    封远埋头去咬他挺立的乳珠,磨咬着那块软嫩的rou,许知遥被他顶的在墙上一擦一擦的,胸口还要承受他的唇舌,一时间除了嗯嗯啊啊居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被欺负狠了也只能闷哼一声,眼眶泛起一点红。

    底下的深色rou茎每一下都顶着很深,封远的手稳稳地托着许知遥的腿根,因为许知遥的重量手指陷得很深,把rou挤得在指缝间鼓出一点,这样抽出来的时候动作也不打颤,缓慢磨人,下一刻撞进去的时候又格外用力,把上边的rou体撞得一晃,发出点悦耳的呻吟。

    封远底下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地cao干着,嘴上还叼着他的乳尖,嘬奶似的吸吮,用犬齿的尖去刺激小小的乳孔,一副要疏通乳孔、不喝到奶水不罢休的姿态。

    许知遥被吸得难受,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男人的yinjing钉在了墙面上,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忍不住抱住他的头,手指插入发间,抓着发根,不知道是要把人往外扯还是往下按地用力,含着泪乞求:“别吸、别……呜啊……”

    然而这不能阻止对方的动作,反而还让封远变本加厉了,他用力吸吮着被自己疏通过的小孔,刻意发出响亮的水声。

    许知遥迷糊中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吸出了奶,奶汁一股股地流入封远的口中,又被男人尽数吞下,底下又突然顶了进来,好像要把肚子撞破似的,强烈的快感逼得他发出一道哀鸣,无人抚慰的小东西被带动着晃动,顶端源源不断地流出润滑的清液,许知遥觉得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他哀哀叫着封远的名字,但是这样反而刺激得埋在体内的东西又硬了几分,对方不再像之前那样稳当,反而托着他的臀部快速大力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又快又重的,封远没有放开嘴里的乳rou,那团可怜的软rou因此被带动地被拉扯开,下一瞬又被狠狠地塞进男人的嘴里。

    许知遥觉得自己像在暴风雨中晃荡的小舟,只有胸口的唇舌和xue口的rou茎做锚固定着自己。

    这样的动作固定且机械,托着他的男人仿佛不知累,这么抱着他强烈地cao干了许久,连xue口里混杂的液体都被这热意感染,又被打成白色的稀碎泡沫,一点点顺着流到xue口,汇聚成一团滴落。

    许知遥因此有一种失禁的感觉,他抱着封远的头双眼失神,许久没有合上的唇瓣边上流出点咽不了的涎水。

    他刚刚已经被干得射出过一次,点点白浆溅起挂在被吸肿的胸口,又被封远毫不嫌弃地舔去吞食,只剩两个发红肿胀的奶尖,初发育的少女般颤巍巍地挺在胸口,被撞得带着晃动。

    高潮期间对方也没有放过他,那根东西仍旧在体内进进出出,偶尔放慢感受高潮后xuerou的紧致和讨好,被吸舒服了就大力抽插一会,把许知遥干得咿咿呀呀地哀泣,刚刚射过的小东西又流出一点白色的浊液。

    不应期被最大程度地缩短,底下的yinjing又被快感逼得颤颤巍巍站了起来,随着身体的动作甩动。

    许知遥和他出去了一晚上,回来就直奔浴室洗澡,又被这么抱着抵着前列腺摩擦了许久,居然生出了一点尿意。他吓得夹紧了臀rou,把封远夹得闷哼一声,动作居然更快了几分,让他刚要脱口的话语又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但底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许知遥强迫着自己从情欲中脱离,啜泣着求封远:“停、咿呀……!停下!”

    然而对方只是抬起头沉静地看着他,一副耐心等待的模样,胯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大开大合地cao弄着湿软的xuerou,分裂得不成样子。

    许知遥知道对方不会放过自己,只能委委屈屈地拾起理智:“上厕、厕所,我想……唔……上厕所……”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说完的那一刻却让他如释重负,几乎虚脱过去。

    然而对方听了这句辛辛苦苦才说出来的话,居然只是露出一点浅淡的笑容。

    如果忽略掉他胯下急切的动作和因为饱含情欲变得沙哑的声线,许知遥几乎以为这是自己的独角戏。对方把自己抬起一点,凑到许知遥耳边啄吻,用低哑的声线蛊惑他:“尿吧,宝宝。”

    他居然要自己就这么尿出来,不顾两人还在交合的rou体,也丝毫不担心激射或流淌的液体会把他们的身体弄脏。

    许知遥看他不像在开玩笑,身体又被尿意和快感折磨,又气又羞,连说话都流畅不少:“不、不要……快!快放开我!”

    封远抬头的时候,许知遥看见了他眼底残留的遗憾,但他现在没有心力再和封远计较。前列腺一直被顶撞摩擦着,强烈的尿意刺激着他,原本颜色干净的rou茎也开始转深,眼角的泪大颗地滴落。

    封远顿了顿,把他用墙面抵着,抱着人翻了个身,复而插了进去。

    许知遥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但这样的姿势他实在是没有安全感,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靠在封远怀里啜泣,任他施为。

    马眼控制不住地渗出一点水液,又被大脑控制着憋住,即将喷涌的尿液被强行堵住,这种感觉太过难耐,许知遥哭叫着小幅度挣扎,极力逃离对方的桎梏。

    封远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双手托着他的腿,小孩把尿似的,把他的腿根分开很开,许知遥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撑大的xue口和在里边进出的rou刃。

    他只能啜泣着骂道:“变、变态……!”但这骂声里还掺杂着呻吟,让本就不足的气势更是少了许多,这样软趴趴地含着泪快速,小猫挠似的,不痛不痒的。

    他被这样抱着边走边插来到了马桶前,可是身后的目光和xue里含着的巨物激起了他的理智,之前憋狠了东西仿佛憋坏了似的,反而什么都流不出来了,许知遥被吓得眼泪掉个不停,呜呜地哭着。

    封远听到了那猫崽叫似的哭声,哄他:“别哭,宝宝,别哭。”

    许知遥被他这么哄着,哭的更大声了:“唔啊……坏了……坏、坏了……”

    封远看不见他的脸,但是能想象他这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低笑一声,又很快收了回去:“没有坏,宝宝,没坏,我帮你。”

    他说话的同时,底下的东西抽出一大截,rou质的头部抵着那个圆圆的小点用力研磨。

    许知遥本就难受,听到他还笑自己,委屈得不行,刚要挣扎就被抵着那个地方,强烈的刺激让马眼一松,居然真的就这么被插着尿了出来。

    排泄的同时还被男人插着,连那股水流都被带着一动一动的,他发出点呜咽的声音,已经骂不出话了,排泄的快感和后xue的愉悦同时刺激着身体,刚射过没多久的东西居然在尿液之后又射出一股白浊,一起流进了马桶,水液和浊精混在了一起,在水中散称稀白的乳液。

    许知遥失了力气,身体沁出一层薄汗,软软地倒在封远怀里,只剩一点小兽般的呜咽证明他没有就这么晕过去。

    对方没有因为他的惨淡模样而放过他,弯身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吻之后,居然又快速抽插起来,不知疲倦似的,把短时间内两次高潮的后xue弄得一片泥泞酸软,这才愉悦地闷哼,把攒了今天的东西全部射了进去。

    他射精的时候就埋在里边不动,任许知遥抽搐的xuerou被一股股强有力的液体冲刷,刺激的更加紧致热情,过了许久才慢慢地拔了出来,把人抬起一点,看他合不拢的xue口失禁似的流出一股股白浊。

    封远把他欺负得不成样子,还要凑到他耳边懒懒地笑:“今晚只做一次,牺牲这么大,宝宝是不是应该夸夸我?”

    许知遥恢复了一点力气,却被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哇哇哭着。

    但他一哭,xue口就不停地收缩,把流淌的白精又含了进去,之前本来很快可以流出来的液体被这么断断续续地挽留,让身后的禽兽一饱眼福。

    看够了xue口的美景,他把人掉了个面,就这么抱着许知遥,又看他在自己怀里断断续续地哭,偶尔笑着凑过去讨一个吻,或者说两句荤话逗他。

    过了许久,许知遥终于哭累了,用那双发红的猫儿眼看他,抽抽噎噎着控诉:“死变、变态,我、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