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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朴素正常的啪啪啪,微微甜)

    没人知道湿身狼狈的苍帝是怎样避开众人潜回宫殿的,皇帝陛下的狡猾无人能及。

    “今天我非常开心。突然对我这么好,是有事交给我做?”

    寝殿中,双狼霸占着大半个床,用脚背不停磨蹭苍帝光滑的大腿。

    苍帝刚刚沐浴完毕,敞怀穿一件衬衣,翘腿坐在床头咬着支未点燃的香烟,听到双狼这么说,他回头挑眉反问:“有事才会对你好,朕是这种人吗?”

    “你就是,”双狼猛的起身趴上他的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快说吧,不管什么事,我答应你。”

    苍帝正想开口,双狼先一步夺下他口中的香烟丢开,看来还对上次被烫手心的经历耿耿于怀。

    “朕希望你刺激沙利叶的大脑,帮助他复苏,”苍帝直截了当的说:“如果能成功,这将成为解救被污染者最有效的方法,不成功,哼,就当他没命活吧!”

    双狼模仿他那要笑不笑的欠揍表情说:“用当初我从神的领域偷走父亲的意识的方法就可以覆盖神对他的侵蚀。不过普通人意志太脆弱了,他醒来变成疯子怎么办?”

    苍帝拍拍他的面颊,淡淡地说:“他本来就是变态,性格不可能更糟了,你尽管去做。”

    “是吗?”双狼含住苍帝的耳垂,吮乳一样吸的啧啧响,“不过如果由父亲进入他的潜意识,效果就好多了。”

    “别舔了,皮肤都舔破了。朕可没有那种功能。”苍帝拨开头发,擦净耳垂上热乎乎的口水。

    “你有我啊。调节你们的脑波同频,你们就会在同一个界点相遇,这点事我还是能做到的。”

    双狼认真地看着他拨弄头发的动作,越来越理解人类所谓的色气是什么意思。他受信息素的影响微乎其微,仅从视觉和触觉来看,苍帝就是他心目中最性感色气的人类。

    苍帝略一思考,接受了这个提议。他半躺在床上,朝双狼伸出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随时可以。父亲准备好了吗?”双狼牵住他的手,慢慢枕上他的胸膛,数条触手张牙舞爪的舞动起来。

    ……

    眼前的一切开始瓦解又迅速重塑。

    苍帝依然维持着躺下的姿势,但他身下坚硬的床变的弹性松软,披在身上的浴袍也成了考究的传统婚式礼服。只不过那件礼服已经被揉搓的不成样子,向两侧展开,就像可怜的蝴蝶标本被迫伸开的双翅。

    沙利叶正结实的压在他身上,柔顺的长发垂落在他胸前,身体起起伏伏,带动发丝在他胸口来回扫动。

    正在干他。

    神明用死后进入完美永恒的世界做噱头勾引虔诚的信众。

    难道这就是祂为了俘获沙利叶量身打造的幸福世界?多么可笑!像沙利叶这种贪婪的beta怎么可能满足于娶他这么庸俗的事。

    他要的是一个帝王稀缺贫瘠的爱情。

    “宝贝,shuangma?”

    “……哼唔!”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rou体接触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尤其是被发丝扫过的rutou,渴望着被用力揉捏碰触。

    苍帝抬起腰,做出迎合的姿势,他身下堆叠着柔软光滑的布料,随着他腰臀扭动,布料被磨的沙沙响。

    沙利叶揉着他的rutou又狠cao了十几下,喘着气说:“小可爱,说了今天不会放过你……呵唔!太会夹了,sao屁股扭的真好。我终于娶到你了,老公往后会每天至少干你一次,把你干成我专用的jiba套子,好不好?”

    “不好,你……轻点,太粗,唔!疼!”

    苍帝感觉到顶在自己深处的roubang粗长的不像话,那不可能是沙利叶的尺寸,疼的他甚至都没余力怪罪沙利叶妄想娶他的荒诞幻想。

    在沙利叶的潜意识里给自己长了根惊天巨rou?不愧是全帝国最爱慕虚荣的beta。

    听到苍帝喊痛,巨rou“啵”的一下拔了出来,抵在xue口散发出的guntang热度,苍帝的xiaoxue不知羞耻地流着汁,小小的rou口一缩一张地吸住guitou的顶端,仿佛在央求着填喂。

    沙利叶不紧不慢地在他敏感的入口磨rou,不时捏捏搓搓他身下那根派不上用场的rou龙。

    “真可怜,流了好多血呢。宝贝嘴巴好甜,才给你破处,已经学会奉承老公的尺寸了?”

    苍帝听他这么说,才意识到这场景居然是初爱设定,气的差点骂出声来。死变态就这么喜欢给自己开苞,搞过一次不够,幻觉中还要再搞一次,真是恶劣的癖好。

    “怎么又不说话了……嗯唔,又生气了吗?又要变成怪物吓我了吗?真拿你没办法呀……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继续干你,干到你乖乖叫老公为止!”沙利叶掰开他一瓣屁股,把又厚又大的guitou挤回xiaoxue里,血和着yin水被挤出来,噗噗的喷溅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大腿根上。

    变成怪物?苍帝想起之前大脑被侵入时的所见。看来恶趣味的神明摧毁人类理智的手段乏善可陈,除了利诱便是恫吓。

    “呃!慢点……朕不会变……啊!别顶!够了……沙利叶,你等一下,朕有话……哈唔!”

    剧痛之后传来的快感仿佛电流窜过,背脊酥麻。苍帝双手掐住沙利叶的肩膀,身体像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弹动了两下,他诚实的反应让沙利叶那根本来就不太对劲的巨rou变得更吓人。

    “朕?呵呵,宝贝,你喜欢在床上玩皇帝过家家吗?好,你来扮演尊贵的皇帝陛下,我呢,就是潜入皇宫的刺客,专门刺sao皇帝的小sao逼。”

    话里全然没有对帝王的敬畏,他全然忘了现实的一切。在神的领域规则中,帝王犹如蝼蚁。

    沙利叶说起yin话总是信手拈来,他一边吻着苍帝的脸颊,一边动着腰腹,让深入的巨rou在yin洞里顶插摇摆,尽情享受自己的“新婚初爱”。

    只是被随意顶碰,苍帝已经溃不成军。他伸长了脖子够到沙利叶的肩膀,用力狠咬下去,同时,掐在脊背的十指用力抓挠,在沙利叶单薄秀气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红抓痕。

    “停下,啧……沙利叶,你看着朕……呃,别按,顶穿了……疼,嗯!”

    “我一直在看着你啊,我可爱的皇帝陛下,来摸一下,老公cao到你哪里了?”沙利叶牵着他的手一起按在他的小腹上,硕大guitou调整角度,顶向更深处的zigong口。

    苍帝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呼吸瞬即被夺去。热情的唇舌缠绕在口腔里起舞,嘴里的每一寸都仔细的舔吮过,才意犹未尽的松口。

    “皇帝陛下吸得这么紧,是爱上刺杀的这根rou刀了吗?别着急,都是你的!”

    沙利叶痴迷的来回抚摸他火热强健的身体,重重的揉搓他鼓胀的肌rou,下意识的在他脖颈和发丝间寻找什么气味,却总是一无所获。

    脑中偶尔有一两个似曾相识的情色画面闪过,就像他们早已肌肤相亲过无数次,但在神域的干扰下,沙利叶只当那是自己曾做过的春梦。

    “你好好看清楚……唔!朕是谁!啊,别……慢点,朕,呃!吞不下了……”苍帝吃力的吞咽着口水,沉闷的啪啪的声响刺激着他的耳膜,yin水背叛他的意志不断溢出来,在两人rou体拍打间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那根沙利叶理想中粗热到吓人yinjing在窄小的roudong之间冲刺占有,茎身上染满了苍帝“破处”的血液,guitou狰狞的rou槽里更是淤着xue口破损黏膜的碎片,看上去又惨又艳。

    “我看的很清楚啊,我的宝贝,你是我唯一的爱!皇帝过家家待会再玩,好不好?乖,放松你的小嫩逼,让老公好好cao你。”沙利叶毫不迟疑的表达着爱慕,同时,巨大的粗rou全根没入,更加用力的鞭挞起泥泞的xiaoxue。rou体相连处已经拍的红肿,苍帝那口“处子”xue早就给撑烂了,xuerou还紧裹rou茎不住蠕动,感觉美妙至极。

    “呜……朕是,你的君!该死……cao轻点,呃啊……你一个beta,怎么,比朕还热衷这事……停啊,哼呜!吞不下,你怎么这么粗……”苍帝眼角是红的,眼神虽然不善,里面却含着情动的泪水。

    “好好好,你是。你是我唯一的君王!不过,beta……是什么?呵,不重要,我现在只想把你含泪的模样永远刻在心里!”沙利叶眼角也有些发红,他屏住呼吸,认真的盯着苍帝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连抽送的频率都缓下来。

    苍帝用力闭上眼睛,挤出眼中的泪,他修长汗湿的双手颤抖着捧住沙利叶的头,咬牙切齿的骂他:“蠢东西……朕在你身下哭过多少次,你全忘了,好好看朕……”

    说完,他快速在沙利叶唇上啄了一下,一吻即离,气喘吁吁的将鼻尖相触,两只凶煞的眼睛抬起来瞪着。

    沙利叶猝不及防地被吻了一下,虽然那吻又轻又浅,可那种滋味却勾起他胸腔里一股说不明的暖意,比之前色欲痴缠的吻更让他感到快乐。

    “好舒服,宝贝,再吻我一下吧……”沙利叶的眼神突然变的空离,他秀美的面庞露出痛苦的表情:“我们是不是……我这是怎么了……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就在这时,苍帝模模糊糊“听”到了双狼的信号。

    【神制造的这个界点的基石就是沙利叶内心的渴望,如果他继续沉迷其中,幻想破碎的时候,界点就会坍塌,他受困的意识会随着坍塌销毁。】

    苍帝清了清嗓子,皱眉回答:“朕……朕要你。别怕,有朕在……”

    “啊……嗯,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你在,太好了……太好了,”沙利叶罕见的露出尴尬羞涩的表情,他抿了抿嘴唇,随即又狡猾的笑起来:“你终于承认爱我了!我也爱你,一直爱你。”

    苍帝正忍着痛,不想给他好脸色,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承认也不否认。

    双狼的信号又出现了。

    【引导他认识到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主动把意识抽离出神的规则,进入我的规则。父亲,现在你要帮他建立一条神经反射链条作为暗号,暗号越深刻简洁越好。】

    苍帝分心琢磨起双狼的提示,眼神有些迷离,动作也变得慵懒敷衍。

    “宝贝,老公弄得你舒不舒服?”沙利叶敏感的发现了他的不专心,用激烈的抽插打断了苍帝和双狼之间微弱的连接。

    “唔……太重了……插浅一点,你弄得朕很舒服,轻一点,哈啊……”

    苍帝双手把他的头捧的更紧,用力抬高身体凑过去激烈地吮咬他,野兽一般凶残的亲吻甚至弄破了沙利叶的嘴唇,而他本人也被沙利叶握紧双腿往前折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沙利叶舔舔唇上的血液,兴奋异常:“唔!还会咬人,上下两张小嘴都这么会咬,宝贝,你好棒,我想听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哼……”苍帝赏给他一个蔑笑,双腿挣脱钳制,勾过去紧紧的夹着他的腰部,抬动腰臀扭动几下:“你怎么不叫朕老公?嗯?!”

    “呵唔,扭的太sao了,你想听什么,我都可以叫!老公,老公……我cao的你舒服吗,老公?”沙利叶不知廉耻的迎合他的话,他略带口音的腔调甜而不腻,撒起娇来也柔的充满格调。

    皮rou的撞击声愈发急促,恐怖的粗rou深深地插入紧窄曲折的yinxue里,享受着紧致的吸吮,不时去戳弄闭合的宫口,触碰最销魂的快感。

    “呼……啊!舒服,cao的朕很舒服……呜,慢点,别弄那么深啊……”敏感的xue壁被一遍一遍的摩擦,苍帝的yin性被全数激发出来,粗重的喘着气,每次巨rou顶宫口他就发抖,不自觉的勾起脚背,这个动作让他小腹肌rou紧绷,反而更紧的夹住了rourou。

    “乖,叫老公就轻轻的cao你。”沙利叶亲亲他的额头,两指夹着他的奶头搓捻,揪弄。

    “……嗯哈……zigong太酸了,别磨宫口……老公,cao……轻点,不啊……老公,疼!”

    沙利叶爽的直叹气。

    “宝贝,我也好疼,每次拥抱你,我的头就裂开一样疼。今天我终于看清你的脸了……所有疼痛都伴随着好运,很值得呢。”

    “是么……你看清了?沙利叶,你看着朕,再说一遍!”

    他臀rou依然紧绷着,沙利叶偏偏要用力把他掰开,青筋勃发的巨rou完全抽出来,再慢慢的破开肿烂的嫩xue捅入。

    “看着呢,你真美,是这里唯一的美好……哼唔,如果没有遇到你,我已经打算放弃了,活着……太寂寞了,没有你的世界……太枯燥了。”

    苍帝听到xue口那黏糊糊被破开的声音,臀肌绷紧,受不了眼睫抖颤,但还是咬牙维持着理智。

    “哈啊……啊,你怎么,又大了……不,等等……沙利叶,你说,呃!我们是如何相遇的?”

    沙利叶伏低身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宝贝,我们当然是……在神殿相遇……我们的爱情,是神的祝福,我……呃!不,嗯……头又开始痛了……”

    苍帝写满情欲的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是么?朕选择谁,可不会理会神的安排,也不需要任何人祝福!”

    “呵……是的,你是这样的。你是……你就是规则……”沙利叶额头爆出血管,秀美的脸因为快感和痛苦交织变得狰狞,更多似是而非的画面从他脑海快速闪过,他努力去追寻,却又什么都抓不到了。

    rou体沉重的拍打着,yin水从缝隙挤出,弄得两人跟失禁一样水淋淋的。沙利叶面容可怖的闷头狂cao,似乎想用沉默逃避那些无法解释的记忆碎片。

    又热又硬的rourou抽动旋转着摩擦rou壁内每一寸敏感点,苍帝又疼又爽,狠狠咬在他肩头,继续刺激他。

    “朕和你,相识于一场庆功酒会!是你父母将你交给朕培养,是你的优秀让朕需要你……唔,嗯啊,沙利叶,你今日所得的一切,都来自于自己的努力……跟,可笑的神,没有半点关系!”

    沙利叶瞳孔骤缩,牙齿咯咯作响,掰着苍帝双腿的手加倍用力,把他整个人都叠起来:“嘘……不要说,不可以渎神,我不要你变成怪物,我不能再失去你……宝贝,zuoai吧,乖,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疼爱你!”

    沙利叶瘦长的手掌遮住苍帝的眼睛,但在这个虚构的世界里并不是只有眼睛才能“看”到,所以,苍帝没有漏掉他紧闭双眼时颤抖的睫毛,和他脸上欲哭的表情。

    沙利叶一定是想起什么了。

    双狼从夹缝中重新连接,为苍帝提供视野。

    【就像神试图同化你时那样,现在轮到他了。现在你在他眼里就是一堆不可名状的rou块。每当他从蛛丝马迹里寻找到真实,他幻想出来的你都会变的恐怖怪诞,他在犹豫。】

    苍帝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还有一生的时间可以zuoai,沙利叶……唔,嗯啊……睁开眼睛,朕命令你,看着朕!”苍帝带着体温的吻落在沙利叶肩膀上被他咬出的齿痕的位置。他抱紧大腿,迎合着抽插的动作摇动腰腹,嘴里yin乱的sao叫:“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你的jiba是怎么弄朕的,唔!要干进zigong里了……再来,cao唔,狠狠地cao朕!”

    “宝贝,你叫的好sao,不像我的新娘,反而像……等待侍奉的嫖客!你的浪逼这么会夹,是不是……被很多人侍弄过……”沙利叶似乎清醒了一点,用力拧掐他的大腿,低头享用起他胸脯上的奶头。

    “哼……朕的浪逼还,生过孩子呢……沙利叶,你还喜欢吗?想要吗?”苍帝被cao软了,除了脑子没有一处还是冷静的。他紧窄的屁股里深深地夹着一根手臂粗的超标巨rou,身体已经处于迷离快感中,只差一点就能射了。

    沙利叶嘴唇颤抖,他唇瓣间yin靡的银丝随着粗重的喘息被拉断了。

    “喜欢,喜欢喜欢……想要!”沙利叶用带着一点鼻音的甜软嗓音不断小声念叨,“我摸到了,摸到了……这两条伤疤,啊,啊啊!”

    【刺激有效。父亲得加快进度,神有无数像我一样的终端和哑终端,很快祂就会得到到这片区域异常的反馈。】

    苍帝加大了摇晃屁股的力度,忍痛taonong体内不合尺寸的巨物,耐着性子引导他:“对……朕背上的疤,记得么?你的父母支持朕的政权,被虐杀……哈嗯!虫族……试图在你身上产卵……”

    “雌虫,口器……”沙利叶不复平时从容狡猾的模样,他紧紧贴着苍帝的胸膛,蜷缩身体,发狠般继续捣弄着,刺穿着,尖声咆哮:“我是Alpha,不要进去,不要弄我……陛下,陛下……”

    “那些雌虫太难缠,朕为了找回你……屠了数千只,你当时也是这样乱叫,叫的朕心烦,白白挨了两条光射……”强烈的核辐射破坏性太强,即使帝国医术也无法完全消除那两条疤痕,从此苍帝的背部才有了那两条如同天使折翼的印记。

    沙利叶激烈的抖了一下,就在他想说什么的瞬间,耳边突然一阵悠扬的钟声。

    苍帝也听到了,那声音直震灵魂般不断鸣响,余音不绝。

    “神殿的钟敲响了……祭祀,要开始了……”

    沙利叶脸上亢奋的表情逐渐变成迷茫,他眼睛红通通的,紧紧拥着苍帝:“该去参加祭祀了……”

    双狼提醒的信号再次传来。

    【那是巩固界点的指令,维护数以亿计的界点需要定期复查,神用这种方式筛出动摇的意志。祂发现异常了,正在给沙利叶重新构建记忆。】

    “该死,朕还没射……”苍帝厌恶的抓紧身下的床单,身体不由自主地挽留想要拔出的roubang。

    沙利叶被洗脑一样僵硬而强势的拔出roubang,他机械的披上衣服,嘴唇颤抖的不断重复:“要去祭祀了……”

    【父亲,跟着他,别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朕陪你去……沙利叶,”苍帝捉住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巨rou,来回搓揉taonong,他从床上跪起来,凑过去亲吻沙利叶的嘴唇:“插回来,插着朕……一起去。”

    “嗯……”苍帝狡猾的舌头顶开他的齿缝,含住他湿润温暖的舌尖。

    在令人迷醉的啧啧接吻声中,沙利叶身下那根巨棒不可抑制的亢奋昂扬,本能轻易地战胜了神性的催眠,沙利叶从后方搂紧苍帝,再次插回让他癫狂的yin洞中,同意了那荒唐的提议。

    “呃啊!嗯……呵呵,原来,你这么喜欢亲嘴?”苍帝在和神的对抗中又胜了一局,愉悦不已,他随着沙利叶的顶弄往前移动,翘臀被挤压成扁平的形状。

    “喜欢,我喜欢你宠我的样子……什么都喜欢。”沙利叶眼珠不断震颤,僵硬的脸上尽量挤出往常那样得体的微笑,他好像想起了更多。

    苍帝侧过头去再次跟他嘴唇相贴,赏他一个轻而柔软的浅吻。

    “你醒过来,就知道了……嗯!朕比你想象的更宠你……再顶重一点,狠狠地cao朕,让神欣赏一下……祂的敌人如何在祂的地盘上行yin秽乱!”

    苍帝翘着屁股被顶着一路前行,路上行人呆滞地盯着他高大结实的裸体,注目他胯下不断甩动的rou龙,苍帝丝毫不觉得羞耻,他享受着宫口被干开的疼痛酸麻,眼睛轻蔑的弯起诡笑,一时间竟无人再敢看他。

    【父亲,前面就是神的祭台了。我想你需要这个。】

    一枚玄黑色磨砂质地的戒指出现在苍帝的手指上。

    苍帝毫不犹豫地撸下戒指,强硬的扯住沙利叶的右手:“朕第二次把它送给你,沙利叶……唔!你是朕器重的宠臣,不是神的玩物!”

    “啊……啊啊!”沙利叶兴奋且痛苦的尖叫起来,激动地摆腰耸臀,狂抽猛干。每一次都是一杆进洞,又深又狠,yinnang撞在苍帝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又一声。

    他们就这样边cao边走上了神台。

    台下的人群sao动起来,不明所以的跟着一起嚎叫。

    幕后神圣的唱诗已经变了味道,怪异的歌喉一遍遍咏唱着:“慈爱与雷霆皆是恩赐……啊……多么高贵,多么圣洁!……吾等是侍奉您的羔羊,吾等沐浴您的荣光!……”

    界点正在坍塌,无数被神塑造的玩偶哀嚎着土崩瓦解。

    “羔羊……高贵……荣光……”

    “沐浴陛下的荣光……”

    唱诗的歌词在某一刻悄然改变了。

    “帝国至高无上!吾等沐浴陛下的荣光!”

    苍帝扯掉供桌上华美的铺布,一只脚踏上去。胯下的rou龙顶在象征神位的怪异坐像上,喷射出一股清流。

    “啊,啊啊……宝贝,你尿在神台上了……啊,真美!神会喜欢你的礼祭,再尿啊……尿给祂看!这是我的陛下赐给神的食物!卑贱的神明,心怀敬畏,快感恩陛下的赐予!”

    沙利叶终于暴露了他恶劣的本性。

    苍帝如他所愿尿了个痛快,尿水呲向坐像,把它冲的湿淋淋的,东倒西歪。

    沙利叶把苍帝抱上供桌,发狂般用力干cao他微微张开小嘴的zigong:“陛下,陛下……你来了,是不是?你亲自来找回我了!”

    “啊,朕当然亲自……不能丢弃你!cao进zigong里了……再深……里面……嗯……痒哈……再往里面动一动……快,顶烂朕,让祂看看,朕多喜欢yin帝这个蔑号!”

    苍帝艳红带血的xiaoxue卡着巨大的roubang,阵阵发软颤抖,却还在挑衅着。

    神台下数百个神的玩偶仰头注视他们的yin态,不少人被他的yin液溅到,sao动和尖叫此起彼伏,神圣的祭台变成了这对jian夫的yin乐场,歌唱的圣乐已经完全变成了苍帝的赞美诗。

    “耀武扬威的敌人!将它蹂躏,蹂躏,粉碎!践踏它的文明,将它流放星际!帝国至高无上!沐浴陛下的荣光!”

    沙利叶在歌咏声中射进苍帝的身体,他贴着苍帝的耳朵,一边继续小幅度抽插晃动,一边小声跟着吟唱。垂落的长发散落在苍帝光裸肩头,在如此怪异的场景下,构成一幅诡异旖旎的画面。

    一股白液从苍帝那根rou龙喷涌而出,浇遍神像全身。

    “陛下,亲亲。”

    粗重的喘息与微弱的交汇,渐渐变为唇舌交缠的声响。

    【父亲,你的医疗官让我传达,他的大脑已经快苏醒了,我们准备撤离。】

    “沙利叶,朕在现实等你。”苍帝推开仍渴望缠绵的beta,点了点他指间的黑戒。

    ……

    四周的景象再次重新构建,苍帝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躺在寝床上,双狼正趴在他胸口吮奶。

    “他醒了,正在恢复舱修养,”双狼扑上来,双手抱住苍帝的脖子:“父亲,我也爱你,我也要亲亲。”

    “你这次做的很好,朕给你亲亲。”苍帝啄了啄他索吻的唇,“接下去,朕该处置那匹孽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