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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1 这一刻,他干净而纯粹

    调教师大会进入了尾声,但斗兽场内依然人声鼎沸。不外乎在争论今年的鎏金玫瑰花落谁家。而其中被大家讨论最多的,还是第一个出场的调教师白月。

    他只用了四鞭,就将对长鞭的掌控展现得淋漓尽致,只用了四鞭,就对一个奴隶实现了绝对支配。不过也有一部分人觉得这样的表演华而不实,争论声一时间此起彼伏。

    直到一个身影出现在斗兽场的入口,他身后牵着一个银发的奴隶,稳步向中心走着。沸反盈天的斗兽场巧妙的寂静了下来,诡异的沉寂并没有维持下去,在众人确定来人是白夜的时候,便再次哗然。

    多年前,白夜坐上荣誉调教师这个位置时也进行过一场公调,同样是三米的长鞭,同样是绝对支配。一场不过十几分钟的公调艳惊四座,自那之后白夜便声名远扬。

    可从那天之后,白夜几乎不再出现在云海涯的公共场合,那场以炫技为主的公调最终还是成为了云海涯传说。口口相传中,更是添了几分夸张的描述。被捧上了高台,又销声匿迹,免不了被怀疑。

    若不是白夜每年的商品奴近乎天价,那场传说中的公调或许早就被贴上了云海涯恶意炒作的标签。

    直至今天,白夜的助理复刻了传说中的那场公调,同时也将白夜再次送上了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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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桉此时已经换上了奴隶的装扮,纱质白衬衫极其单薄,迎着阳光甚至看得见白桉清瘦胸膛上的肋骨痕迹。领口只有一枚扣子,长度尚不及臀,本就遮不住什么风光,在跪爬的姿势下,更是将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衬托得曲尽其妙。

    这个奴隶的容貌和资质都很出众,显然和刚才展示的所有奴隶并不在一个水平上,他的出场确实也吸引了一些垂涎的目光。

    银发虽然罕见,但此刻没有一个人会将这个跪伏的奴隶和挥鞭的白月调教师联想到一起,因为这样的联想没有任何逻辑。

    低入尘埃的银发奴隶如何与惊才绝艳的银发调教师相提并论?

    白夜就这样牵着引起全场轰动的调教师,或者说,引人侧目的奴隶,稳步走到斗兽场中心的透明展台前。

    白夜停步转身,摘下了白桉脖颈上的项圈,给了他一个行礼的手势,随着白桉深深低俯的身子,白夜锐利的眼神扫过四周,无声地压下了躁动的人群后才微微躬身,搪塞了一个绅士礼后立刻回身踏上了展台。

    他把白桉留在了展台下,独自走向了展台中心的一个极其浮夸的座位。

    这个座位被固定在了展台的正中心,是由和展台同样材质的琉璃制作的,在光下映着斑斓的色泽,手工雕刻的镂空花纹全部镀上了金,透着奢靡致死的气息,上面端放着这届调教师大会的鎏金玫瑰。

    白夜拿起座位上面的玫瑰丢到一边,随意地坐了上去,双腿交叠起来,靠在一侧的扶手上支着下巴。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员将公调的道具布置起来。

    白夜要的绳子与普通麻绳不同,里面绞着银丝,一半被固定在展台的下方,另一半从展台下方一直延伸到中心,被固定在白夜的座位前。

    绳子上穿着银质的珠子,有拳头大小,均匀地分布在上面。

    白桉的脸上没有什么血色,他没有精力去思考这绳子的古怪之处,只是怔怔地盯着前方翻涌的云海,双腿不受控制地抖着。

    白色的云积压在一起,缓慢流动,偶尔露出万丈之下的蔚蓝海面。这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景,可白桉却被吓得几乎失了神智。

    泛着磷光的海面落在白桉的眼里变成了刺目的红,那是陆娇的血,映着日落的余晖,绽放着穷途末路的希冀,转瞬便枯萎凋零。

    他不住地挪动身体向展台后面退去,远离这万丈之下的海面,那动作正如六年前,他在烂尾楼的顶层,蠕动着远离陆娇的血泊一般无二。

    “桉儿。”

    白夜的声音从高台之上传来,止住了白桉不断后退的动作。他眼中的惊恐之色并未散去,茫然地抬头望向白夜的方向。

    白夜双指并拢向下轻点,压低手腕后改为单指,指尖的方向延伸至自己的鞋面。

    这个手势的命令是——亲吻主人的鞋。

    “主人……求您……”

    白桉不会看不懂白夜的命令,很多时候,甚至不需要白夜将这个手势做全,他就可以完成这个命令。可此时他的声音夹杂着明晃晃的委屈,泪水噙在眼眶里打转,昭示着他的惧意和胆怯。

    他不敢。

    这是第一次,在调教尚未开始时,白桉就求了饶。

    白夜听到了白桉微弱的讨饶声,可他就这样看着白桉,再没有任何表示。

    白桉绝望地闭上了眼,打转的泪水终于是落了下来。他怕高,可他也绝不敢违抗白夜的命令,竭力撑起身子,扶上了身侧的绳子。

    触碰到绳子的一瞬间,除了麻绳的本该有的粗粝感以外,还有一丝属于金属的冰凉气息。他此时才反应过来什么一般,木然地看向那绳子,身体倏然间僵直了起来。

    麻绳中绞着的是银线。

    银——导电性最好的金属。

    他握着绳子,双腿抖成了筛糠,紧紧地抓着这个即将带给他痛苦的施暴者才勉强站稳。

    白桉眼中涌动着悲切,却任由绳子扎起的毛尖刺入他的掌心,缓缓将它压低后,才勉强垮了上去。随着绳子完全嵌入腿心,掌心传来的刺痛感减轻,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加倍转移至了他被调教得敏感的下体。

    绳子被拉得很紧,几乎是用将他从中劈开的力道承托着他的身体。垂在腿间的性器不偏不倚落在绳子的中心,囊袋,会阴,xue口分别承担起了身体的重量。粗粝的毛刺顷刻间嵌入了嫩rou,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没有人给他施加额外的束缚,也没有人给他规定姿势。白桉的脚尖勉强可以触碰到地板,堪堪稳住了身子后,乖顺地抬起扶着绳子分担压力的手,交叠背到了身后。任由绳子再次折磨起他的腿心。

    仅仅是稳住身体,他的腿便开始细细地抖了起来。连带着眼中都有了几分破碎的空茫,他目光落在前方的银质珠子上,又糅杂了几分哀切。仿佛是不愿意分析预估自己即将受到的痛苦,他望向了白夜。

    奴隶出色的反应和服从性引得四周传来一片惊呼。所有人都看得出这个奴隶几乎将自己逼到了极限。而到目前为止,白夜只给出了一个手势的命令。

    无视了周围的躁动,和白桉眼里的哀求,白夜惬意地坐在主位上,轻笑一声发出了凉薄的声音。

    “桉儿站稳了吗?”

    看似无害的叮嘱激得白桉猛地一个哆嗦,他连忙稳住自己的飘忽的身体,压下了已经到嘴边的呜咽和哀鸣。

    “是……主人,桉儿可以开始了。”

    白桉的话语刚落,白夜便抬手拉下了身侧的一个闸门。

    滋滋——

    “唔——!”

    白桉短促的痛呼几乎是随着拉下的闸门同时发出的,他没有挪动步子,电流铺天盖地一般顺着腿心侵入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冷汗一层压着一层浮出来,轻薄的衬衫也贴在了脊背上,可他连躯体的本能颤抖都在竭力压制着。

    电流的声音是微弱的,但被无人机上的麦克风放大了无数倍后,回荡在斗兽场内。令人不免觉得心惊。

    这还只是个开始,折磨他的绳子,是他结束痛苦的唯一路径。

    他被白夜支配,他要去吻白夜的鞋。

    白桉强迫着自己抵抗着电流带来的僵直,试探着向前迈出了第一步。

    敏感地带被狠狠摩擦,电流顺着分身、会阴、后xue带来的刺激也不肯轻饶他。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肆意为虐。电流充斥身体的速度比血液流动的速度都要快上千万倍,顷刻间,便痛得他闭上了双眼。

    可眼泪却没有随着闭紧的双眼凝涩半分,反而更加汹涌起来,断了线一般顺着他的下颌向下砸去,滴落到他身前的绳子上。

    液体触碰绳子的瞬间,闪出了电花。

    白桉的身体摇摇欲坠,他的背在身后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指尖冰凉麻木。他咬着牙,掐着自己的手心,集中着全部心神抵抗电流的冲击和毛刺的摩擦,稳着身子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性器是娇嫩的,如何受得了这般粗暴的摩擦,短短几步便红肿起来,还未习惯这样的虐待,性器便第一个触碰到了绳子上的银珠。

    电流找到了新的流动路径,一股脑顺着他低着头的分身涌入。

    这样的疼痛来的毫无预兆,白桉身子倏然僵硬了一下,他艰难地提了提腰,试图逃避电流的冲击,可绳子吊得实在太高,这样的挣扎显得太过无力。

    任由电流将他下体折磨的近乎麻木,他的哽咽声变得卑微哀切,求饶卡在喉间再也忍不住,破口而出。

    “主人……呜呃……桉儿,痛啊……”

    往哪里逃?向谁祈祷?替谁赎罪?

    无处可逃、神明宽宥、何罪之有。

    他没期盼得到回复,甚至都没有将祈求的目光献给白夜,他不需要宽恕。

    他只是太痛了……

    他低着头,顶着分身传来的炸裂般的疼痛,再次向前迈了一步,将自己更敏感的囊袋和会阴一起交付给那颗过着电的银珠,再任由它撑开自己的后xue,借着身体的重量嵌入花心,肆虐其中更为娇嫩的媚rou,将电流输入到更深的地方。

    他需要疼痛。

    他需要洗礼。

    受过罚,他才有资格无辜。

    疼痛赋予了他救赎,也赋予了他绝望。

    哽咽声夹杂着呻吟被无人机转录,回荡在斗兽场中。

    搭在绳子前段的分身被电流刺激得勃起,又被电流刺激得萎靡,后xue分泌的液体抚平了走过的毛刺,但绳子却丝毫不怜惜他的温柔。毛刺更加肆意地凌虐起他的柔软和脆弱。他忍着由腿心发散到全身的痛楚艰难地移动着。

    每一段绳子的嵌入和撕扯,都将他的会阴和囊袋磨得发烫;每一次银珠吞吐的间隙,都隐约看得到他的xue被研磨得红肿发亮。

    他的泪从未有一刻停过,每一次痛得扬起颈,那泪就会顺着下颌落在绳子上打出电花;每一次痛得含胸低头,那泪就顺着下颌流入胸前,将单薄的白衬衫濡湿。

    衬衫混着泪水汗水贴上了他的上身,包裹着他因双手背后的姿势而格外突出的肩胛骨,也贴合着他清瘦的胸膛,勾勒着他根根分明的肋骨。

    受刑的奴隶狼狈踉跄,却依然清冷虔诚,没有人用鞭子抽他,没有人用夹子牵引他。他的主人只需要坐在前方给出一个简单的命令,就可以获得一个奴隶如此这般残忍地自我献祭。

    白桉兀自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走过了一半的绳子,却止步在展台的边缘。

    他的后xue还吞着一个银珠,猛烈的电流将他后xue的嫩rou电得抽搐不停,可他却怎么也迈不出下一步。

    下一步,是折射出斑斓的琉璃台。

    下一步,是能吞噬他灵魂的地狱。

    他的牙根被电得麻木,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看着前面的深渊,竟微不可察地向后退了一些。引得那半含的银珠完全没入,将他的xue口彻底撑了开来,电流从后xue的媚rou猛然侵入,冲得他眼前一片白芒,耳边轰鸣声不断。

    可他依然不肯迈出这一步。

    “桉儿。”白夜的声音在此时才再次传下来,却不是宽宥和饶恕,只有一个让白桉如置数九寒冬般的命令,“继续。”

    “主人……”

    白桉再也忍不住,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带着绳子开始摇摇欲坠,电流从后xue席卷而上,开始冲击起他脆弱不堪的意识。

    “主人,求求您,桉儿,不敢……”

    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连舌根都是麻木的,断断续续地说着些求饶的话。

    白夜将他的抗拒收在眼底,倏然起身,走到身前固定绳子的位置,随后做出了一个让斗兽场骤然间鸦雀无声的行为。

    白夜拧开了固定绳子的卡扣。

    ……

    下一刻,他将绳子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抬手将身侧的闸门全部拉开。

    电流被拉到了最大,白夜自己也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没有露出半分痛苦的神色,反而扯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他活动了一下身子,暗自消化了一下冲入身体的电流,便再次抬头俯视起下方的白桉,无视了他眼里的哀怨和震惊,一字一句道。

    “桉儿,我说,继续。”

    白桉的瞳孔骤缩,他顾不上倏然增大的电流带来的成倍痛苦,几乎是随着白夜话音落下的瞬间抬脚迈入了展台。

    “主人……求您,不要这样。”

    “求您放手……主人……”

    “主人,桉儿再也不敢求饶了,求您放开……”

    白桉痛得几乎麻木,绳子的高度随着展台的高度成倍地增加,他走得越发艰难起来。

    他顾不上去刻意压制自己颤抖的幅度了,身体随着加快的速度有些不稳。粗粝的绳子似乎也意识到了受刑人的不乖顺,变本加厉地碾压着他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敏感地带。

    腿心娇嫩的皮肤布满了殷红的血点,隐隐泛着青紫色。电流顺着绳子不断涌入他身体的每一寸,在触碰到银球的时候达到巅峰。

    后xue本应该被银球撑的松软湿滑,却因为这样高强度的电击不受控制的收紧,每一次嵌入都将被电击到痉挛闭合的媚rou重新挞伐开来,每次抽离都是毫不怜惜的暴力扩张。

    他的后xue几乎丧失了一切感知能力,只有痛,彻骨的痛。

    可他的大脑完全分不出精神来消化这样的痛,他眼里只有白夜握在腕间的绳。这是属于他的刑罚,他怎么能让他的主人陪他一起受。

    电流顺着腕间也同样流入白夜的身躯,痛楚裹挟着麻木让白夜的手不受控制得抖了起来,可白夜就这样拉着绳子,神色不改地审视着向他走来的白桉。

    腿心是一团被白桉自己升起的火,反复蹂躏着他的私处娇嫩的地带,被炙烤研磨的痛意交缠着在经脉中肆意流淌的电流,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再次碾压过一个银球,他的后xue再也受不住这样反复的挞伐,边缘裂开了细密的小口,无力地淌着血,麻绳的尖刺和电流似乎是找到了新的入侵方式,再次一拥而上,激得白桉眼前一黑。

    白桉用早已麻木的指尖掐了掐自己背在身后的手肘,换回一缕神智,再一次向白夜的方向走去。新一轮的汗液几乎顺着他的脚尖向下滴,流到琉璃的地砖上,变得湿滑起来,让他唯一的着力点都不再平稳。

    疼痛和麻痹反复交替,顺着绳子永无休止,直到白夜的鞋出现在他无力低垂的视线里才宣告了结束。

    “主人……”

    白桉最终是走到了白夜的面前,他腿间的痛连成了一片,身上的痛钻心入肺。

    白夜在他稳住身体之后才松开那条通着电流的绳子。

    倏然失去了腿心的支撑,他脚尖再也使不出多余的力道,软软地跌了下去,无力地跪在了白夜的面前。

    他再也没有心力去注视下方翻涌的云海了,他撑着完全脱力的身子,俯下身子,吻了白夜的鞋。

    在他的视野盲区,白夜指尖带动着手腕翻转,同时行了一个谢幕礼。

    这一刻,白桉不再有罪,他干净而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