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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談戀愛(10)

    

第八章 談戀愛(10)



    長黑與女人潔白的臀,勾勒成對比。

    知道程家父母都在,有心理壓力,徐丹穎不敢放肆的叫,她一緊張,花摺便死死的纏住男根。

    「鬆一些,妳太緊了。」

    「嗯你先別進那麼深啊。」

    他低笑,沉聲震盪著徐丹穎的耳膜,似是催情素,女人溢出了更多水,男人在她的背吮出痕跡。「不要。」

    後來,徐丹穎已經沒有力氣了,程尋不肯放人,掐著她的骨盆前前後後的撞動,幾乎填滿了女人的縫隙。

    她趴伏在地,青絲披肩,女人眼底水光瀲灩,拍擊聲響亮,雪臀被男人的恥骨撞紅了。程尋向後扯過她的手,給了一記深頂,粉rou痙攣失控。

    程尋扔了保險套,並沒有得到盡興,然而排山倒海的高潮已經讓徐丹穎四肢無力,同時也因為這股爽勁,酒都醒了。

    他將人抱起身,見她埋怨的眼神,調侃道,「可以自己洗澡了。」

    「」

    打理完,凌晨三點了。

    徐丹穎堅持自己洗,就怕擦槍走火。吹乾頭髮出來時,她也沒了睡意,就是身體疲累。她才躺上床,身旁的人就湊過來抱她。

    徐丹穎有些驚訝,「你還沒睡?」她在浴室還泡了一下澡。

    男人沒應。

    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這週好不容易有了獨處時間,因為戴思嵐的最後通牒,最後也毀了。

    程尋從後攬過人,抱得密不透風,徐丹穎連挪動的空間都沒有。他幾夜沒睡了,為的就是把假日空出來。

    兩人一時沒話,徐丹穎以為他睡了。

    「妳去桐延飯店實習是因為妳媽?」

    徐丹穎訝然,她很少提私事,程恩渝都還不知道上回去的溫泉飯店的主人是她外婆,她甚至還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溫桐留給她的。

    溫老太太是標準的刀子嘴豆腐心,當年揚言要與溫桐斷絕關係,但畢竟她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從小聽話,獨獨結婚這事和她唱反調。得知她懷孕,也是一箱一箱的補品送,溫桐也倔,從來不收,除非溫老太太承認這門婚事。

    因此溫老太太更加痛恨徐明遠了,是他把她的寶貝女兒帶偏。

    徐丹穎低頭玩著男人環在她胸前的指節,也不怎麼好奇他如何知道。相處的時間長了,徐丹穎發現這男人平時看著事不關己,洞悉能力卻令人出乎意料。

    「我覺得用這方式見她似乎比較正當。」可是哪裡存在著正當與否,親人見面還得透過重重環節,本身就不合理。

    程尋問,「她對你好嗎?」

    自從葬禮後,他們再也沒見過,印象中溫老太太始終很嚴肅,與溫桐的溫順柔和截然不同,是一位相當有紀律的長輩。

    「我沒什麼印象,但應該很討厭吧,她從沒喊過我的名字。我唯一最記得的大概就是她在葬禮時,在所有親友面前說她永遠不承認這段婚姻。」

    徐丹穎不曾向誰聊自己,也許是夜深人靜,思緒特別濃重清明,總想藉機抒發埋藏在心裡已久的疙瘩。

    「我總覺得我們家有些戲劇化,不知情的人只看得到我們家的光鮮亮麗,爸爸是醫生,媽媽是藝術家,有家業可以繼承,人生一帆風順。其實深入了解,就會發現裡頭空無一物,或許都還不如一般人家呢。」

    程尋沒話,徐丹穎也不知道他聽進去多少,不過沒關係,她覺得這樣就可以了。

    或許因為是程尋,他說他不在乎,於別人眼中或許冷酷薄情,對她來說,卻是最妥當的接納。她可以毫無保留的傾吐,程尋無所謂,亦也不會被誰左右。

    徐丹穎要的就是這種,她不需要字句安慰,也不要時刻關心,她只要他不被誰影響,依然在她身邊。

    「那妳回去討罵?」

    「可是她畢竟是我外婆啊,我媽也不會真的希望我們兩家就此撕破臉的。」徐丹穎知道這趟實習絕對苦多於樂,「而且我也想見見她,她年紀那麼大了,卻還沒退休,大概是放心不下。上次你也看到我小舅了,他那個樣子,外婆是不可能讓他接手飯店。」

    「她總有不得不的時候。」

    徐丹穎也知道,但她沒有立場說話。

    程尋見她更憂心了,轉而將人轉了過來,兩人面對面。他突然開始計算,「在沒塞車的狀況下,開車去飯店也要三小時,我暑假沒意外要進院實習,晚上要唸書。飯店應該是輪休制,也就是說,妳不一定有週休二日,而我只有週休二日,還不是每次都有空。」

    徐丹穎聽懂他的意思。

    「那不然你調來我附近的醫院。」

    「來不及了。」

    「喔。」她說,「那我再想想。」

    程尋瞪人,「距離暑假只剩幾個月,結果妳整天跟我媽混,我知道妳想念妳媽,OK,我讓妳想。好不容易躺在一起,妳還是在想別人的事。我根本不在乎妳那些外婆舅舅還什麼鬼的,我只想知道,妳到底他媽的有沒有想我?」

    徐丹穎被他的話堵得一愣一愣的。

    剛發生關係那幾次,即便兩人親密,徐丹穎仍覺得他遙遠,遠得勾不著衣角,身體靠近,心理疏遠,總覺得兩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如今看他心安理得的在她面前發火明白的告訴她,她要想他,必須想他。

    如此滿足私慾的話,徐丹穎從小到大只敢蜻蜓點水的想,遑論是說出口,然而他卻輕而易舉的脫口而出。

    她想過溫彤,想過徐明遠,也想過徐林昭,可是溫桐不在了,徐明遠從不見她,只有徐林昭在白桐鎮等著她。

    她曾經也想過陸河陞,與她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可是接連又想到他的身份,他的家庭。後來,她也不敢想了。

    她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重要的事,放在心裡頭惦記就好了,別說出來,會給其他人造成困擾。

    她撥弄著他的衣襟,「那我要是想你的時候,怎麼辦呢?」

    程尋也煩,「妳最好別告訴我。」

    徐丹穎笑出聲。「你好矛盾啊。」

    她有時看著程尋,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中規中矩了十幾年,居然在最懂事的年紀找了一個炮友,分分合合,最後還談起感情。

    「程尋,你怎麼什麼都不怕呢?」

    「我現在不就擔心妳不想我。」他說,「但妳一說想我,我就怕我為了見妳,什麼都不要了。」

    想想的框:

    我不知道程尋到底有什麼好,但或許就是他有太多不好,他對一個人好時,真的很要命。

    (btw我居然寫到了第八章QAQ)

    简体

    长黑与女人洁白的臀,勾勒成对比。

    知道程家父母都在,有心理压力,徐丹颖不敢放肆的叫,她一紧张,花摺便死死的缠住男根。

    「鬆一些,妳太紧了。」

    「嗯你先别进那麽深啊。」

    他低笑,沉声震盪着徐丹颖的耳膜,似是催情素,女人溢出了更多水,男人在她的背吮出痕迹。「不要。」

    后来,徐丹颖已经没有力气了,程寻不肯放人,掐着她的骨盆前前后后的撞动,几乎填满了女人的缝隙。

    她趴伏在地,青丝披肩,女人眼底水光潋滟,拍击声响亮,雪臀被男人的耻骨撞红了。程寻向后扯过她的手,给了一记深顶,粉rou痉挛失控。

    程寻扔了保险套,并没有得到尽兴,然而排山倒海的高潮已经让徐丹颖四肢无力,同时也因为这股爽劲,酒都醒了。

    他将人抱起身,见她埋怨的眼神,调侃道,「可以自己洗澡了。」

    「」

    打理完,凌晨三点了。

    徐丹颖坚持自己洗,就怕擦枪走火。吹乾头髮出来时,她也没了睡意,就是身体疲累。她才躺上床,身旁的人就凑过来抱她。

    徐丹颖有些惊讶,「你还没睡?」她在浴室还泡了一下澡。

    男人没应。

    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这週好不容易有了独处时间,因为戴思岚的最后通牒,最后也毁了。

    程寻从后揽过人,抱得密不透风,徐丹颖连挪动的空间都没有。他几夜没睡了,为的就是把假日空出来。

    两人一时没话,徐丹颖以为他睡了。

    「妳去桐延饭店实习是因为妳妈?」

    徐丹颖讶然,她很少提私事,程恩渝都还不知道上回去的温泉饭店的主人是她外婆,她甚至还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温桐留给她的。

    温老太太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当年扬言要与温桐断绝关係,但毕竟她只有这麽一个女儿,从小听话,独独结婚这事和她唱反调。得知她怀孕,也是一箱一箱的补品送,温桐也倔,从来不收,除非温老太太承认这门婚事。

    因此温老太太更加痛恨徐明远了,是他把她的宝贝女儿带偏。

    徐丹颖低头玩着男人环在她胸前的指节,也不怎麽好奇他如何知道。相处的时间长了,徐丹颖發现这男人平时看着事不关己,洞悉能力却令人出乎意料。

    「我觉得用这方式见她似乎比较正当。」可是哪裡存在着正当与否,亲人见面还得透过重重环节,本身就不合理。

    程寻问,「她对你好吗?」

    自从葬礼后,他们再也没见过,印象中温老太太始终很严肃,与温桐的温顺柔和截然不同,是一位相当有纪律的长辈。

    「我没什麽印象,但应该很讨厌吧,她从没喊过我的名字。我唯一最记得的大概就是她在葬礼时,在所有亲友面前说她永远不承认这段婚姻。」

    徐丹颖不曾向谁聊自己,也许是夜深人静,思绪特别浓重清明,总想藉机抒發埋藏在心裡已久的疙瘩。

    「我总觉得我们家有些戏剧化,不知情的人只看得到我们家的光鲜亮丽,爸爸是医生,mama是艺术家,有家业可以继承,人生一帆风顺。其实深入了解,就会發现裡头空无一物,或许都还不如一般人家呢。」

    程寻没话,徐丹颖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不过没关係,她觉得这样就可以了。

    或许因为是程寻,他说他不在乎,于别人眼中或许冷酷薄情,对她来说,却是最妥当的接纳。她可以毫无保留的倾吐,程寻无所谓,亦也不会被谁左右。

    徐丹颖要的就是这种,她不需要字句安慰,也不要时刻关心,她只要他不被谁影响,依然在她身边。

    「那妳回去讨骂?」

    「可是她毕竟是我外婆啊,我妈也不会真的希望我们两家就此撕破脸的。」徐丹颖知道这趟实习绝对苦多于乐,「而且我也想见见她,她年纪那麽大了,却还没退休,大概是放心不下。上次你也看到我小舅了,他那个样子,外婆是不可能让他接手饭店。」

    「她总有不得不的时候。」

    徐丹颖也知道,但她没有立场说话。

    程寻见她更忧心了,转而将人转了过来,两人面对面。他突然开始计算,「在没塞车的状况下,开车去饭店也要三小时,我暑假没意外要进院实习,晚上要唸书。饭店应该是轮休制,也就是说,妳不一定有週休二日,而我只有週休二日,还不是每次都有空。」

    徐丹颖听懂他的意思。

    「那不然你调来我附近的医院。」

    「来不及了。」

    「喔。」她说,「那我再想想。」

    程寻瞪人,「距离暑假只剩几个月,结果妳整天跟我妈溷,我知道妳想念妳妈,OK,我让妳想。好不容易躺在一起,妳还是在想别人的事。我根本不在乎妳那些外婆舅舅还什麽鬼的,我只想知道,妳到底他妈的有没有想我?」

    徐丹颖被他的话堵得一愣一愣的。

    刚發生关係那几次,即便两人亲密,徐丹颖仍觉得他遥远,远得勾不着衣角,身体靠近,心理疏远,总觉得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如今看他心安理得的在她面前發火明白的告诉她,她要想他,必须想他。

    如此满足私慾的话,徐丹颖从小到大只敢蜻蜓点水的想,遑论是说出口,然而他却轻而易举的脱口而出。

    她想过温彤,想过徐明远,也想过徐林昭,可是温桐不在了,徐明远从不见她,只有徐林昭在白桐镇等着她。

    她曾经也想过陆河陞,与她没有血缘关係的人,可是接连又想到他的身份,他的家庭。后来,她也不敢想了。

    她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重要的事,放在心裡头惦记就好了,别说出来,会给其他人造成困扰。

    她拨弄着他的衣襟,「那我要是想你的时候,怎麽办呢?」

    程寻也烦,「妳最好别告诉我。」

    徐丹颖笑出声。「你好矛盾啊。」

    她有时看着程寻,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中规中矩了十几年,居然在最懂事的年纪找了一个炮友,分分合合,最后还谈起感情。

    「程寻,你怎麽什麽都不怕呢?」

    「我现在不就担心妳不想我。」他说,「但妳一说想我,我就怕我为了见妳,什麽都不要了。」

    想想的框:

    我不知道程寻到底有什麽好,但或许就是他有太多不好,他对一个人好时,真的很要命。

    (btw我居然写到了第八章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