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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

    

兔子



    「哥、哥哥」尚處於變聲期的嗓音有些沙啞,但是撒起嬌來還是軟糯的很,帶著微微的哭腔更是讓人聽著有些心軟。

    「嗯?」有人遠遠地應了一聲。

    「誠哥哥,我手好酸呀」

    手機遊戲的提示音驟然響起:Fantastic!

    聽見了一連串的消除音效,那人才按熄了手機螢幕,隨手塞進口袋裡,走向房間裡唯一一張大床,漫不經心的視線掃過床上的人。「我不是說你要自己掰開插軟了才能叫我嗎?」

    渾身赤裸的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雙腿大張的少年漲紅著一張臉,喘著氣,一手托著自己的大腿,另一手有兩根手指插進自己的後xue裡不停攪弄,不時有混著些許腸液的潤滑液溢出,發出令人害羞的水聲。

    少年托住自己大腿的那隻手已經抖得rou眼可見,開拓自己的那隻手也有些力不從心,讓他很是慌張。

    他沒有達成哥哥的要求,還沒把自己插軟,可是他的手真的好酸好酸,已經沒力氣了,該怎麼辦?

    想著想著,他鼻子一酸,眼眶一熱,委屈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不要哭。」郭誠嘖了聲,不耐煩的說。

    他伸手握住已經半硬的秀氣玉莖,就著前端泌出的前液上下擼動,還時不時的以拇指去刺激敏感的頂端。

    唐鈺雪顫了下,發出一聲低吟,儘管人已經軟得沒什麼力氣,卻還是情不自禁的跟著郭誠的動作挺動腰肢。

    這時候郭誠突然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繼續啊,還沒插軟之前都不許停。」

    嗚咽了一聲,被打屁股的羞恥感燒得他臉更紅,分身則因爲這樣的羞恥感而興奮得流出更多液體,甚至還沿著柱身流到腿間稀疏的草叢間,沾濕了下面的一對囊袋。

    他努力的伸長自己的手,咬著唇,塞入第三根手指時悶哼了一聲,然後又繼續深入自己的身體,一雙小白兔似的漆黑大眼濕潤迷離,癡迷的看著郭誠的側臉。

    他的哥哥真好看呀,雖然有時候總喜歡欺負他。他迷迷糊糊的想。

    他的郭誠哥哥正在欺負他最脆弱的部位,臉上還是有點不耐煩的表情,但還是耐著性子伺候他。

    沒多久唐鈺雪就洩了出來,射精時他含著三根手指的後方跟著猛地一縮,指尖正好戳在那處嫩rou上,激得他渾身一顫,剛剛射過的那處又隱隱有抬頭的跡象。

    郭誠:「小色鬼,現在你爽完了,該換我爽了吧?」

    還在高潮的餘韻裡沒回神,唐鈺雪睜著濕漉漉的眼茫然地盯著他看,感覺到有其他手指擠入他的後xue,他驚叫出聲。

    「哥哥!?」

    「別叫,我要檢查你有沒有好好做功課。」

    一下吞入超過三根手指對唐鈺雪來說還是有點吃力,但是一想到等會兒進來的是比幾根手指還粗的東西想到這裡,他居然興奮了起來,後xue跟著縮了一下。

    「想什麼東西呢小色鬼,這麼興奮啊?」郭誠調侃道,指尖直接摁上剛剛摸索到的凸起的點,又濕又熱的甬道用力吸吮著他的手指,躺在床上的人兒腰一拱,已經發洩過的小鈺雪竟然又立起來了。

    唐鈺雪攢住郭誠的手,難耐的扭動著身體,「哥哥裡面癢」

    他的裡面已經癢到快受不了了,誠哥哥什麼時候才要進來呢?

    郭誠看著他那楚楚可憐又欲求不滿的眼神,瞳孔一震,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下身早在撫弄唐鈺雪的時候支起了帳篷,現在更是漲痛難忍。

    他只是想晾著這隻小白兔,看看小白兔要堅持多久才會開始發騷。網路上不都說兔子不分四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發情嗎?那些網友還真沒騙人,他不過坐在旁邊玩不過幾關消消樂,小兔子就憋不住了。

    「癢嗎?」郭誠惡意的按住兔子的敏感點,「哥哥幫你搔一搔?」

    說著,他用力的摩擦按壓他的前列腺,被手指塞得滿滿當當的xiaoxue一陣收縮,小兔子可能被他這一下玩怕了,想要往後躲,但是被他給按住了,還懲罰似的在那個點上多按幾下。

    「嗚哥哥,不要了」

    快要被情慾逼瘋的唐鈺雪抓著郭誠的手更用力,他一邊大力地搖著頭,一邊想把自己的手連同郭誠的一起從他的身體裡撤出來,可他才剛射過一次,郭誠一陣戳刺又把他的腰給戳軟了,現在他根本就沒半點力氣,對上郭誠更是沒有絲毫掙脫的可能。

    可是他真的好癢啊。

    豆大的眼淚滾到海軍藍的床單上,留下一點一點的深色痕跡。

    唐鈺雪哭了。

    看見掉在床單上的淚珠讓郭誠愣了一下,得了,小兔子又被他欺負哭了,還是因為欲求不滿才哭的,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緩緩抽出埋在唐鈺雪身體裡的手指,那濕熱的rou壁依依不捨的啜吸著想挽留,勾得郭誠忍不住留在裡頭再抽插個幾下,見唐鈺雪眼淚流得更兇,開始抽噎,他才拉著唐鈺雪的手一起撤了出來。

    郭誠坐在床沿,撈起哭得淅瀝嘩啦的兔子抱在懷裡,他沒好氣的說:「哭什麼呢?」

    小兔子把臉埋在他的胸口,不發一語,把淚水都糊在他的制服襯衫上,可憐兮兮的。

    好吧,欲求不滿還發起脾氣了。

    見他不說話,郭誠親了親他的髮頂,一手安慰似的輕拍著他的背,另一手則悄悄的向他的後xue探去。

    唐鈺雪發出一聲像是貓被踩到尾巴的尖叫,兩根手指悄聲無息的闖進才剛被擴張過的後xue,精準的撞在那個要命的點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身子一抖,差點從郭誠的身上滾下去。

    他嚇得揪緊了郭誠的衣服,哭得更厲害了。

    「哥哥都欺負我嗚」

    「幫你搔癢也叫欺負你?」

    唐鈺雪頓了一下,繼續控訴道:「哥哥都、都只是摸一摸,都、都不進、進來!」

    「我這不是進來了嗎?」說著,那兩根手指動了動。

    論不要臉唐鈺雪當然不是郭誠的對手,他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掉著眼淚。他就是被欺負了!

    氣呼呼的小兔子蜷縮在郭誠的懷裡,就是不看他,就是他的手指在溫熱的腸道裡作亂也只換來幾聲低喘。

    於是他把人丟回床上,毫無防備的唐鈺雪陷進被褥裡,驚慌的掙扎著想爬起來,郭誠欺身而上,擠進那雙又白又長的腿之間,把唐鈺雪困在他的雙臂之間。

    感覺到有個硬物頂在股間,唐鈺雪僵住,倏地漲紅了臉,不敢再亂動,心裡甚至升起一股小小的期待

    「哥哥」

    「怎麼了?」

    「嗚」

    不知道郭誠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一副完全沒有接收到唐鈺雪期盼的小眼神的樣子,硬著的下身就頂在他臀縫間,也沒有要動一動的意思。

    所以他又掙扎起來,想逃離郭誠的箝制,但是他們兩人的體型差就擺在那邊,他的力氣也沒有郭誠大,折騰了好一會兒還是沒什麼用,還把抵在自己屁股上的東西給蹭得更硬了

    郭誠看著身下的人紅著眼眶,大口喘著氣,知道這是把小兔子給逼急了,他忍不住笑出聲,趁著人還沒回過神來,俯身叼住那片水潤誘人的唇,有些粗暴地啃咬著,再一舉入侵他的口腔內部,索求著與那條溫軟的小舌交纏,像渴水的魚一樣狠狠地渴求唐鈺雪。

    唐鈺雪很快就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可是他也捨不得就這麼和郭誠分開,在兩人的唇舌快要分開時,他伸手攬住郭誠的脖頸,急切地把自己的嘴唇給貼上去,兩條纖長的腿甚至主動纏上郭誠的腰,還暗示性的用臀部蹭著那個堅硬的部位。

    「小兔子,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裝純,還是天生就這麼騷。」輕咬了下那條丁香小舌的舌尖,郭誠粗喘著說。

    唐鈺雪的神智差不多都被這個吻給吸走了,嗯嗯啊啊的胡亂應著,白嫩的臉頰上暈著兩抹粉紅色,像可口的糰子。

    褲鏈被拉開的聲音響起,碩大的硬物直接抵在那朵濕潤的菊花上,彷彿下一秒就會闖入花心的深處,直抵快樂的源頭。

    「哥哥,給我好不好?求求你」

    唐鈺雪討好似的親上郭誠的臉,吻過鼻尖、嘴唇、下頷,再向下,最後停留在突起的喉結上,對著那處又舔又親的。

    郭誠的呼吸又沉了幾分,他掰過唐鈺雪的臉,朝著那張作亂的小嘴狠狠親下去,同時下身猛地挺進到唐鈺雪的深處。

    空虛的後xue突然被填滿的充盈感讓唐鈺雪發出一聲嚶嚀,爽得渾身一顫,連帶著後xue也跟著收縮,郭誠冷不防被夾了一下,差點繳械。

    啪地一聲,郭誠懲罰性的在唐鈺雪的屁股上打了一掌,在雪白柔嫩的臀瓣上留下明顯的掌印,看上去十分yin靡。

    唐鈺雪羞恥得嗚咽一聲,發紅的眼眶又蓄起水光,只不過這次是因興奮而起。

    「小變態,急什麼,哥哥會好好餵飽你的。」

    郭誠一面揉捏被他拍紅的臀瓣,一面把那對白生生的腿架在自己肩上,還不忘拉過旁邊的枕頭墊在唐鈺雪的腰下。

    他把自己大半的性器抽出,只留頭部在xue口處,然後重重的擦過最致命的點,頂入甬道的深處。

    這一記頂得唐鈺雪又爽又疼,他覺得他似乎能在腦中描繪出嵌進他體內的兇器的形狀,感受到上頭賁張的青筋在脈動,而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還隱約能看見那東西突起的輪廓。

    郭誠知道他還未完全長開的身子筋骨是柔軟的,便使勁折騰他,大開大合的cao幹幾下之後幾乎要把唐鈺雪整個人對折,他的膝蓋都要頂到自己的肩膀上,讓他能眼睜睜的看著碩大的性器是如何進出他緊緻的xiaoxue,帶給他酥麻的刺激與令人瘋狂的快感。

    「哈啊、啊!」

    「嗚」

    「哥、哥哥,慢、慢一點」

    「不行,那裏嗯啊!」

    「啊」

    正值精力最旺盛的年紀,兩人又初嚐禁果不久,更是情難自抑,郭誠壓著唐鈺雪來回換了好幾個姿勢,把他的小兔子按在床上cao了好幾回,cao到叫都叫不出聲,到後來硬生生把唐鈺雪給cao射了,這才緩下來。

    他依舊把自己埋在那個溫暖濕熱的地方,郭誠維持著側躺的姿勢,從後面環抱住已經軟成一灘爛泥的唐鈺雪,一面舔咬著那截遍佈零星吻痕的後頸,一面逗弄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唐鈺雪。

    郭誠湊近他的耳邊,輕咬吮吸他小巧軟嫩的耳垂,「小兔子,哥哥有沒有把你餵飽啊?」

    胸口的劇烈起伏還沒緩和下來,唐鈺雪下意識的瑟縮了下,擠壓到那根還杵在他體內的兇器,那兇器馬上就漲大了幾分,蠢蠢欲動著。

    感受到郭誠漸漸硬了起來,唐鈺雪不安的扭動起來,想掙脫郭誠雙臂的禁錮,可是他忘了他早就被cao到沒力氣爬起來了,於是他這一番動作只是在點火,撩起了郭誠的獸性。

    勃發硬挺的rou莖又一次輾過爛熟的點,郭誠抬起他的一條腿,就著現在的體位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已經快溺死在慾潮裡的唐鈺雪沙啞的求饒著,卻被頂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最終只能吐出毫無意義的哭音,感受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被貫穿。

    他纖瘦嬌小的身子佈滿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跡以及新鮮的掐痕,汗水交織著jingye、淚水與唾液,在這片雪白的畫布上構成一幅以情慾為主題的畫作,看得郭誠兩眼發紅,更是發了狠的把唐鈺雪往死裡cao。

    郭誠把性器拔了出來,爬起來把唐鈺雪翻了個面,噗的一聲馬上插了回去,他的小兔子那rouxue不管怎麼cao都很緊,又很濕,一旦cao進去了他根本就捨不得出來,因為真的太爽了。

    從正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兔子那張哭得慘兮兮的臉,一雙烏黑圓潤的大眼渙散著找不到焦距,因為哭得多了,眼尾很紅,還帶著一點rou感的臉頰上掛著未乾的淚痕,那對微啟的嘴唇因為被親了很多次,除了腫起來之外還呈現一種殷紅的光澤,讓人想一親再親。

    郭誠盯著那兩片紅得快滴血的唇,還是親了上去,舌頭強勢的擠入唐鈺雪的口中,細細舔舐過他裡面的每個角落,甚至模仿下身抽插的節奏攪弄著,唐鈺雪在恍惚間有種上下兩張嘴同時被cao弄的錯覺。

    他是柔弱的兔子,是誠哥哥的「玩伴」,他也很喜歡和誠哥哥玩,雖然很累很累,但是和誠哥哥玩真的很舒服,讓他很想很想和誠哥哥一直玩下去

    「唔嗯!」

    尖銳的快感已經沒辦法讓唐鈺雪射出任何東西了,但是垂軟在腿間的rou芽在連綿不絕的高潮中一次次的站起來,漲到發痛。

    在唇舌交纏的空隙間,唐鈺雪啞著嗓子,用哭腔一遍遍的喊郭誠,可是郭誠已經快要到了,他不想停下來,於是他把自己的額頭貼上唐鈺雪的,彼此的鼻尖相貼,他安撫的蹭了蹭唐鈺雪,然後替他吻去臉上的淚痕,下身的衝撞則愈發兇猛。

    抽插了幾十下之後,郭誠感覺到包裹著他的腸壁猛地絞緊,夾得他頭皮發麻,精關大開,抵著甬道裡快要被他鑿穿的那一點,暢酣淋漓的釋放出來。

    又一次被逼上高潮顛峰的唐鈺雪身體一陣陣痙攣,被架住的雙腿從大腿到腳背連成緊繃的線條,圓潤的腳趾蜷起,他無力地睜大雙眼,失神空洞的望著近在眼前的郭誠。

    郭誠射出來的東西打在他敏感的腸道上,和先前留在他體內的jingye混在一起,灌滿他的肚子,有點漲,可是又帶來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洩完的郭誠沒有馬上抽身,因為小兔子還咬他咬得挺緊,他怕他要是硬抽出來,小兔子的反應會讓他把持不住,他會忍不住再要一回。

    躺在他身下的唐鈺雪現在就跟個破布娃娃似的,滿身狼藉,像是一個被人使用過度的性愛人偶,要是再來上幾發,郭誠估計唐鈺雪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他們兩個人每次做這檔事其實都沒怎麼節制,也好在他們還年輕,尤其是唐鈺雪,恢復的速度滿快的,不然依照他們兩個剛開葷的小伙隔沒幾天都要這樣大幹一場的頻率,幾個腎都不夠他們用的。

    捋了一把汗濕的瀏海,郭誠感覺唐鈺雪終於放鬆下來,才緩緩退出唐鈺雪的體內。

    沒有東西堵住,白濁的濃稠液體便沿著唐鈺雪的股縫,從被cao得艷紅的xue口流出,滴在早已湮出好幾團深色痕跡的床單上。

    還沈浸在高潮餘韻裡的唐鈺雪維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那朵有些紅腫的菊xue一合一縮的吐著他的東西,齒印、掌印以及掐痕遍佈在圓翹白嫩的屁股上,星星點點的吻痕佈滿這具飽受性事蹂躪的身體,此刻他看上去有種飽受凌虐的脆弱美感。

    唐鈺雪現在的模樣看上去其實也相當淒慘,不過作為罪魁禍首的郭誠卻沒有半點罪惡感。相反的,他的佔有慾及征服欲被大大的滿足了。唐鈺雪是因他而失神,全身上下都是他親自烙下的記號,而這個人由內到外都沾染著他的氣息,無一處不是在詔告天下唐鈺雪就是他郭誠的所有物。

    是只屬於他的小兔子,也只有他能這樣狠狠的玩弄他的小兔子,看著他的小兔子展露出媚態,還對著他發情、向他求歡。

    「哥哥」終於回過神來的唐鈺雪嘶啞地喚他。

    「哥哥在這。」郭誠替他撥開黏在額前的碎髮,手掌貼在還有些發燙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起來洗澡吧,哥哥給你洗床單。」

    本來唐鈺雪還蹭著郭誠的掌心在撒嬌,聞言,身體僵了一下。

    他早就累得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用說還要自己進浴室給自己清理,大約他一下床他就會先腿軟得站不住了吧。

    「哥哥幫我洗,可以嗎?」

    唐鈺雪用乞求的目光看著他的誠哥哥,還試圖伸手去勾郭誠的手指。

    郭誠笑著一口應下了,也沒讓天真的小兔子看見在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最後唐鈺雪被郭誠按在浴室的浴缸裡又要了好幾回,隔天理所當然的下不了床,只能向學校請假。

    那天之後唐鈺雪氣的有一個禮拜都沒讓郭誠碰他,不過那也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