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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们更有经验。想要起步自然艰难,如今遇到这一处,能让自己使出力气,岂不正好。 她别的不说,在原来的世界的条件下,练笔练画无数次,技艺虽比不上那些传世的大师,但在这里却也不差。 如今瞧见这里贩卖的砚台笔墨,皆是人工精心而制的上品,更是心痒难耐。反正陆家宅子就在对面,也不急于一时,扯着陆宴便朝斋里走。 那柜台后的年轻老板见了二人,便露出温和笑容:“小陆爷,好久不见。” 这话说的与城门守卫一样,却没那守卫的冷嘲热讽之意。他面容俊秀,气宇轩昂,嘴角带着善意的弧度,让人瞧了便心生好感。 青色长袍,白玉束冠,就这样如水如玉的人,却偏偏生了一双令人印象深刻的丹凤眼,眼尾很长,轻轻上挑。 不似陆宴的瑞凤眼,睫毛密而长,眼尾上翘,即便是陆宴他低眉敛目,也仍有眼光流转暗动,显出几分俊逸不羁。 若说陆宴似酒,那这店老板便是若水。 陆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沈盛来历不浅,虽面善温和,气质如玉,却不像一个小商人。经商来往的人,哪个不是圆滑世故。当然,陆宴也是例外,陆家基业是陆兴黎一手打拼出来的,他也只是个阔少爷,没粘上太多世俗气。 这笔墨砚台的生意,虽然也是文雅人的事,但到底是经商。祈朝农商兴隆,却也不少人希望能入仕为官,若有机会,自然是不会来做商贾营生的。 沈盛身上并无世俗的烟火气,唐念锦想到先前陆宴所说,人家不过是来拜师学画的,多半是个画痴一个,开家墨斋也不过打发时间。 她见这店外摆的砚台件件都是佳品,又起了兴趣。 沈盛笑道:“姑娘若是喜欢,可以试试。” 唐念锦抬头瞧他。 沈盛从柜台后取出一张宣纸,走到桌前摊开,桌上已然摆放着宣笔、徽墨,都是贵品,到了沈盛这里,不过是随意摆在外面,可让人试用。 这徽墨产自南方,落纸如漆,色黑细润,是上好的墨砚。 墨香馨郁,与陆宴身上的味道倒是极其相似,先前她还疑惑,现在想来,陆宴既然对慈州窑有不浅研究,能烧出那般白瓷来,要做白地黑花,定然是也常常与墨砚一类物件长伴 。只是她来的那些日子,未见到过罢了。 “那我便试试看。”能碰到这样好的徽墨,唐念锦自然也想体验一番,提笔正要落下,外面却急匆匆跑来一个布衣青年。 那青年浑身是灰,脸上密汗,气喘不定道:“沈老板,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沈盛转头见他,疑道:“你慢慢说,怎么了?” “打……打起来了。”布衣青年吞了吞口水,才道,“沈老板,你是这儿的大善人,小毛子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只有你能拦住他了。” 沈盛见他神色焦急,也走了几步,在斋门口站定,回头向唐念锦二人道:“我有些急事要去瞧瞧,劳烦两位在此处替我照看一二。” 唐念锦便道:“你且去吧,放心。” 沈盛道过谢,便随着布衣青年匆匆走了。 “这两人看上去毫无交集,怎么出了事还会找他帮忙?”她问道。 陆宴却道,“你会水墨?” 唐念锦总算有个自家可以拿得出手的特长,便笑道:“那是自然,别的不行,画画可是我的老本行。” 她用笔在宣纸上几笔,纤纤素手执笔,眼神认真。 因弯着腰,墨发便从肩上滑落。 陆宴看着她认真作画的样子,执笔稳当,下笔有力,深浅得当。原本只当她是好奇,现在看来倒有几分实力,便上前瞧她的画。 这徽墨细腻好用,简直比她以往作画的颜料好到不知哪里去。她原先所在的世界,好的颜料不少,只是她买不起,用不了罢了。 如今能有机会一试,自然是高兴的,画着画着,眉眼舒展,嘴角也带了笑。 伸手去蘸墨,觉得眼前似乎有一人站着,便抬起头,却恰恰与陆宴俯身瞧画给撞上了。 两人靠的近,她能看见他眉目如画,睫毛轻颤,眼神微暗。 分不清是他身上的墨香,还是她指尖的味道。 这陆宴长的一副诱人的样子,可真是个祸水。 她急急往后退了两步,又觉得不对,往前走了走,才道:“你过去点,挡着我了。” 陆宴勾唇笑了笑,当真听话地往后撤了一步。 半晌,她才放下笔。 “这墨斋的笔墨果然好用,就是不知道价格如何。”她后退几步,陆宴偏头来看,见她画了幅竹叶图,栩栩如生,笔墨细腻,竹叶布局疏朗,有秀逸清俊之风。 没有数十年的技艺堆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是画不出这样的竹叶图的。 也不知方才她一心画画,用了多少时间,如今看外面暮色微沉,又听见沈盛温和的声音响起:“耽误两位时间,真是对不住。” 他从外面赶回来,面上微汗,却仍然笑道:“姑娘若是有喜欢的砚台,可选一块去。” 唐念锦只是举手之劳,用了人家的笔墨,哪还有道理在凭这看门的一会功夫来换一块贵砚。 她只道那青年说的不错,沈盛果真是个性子和善的大善人,回道:“你这店里的笔墨确实不错,只是我现在……还太穷,待日后我赚了银子再来。” 扯着陆宴便不顾沈盛挽留,出了店门,朝陆家宅子走去。 沈盛无奈笑了笑,眼看天色已晚,边准备着手收拾关门,走到桌前,才被桌上那副竹叶墨画吸引了目光。 “这是——” 他见这画法和结构与寻常不同,看得出绘者对宣笔的使用尚不熟练,但形神之间,却透着一股灵气,落笔细腻,看得出是女子手笔。 他又抬头,看了看两人消失在暮色中的背影。 陆家的人,从何处捡来一个善水墨的小姑娘? …… 那看门的老刘听见敲门,以为是陆丰成又来闹事,隔着门喊了一句便不再理会,谁想对方并未放弃,仍然慢悠悠敲着门。 他揉了揉酸疼的左腿,拔了门栓,这才推开门:“我说过多少次了,这宅子